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頻道
暗很精心地斟酌了一下后道:“我覺得二爺您肯定是更愛二太太的啊,雖然那個上官靜長得是很漂亮,可是二爺您跟她認識多年,就算是正式成為男女朋友的一年多時間里,你也從來沒有碰過她一下,我覺得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不應該那么能忍著不碰對方啊。
尤其是我記得當年上官靜在您生日的時候,還特意訂了酒店的總統套房說是要跟您一起慶祝,那用意是多明顯啊,結果您卻領了屬下一起進去,然后,吃完了蛋糕就走人了。”
男人都是獸性的,那樣一個美麗的女人,而且當時都暗示得那么明顯了,偏偏二爺卻碰也不碰她一下,還裝做什么都看不懂的樣子。
當時暗與查利可是私下就這件事情討論過,最后的結論是,二爺就是一個不懂情,沒有情商的男人。
可是,這個理論在近半年里已經被推翻了,若說二爺不懂情,沒有情商,他們最近嘴里一把一把的狗糧又是誰塞的啊!
薄靳煜聽到暗的話,十分滿意。
他就知道暗會說出這些話來,嗯,不錯,不負他這么信任他重用他!
昏暗的車廂里,薄靳煜的臉上是淡淡的滿意之色。
葉安然聽到這里,雖然還故意裝得一臉淡淡,但是那嘴角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上勾起了。
她雖然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有些傻氣,但是就是很開心怎么辦呢?
這么聽來,薄靳煜當時應該不是那么喜歡上官靜啊,像他這種人,如果喜歡,怎么可能會碰也不碰她呢?
然后,她就聽到暗繼續在說著:“當初上官靜可是很多次明示暗示著想跟二爺訂婚結婚,但是二爺每次都是裝做聽不懂,輕飄飄地就推開了。哪像跟二太太在一起的時候啊,那簡直就是閃電速度,二太太啊,說起來你都不相信,我當時不是在美國嗎,聽到這個消息,簡直就有種我家二爺被妖精迷了心神的感覺!
那么一個高冷禁欲的二爺,竟然也會玩閃婚,竟然認識不到一個月就領證結婚了,后來啊我回來二爺身邊之后,更是大跌眼鏡,二爺竟然也會有夜夜笙歌夜夜浴血奮戰的那么一天,簡直不敢相信啊!”
葉安然聽著聽著,臉就開始紅了。
呃……
暗隊長,你還能再說得赤果果一點兒嗎?
什么叫夜夜笙歌夜夜浴血奮戰,特別能文明用詞嗎?
不過葉安然不得不承認,她的小心肝兒那點兒疙瘩兒,一下子就被撫平了。
薄靳煜就算不看小安然,也能從那只被他握著的小手的松馳度感受到她心情的美妙變化。
真是個小孩子!
哎,就是這么好哄!
而后,薄二爺一本正色地做了結案陳詞:“嗯,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不過我相信暗說的話肯定都是我的真實心情!”
“你又知道。”葉安然看向了他,只是此時,嘴角已經掛著那掩不住的笑意了。
沒辦法,這小情緒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啊!
她選擇相信她家男人啊!
再說了,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她要做的,可不就是要牢牢地捉住他嗎?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只是沒有記憶,不代表我沒有了感覺,沒有了心啊,你想想,我失憶后見到你是什么反應,我失憶后見到上官靜是什么反應?”
葉安然聽到他的話頓時輕輕地笑了,又覺得自己果然是太笨了。
的確,他的反應,可不就是十分明顯。
他見到自己之后,是很自然地就跟自己親昵了起來,而且十分信任。
可是他見到上官靜……嗯,剛剛那種高冷還有不在意甚至是漠視。
啊啊啊,果然是有對比才有答案啊!
她的心,一下子就妥妥貼貼了。
只是嘴里卻還是故意地說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反應呢!”
“用一句直接的話來形容吧!”薄靳煜看了一眼身邊這個小別扭的小女人,薄唇勾起了無奈的笑,眼底卻閃過狡黠。
她抬頭問他:“什么話?”
她其實就是想聽聽,他親口說出來。
女人嘛,有時候在這些方面,就是希望男人能親口說出來。
“我只要想到抱著她親著她,我就覺得像是咽了一口屎,但是我只要想到抱著你親著你,我就覺得獸性沸騰,甚至不在乎時間地點!”
嗯,男人的形容,有時候永遠就是這么直接簡單粗爆。
可是,她好喜歡!!
抿著小唇,在暗黑的車廂里,掩不住嘴角就賊乎乎地傻笑了起來。
暗:……
特么,他好像,悄然無聲中就又被強塞了一大把狗糧呢?
不過,能在這個時候都可以這么悄無無聲撒狗糧的,也就只有他家二爺了。
不過他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看來他剛剛的回答十分有效呢?
哎,不知道二爺有木有打算年底給他發個大一點兒的紅包呢?
瞧瞧他,多么地忠心可靠啊!
但心里也是放心了,只要二爺跟二太太的感情沒有問題就行,要不然,兩人鬧脾氣,二爺從來都舍不得沖二太太發火,所以到最后,苦的還是他們這些跟在旁邊的可憐蛋兒啊!
薄靳煜也能感覺到小安然的喜悅。
心就放心,輕輕地伸手,將她擁入了懷里,薄唇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喃了一句:“下次不許再這么懷疑我了,我雖然不記得事情了,可是感情還在呢!”
“嗯。”她小聲地應了一句。
薄靳煜直接就伸手將她給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葉安然:……
暗無意從后視鏡一掃,嚇得趕緊目不斜視了。
因為這車子也沒有隔板的,所以薄靳煜雖然此時有些想要,但也沒敢亂來,只是低著頭,輕輕地在她的脖子處輕舔著。
葉安然輕輕地推了他一把,用眼神示意他前排有人呢!
“安然,我覺得我應該狠狠地愛你,用行動向你證明我有多愛著你,你才不會懷疑我。”薄靳煜的聲音很低很低,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