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我真的現在大腦特別特別亂,我……我……不行,我不能說,這個事情,我不能說……”葉安然嘴里不停地說著各種糾結的話拖延著時間,一邊看著監控那邊。
就看到四名保鏢緩緩地從另一邊接近葉柔心。
她抿了抿唇:“柔心,你真的會替我保密嗎?”
“當然,姐姐,當然啊,我當然會替你保密,你相信我!”
“好,我跟你說……”
“你說,姐姐,啊……”葉柔心一聲輕輕的啊,人已經軟軟地倒入了一名保鏢的懷里,那名保鏢將她一拖,從身后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將葉柔心整個人一罩,直接就給裝進了垃圾桶里,而后就大搖大擺地推著她出去了。
終于搞定葉柔心,葉安然松了一口氣,掛掉電話后,她看向了面前的監控錄像,此時,眾人已經抬著老爺子要上車了。
葉安然看向了薄佑霖,手里的手機已經按響。
監控錄像里,薄佑霖聽到手機響,并沒有第一時間接通。
而是裝出一副十分關心老爺子的模樣,不顧其他。
葉安然抿了抿唇,繼續再拔。
在電話響了三次后,薄佑霖將老爺子抬上車后,終于是掏出了手機。
當看到來電的時候,薄佑霖有些意外。
他看向了周圍的人,想了想,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我去接個電話,一會兒就好。”
說完,他走向了一旁的暗路才接通了電話:“喂?”
“佑霖……”葉安然的聲音透著猶豫與不安。<
她覺得自己現在在對付壞人的方法上,真是越來越長進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薄佑霖的聲音透著警惕,他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周圍的監控錄像。
整個老宅的監控錄像,完全沒有一個死角,所以他只是將自己側身進了一棵大樹后,半遮住了自己一半的身體。
“我,我懷孕了……”葉安然仿佛猶豫不絕一般,說了一句。
一旁的老管家已經指揮著那邊人的向著薄佑霖的方向移動。
“你,懷孕了?你懷孕了告訴我做什么?葉安然,你不會是想說孩子是我的吧?這可一點兒也不好玩啊!我可是跟你好幾個月都沒有見面了!”
“對不起,我……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我……孩子……孩子他其實……嗚……”葉安然說到一半,直接就哭了起來。
一旁的保鏢與張管家:……
看著面前這個滿是哭聲,臉上卻明顯寫著好不耐煩的女人……
深深表示,女人果然是天才!!
薄佑霖微微猶豫了一下后,還是顯得十分緊張地追問道:“你,怎么了?有什么困難,你只管告訴我,我幫你想辦法。”
“你跟你小叔,現在算是決裂了吧?”葉安然突然間問道。
薄佑霖聽到她的問話,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起來。<
到底是被葉安然設計了一次,這一次,他說話可沒敢太放心,就怕又被葉安然給算計了,于是在猶豫了一下,只說了一句:“我與他的關系怎么樣,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
“如果,如果我說這個孩子……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怎么了?”薄佑霖幾乎整個人瞬間就激動緊張了起來,那表情,就跟葉柔心方才的模樣一模一樣。
葉安然突然間就冷笑了起來。
這兩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賤人!
以為別人都跟他們那么不要臉嗎?
她有這么好的薄靳煜,她又怎么可能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呢!
“我……我……”
“你倒是說啊!”薄佑霖緊張地問道。
葉安然看向了一旁已經接近的保鏢,突然間張口道:“我懷的孩子……他……他其實……其實是……”
“是什么?”薄佑霖全部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一時沒有注意,直到脖子處傳來了一陣巨痛,他瞪大了眼,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葉安然看到他倒下,抬頭對張管家說道:“張管家,這監控錄像,讓人去處理一下吧!”
說完,她緩緩地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學著薄靳煜一慣的淡定從容優雅模樣,緩緩地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腿,而后粉唇輕啟,說了一句:“搞定,收工!”
張管家此時是真的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這簡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啊!
而二爺也保證了不會有危險。<
“是不是很崇拜我呢?”葉安然見張管家還有兩名保鏢都一臉佩服的樣子,內心,頓時就開始傲嬌了起來。
“二太太簡直太聰明太厲害了!!”張管家與兩名保鏢連連點頭。
葉安然的淡定從容維持了大概三十秒鐘后,隨著張管家與兩名保鏢的點頭肯定,頓時破功。
笑得一臉狡黠:“我也覺得自己好厲害!”
這還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幫助薄靳煜。
她有種辦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的榮耀感。
薄靳煜是中途得到消息直接轉向醫院的方向。
到達醫院的時候,老爺子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因為病來勢極洶,心率也不齊了,所有的醫生都不敢大意。
而此時,其他人都守在門口。
薄靳煜走來的時候,薄大爺看向了薄靳煜,突然間想起了什么事情,看向了一旁的林霜霜,小聲地問道:“聯系上他們了沒有?”
林霜霜搖了搖頭。
她并不知道薄大爺與薄佑霖今天晚上的計劃,所以也不能明白薄大爺此刻為什么那么急著找葉柔心。
“關鍵時候就出亂子,沒用的東西!”薄大爺低聲斥了一句。
看到薄靳煜走來,他抬頭,親切一笑:“靳煜,你來了?”
薄靳煜微微一嘆,卻還是叫了一聲:“大哥,爸爸怎么樣了?”
“剛進了手術室,還不知道情況怎么樣。”
薄靳煜點了點頭,便不再說什么,他走向了母親的面前,蹲在了她的面前:“老爺子不會有事的!他舍不得你。”
秋麗雅抬起頭,眼眶通紅,眼淚將落未落,眼底是憤怒與恨意。
她什么都沒有說,但薄靳煜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