等國師耍夠威風落地后,折火這下是真的覺得快要撐不住了,她甚至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指尖開始隱隱約約地冒著星火……
國師將她放倒在火池之后冰冷潮濕的地面上,折火卻覺得難受,就好像撲哧在海灘上被日光暴曬到幾乎快干煸了的魚兒,只余一縷氣息在勉強支撐著。
講真的,她除了還沒來得及給國師錢之外,沒有傷害過這位國師吧?他是為何要用這么卑鄙的手段謀殺自己呢。
她想不通,一邊想不通一邊像條快死的魚兒微微翕動著嘴唇,然后國師就吻了下來。
折火:“???”
折火要推開他來著,但雙手被舉過了她頭頂緊緊握住了,男人的眼眸幽深逼亮地緊緊盯著她,一邊用那種糅雜著情欲、復雜交織的眼神盯著她,一邊與她唇舌交纏,跟要生死相依一樣。
……誰要跟他生死相依。
吻著吻著他就開始動手動腳了,折火不是很懂他的套路,按理說就算要發情是不是也要在合適的地點、時間、以及合適的人身上發情?
在這隨時要人命的地方,這樣危急的時刻,以及快要干死了的她身上,發情?
折火終于想通了,這位國師是被泯滅良知了。
他是不是還預備著把她欺辱死?
在折火也開始醞釀著要怎么來個玉石俱焚的收場時,他忽然稍稍離開了她的唇,嗓音低啞而糅雜著熾熱的氣息,“我可以讓你現在好起來。”
“……”所以我親愛的國師你現在在干嗎?
“陰陽之體交`合,取其精華之水,比喝微露水管用。”國師干著流氓事說著流氓話卻用的仿佛在拯救迷途少女的語氣。
折火:“……”
然而,還未等她向他表明態度,男人便又吻了下來,這一回,國師徹底放開了,把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剝光了徹底牢牢壓在他身下一通狠吻,就跟這輩子都沒親過女人跟女人滾過一樣的瘋狂……
折火沒反抗,或者說,是在瀕臨曬干的狀態下被人趁人之危,便只能如任人宰割的死魚一般任憑處置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對于洛輕寒來說,又算是什么。
是禁欲了接近四年以后,終于能抱著這具嬌軟的每一處肌膚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軀體做著他渴望了已久的事情,因而,整個過程都帶著前所未有的瘋狂,仿佛要將與他浮浮沉沉的人兒墜落深淵。
他親吻著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一遍又一遍地親著,恨不得把這幾年以來沒親的每一日都親回來。
洛輕寒每一年都要見到折火,每一日都要抱折火,每一日都要和折火親嘴。
可是火兒,你騙我。
我想了你幾年,每一日,每一夜,都見你不到,抱你不到,親你不到。
你預備要我煎熬多久……
洛輕寒抱緊著她,恨不得將所有的思念都傾訴于她聽,于是他一遍遍地火熱地吻著她唇瓣,唇齒呢喃著這世上最動聽的兩個字:“火兒……火兒……”
(唔,開車部分還沒寫……寶寶想滴滴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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