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聽著洋洋的話,臉更是紅了。
薄靳煜卻是笑意盈盈,揶揄地說道:“聽到沒有,洋洋什么也沒有看到哦!”
“你怎么沒個正經啊!”葉安然被他逗得無可奈何,只好嗔道。
“年青人有熱情是好的,靳煜這是愛你的表現啊!看到你們這么恩愛,爸爸也覺得特別開心,靳煜是個好男人,安然,你嫁給他,爸爸真的很開心的。”莫海宏笑著說道。
葉安然輕輕一笑:“我知道他好,只是這個人,有時候就是沒個正經!”
薄靳煜卻是勾唇淺笑應了一句:“愛到深處自然濃啊!”
葉安然眸光柔情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有說。
只一臉桃粉臉蛋,如三月桃花一般迷人。
“哎呀哎呀,我還是個小娃娃啊,求你們別塞狗糧啊……”莫洋洋聽到兩人的話,頓時又是叫了起來。
可是卻是笑得眉眼彎彎,捂在臉上的小臉,還擺出了可愛的模樣兒。
自從確定了與安然是親姐姐后,這家伙因為薄靳煜在當時的認可,對薄靳煜的態度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好得不能再好了。
葉安然看向了他:“莫洋洋,看來你的皮也癢了!”
“姐姐,親姐,我說的明明都是大實話啊……”莫洋洋說完,還古靈精怪地眨了眨眼睛,惹得葉安然笑得更厲害了。
“對了,葉柔心那邊,有決定怎么處理了嗎?”莫海宏問道。<
葉安然點了點頭,簡單地說了一句:“后天你不是要出院了嗎?”
所以,后天,你出院后,就處理掉葉柔心了。
后面的話葉安然沒有說,但是她知道爸爸會懂她意思。
這兩天葉國利與李雪文都在找著關系想見葉柔心。
不過薄靳煜已經跟上面的人通了電話,所以葉國利與李雪文是不可能見到葉柔心的。
葉國利聘請了律師為葉柔心辯解,與薄大爺一般,想用葉柔心得了精神病做為開脫逃避坐牢,只是……又怎么可能那么簡單呢?
他們就沒有打算讓葉柔心去坐牢,畢竟葉柔心雖然是犯了故意傷人罪,但莫海宏傷得并不太重,而自己又沒事,所以就算判下來也不會太重。
是以,他們就沒打算讓葉柔心出了這個醫院。
只是莫海宏現在還在住院,這個時候動手的話,葉國利與李雪文肯定要到醫院鬧,到時候就是一樁麻煩。
所以,后天下午莫海宏出院后就是動手的時間。
莫海宏聽到她這么說,也沒有再細問什么。
薄靳煜的能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段時間你也不要過來醫院了,葉國利與李雪文肯定會來找你。”莫海宏說道。
“沒事,我進出都是避開了他們在這里的時間。”葉安然淺笑搖頭。
進出都有保鏢先確定了葉國利與李雪文不在她才過來,為的就是免得在醫院廣眾之下鬧起來。<
畢竟李雪文是個不要臉的人,他們卻還是要臉啊!
醫院里那么多人,真要鬧,她們可丟不起這個臉啊!
“還是不要再過來了,也就后天我就出院了,你懷著身孕,萬事還是小心一些,你這樣來來回回,我在醫院里也不放心啊。”莫海宏說道。
葉安然想了想點頭:“那……也行吧,那我明天就不過來了,直接后天來接你回家。”
“好。”莫海宏點頭。
兩天后。
葉柔心在得知莫海宏下午要出院的時候,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只要一想到自己跟莫海宏在同一家醫院,只要想到薄靳煜與葉安然每天都會來醫院,她就會覺得害怕,那一種死亡的威脅就如影相隨。
只是,她大概怎么也沒有想到,當莫海宏出院,才是她真正的死亡到來。
要殺一個人,很難,也很簡單。
當薄靳煜與葉安然接了莫海宏到達別墅后,就給暗下了指令。
早已經找好了點的狙擊手,手中的狙擊槍對準了躺在病床上的葉柔心,輕輕地按下了手里的狙擊槍。
悄然無聲。
所有的事情發生,不過只是一秒之間的事情。<
葉柔心上一秒才在慶幸著莫海宏終于出院了,她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下一秒,她就瞪大了眼。
只來得及張開嘴,卻沒有來得及喊出聲音,她就這么死去了。
一槍,命中太陽。
狙擊手做后任務后,迅速地收起手里的槍,戴上帽子,口罩,悄然無聲地離開。
警察是直到兩個小時后,護士前來換藥的時候才知道葉柔心被殺的消息。
第一時間,他們便封鎖了消息。
畢竟,在警察的手里被槍殺,還是在病房里被殺,這件事情,影響十分不好。
市里局里第一時間下達任務,嚴查出是何人犯案。
但其實,眾人的心里,已經猜出是誰所為。
畢竟,葉柔心惹上對方,對方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而對方想要槍殺葉柔心,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但……猜到歸猜到,沒證據你甚至不敢說出口,也不敢去找薄靳煜查問。
而且他們也很清楚,只怕,這證據,很難找到了。
結果,找了一天之后,查遍所有的監控錄像之后,果然查不出來。
而且,葉柔心自己犯案在先。
最后,市里局里決定,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所以葉柔心的槍殺案,頓時變成了葉柔心失蹤案。
對外給出的結果就是,葉柔心在醫院期間自己逃跑了。
葉安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十分震驚與意外。
本來都做好了要面對警方查問這個環節了。
她最近還特別地背誦了一篇問答題,為的就是能夠在警察問問題的時候能夠好好地回答。
結果……一番功夫白費了。
“原來也可以這么簡單地就完事啊!真讓我意外。”
“犯人在押期間,還是在醫院發生了槍殺案,這對于市領導政績是一個大污點,最近兩派都在準備著競選的事宜,再者,葉柔心本身就是個極端份子,他們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自然是他的身份與關系。
但這一點,他倒是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