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流鼻血了。
順著他的目光,正好就看到自己,幾乎是全敞的領口,大片雪白的春光幾乎露光,臉上也是一紅,趕緊扯了扯衣領。
她真的不是故意想勾引他。
不過她發現,原來薄靳煜這么沒有抵抗力呢!
不就是小露酥胸嗎?至于就這么流鼻血嗎?
想起視頻的那一次,突覺得心里甜如蜜汁。
她想,這一次,她可以千真萬確地確定,他是真的真的很愛她。
所以在失憶后,在不記得她后,卻對她的身體還是有著本然的反應,所以,他會允許她碰他抱他。
葉安然就在想,不知道他會不會跟她啪啪啪呢?
嗯,必須試一試!!
薄靳煜也意識到了什么,伸手一抹,果然就抹掉了紅色的血。
他的臉瞬間尷尬地粉紅了。
目光,趕緊從那一片白嫩嫩柔軟軟的地方移開。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場面,讓他有一種,謎一樣的熟悉,就仿佛他以前也這么對著她流過鼻血一般。
但是實在是想不出來。
不過……他看向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臉把這個問題問出來。
一個大男人對著一個女人流鼻血,這真的不是一件多讓人暢快的事情。
葉安然將桌上的紙巾拆開,而后抽了兩張遞給了他:“擦一擦吧!”
“嗯。”薄靳煜放下了抹布,拿著紙巾擦著鼻子。
葉安然嘴角笑容甜甜,又抬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笑了笑,拿起了抹布,像一只快樂的小鳥一般開始擦桌子。
薄靳煜果然是解困的好良方,她好像就沒有那么困了。
“你放著我來就行吧,你先把頭發吹干。”薄靳煜看著她還在往下滴著水的黑亮秀發,開口道。
一邊說著,他一邊往衣柜走去,打開衣柜,從里面的抽屜里拿出了吹風機。
葉安然看著他。
他手里握著吹風機,自然而然地插到了插頭上。
做這一切的時候,薄靳煜就仿佛是本能的反應。
他也沒有多想。
可是當打開吹風機的時候,他的臉上就有些尷尬了。
他看向了她。
她也看著他。
那一刻,葉安然有些心里酸酸。
如果他沒有失憶,此刻他一定會溫柔地將她放在椅子上,而后主動替她把頭發吹干。
不過,就算他失憶,但是他依舊是有著這種本能的做法。
想想,他對她的愛,不是深入骨髓,又是什么呢?
開心地笑了起來,她走了過去,她開口問道:“你要幫我吹頭發嗎?”
薄靳煜想了想,還是沒有這么做,只是將吹風機遞給了她:“你自己吹吧,我把地拖一下。”
“哦。”她幽幽地應了一聲,倒也是沒有說什么。
看著他有些奪步而出的背影,她倚在椅背上,認真地看著他。
原來薄靳煜年少的時候,如此青澀,如此稚嫩呢!
她一邊吹著頭發,心情一好,有點兒想唱歌,但是嘴巴張了張,到底是沒好意思唱出來。
萬一把他嚇跑了可就不好了。
薄靳煜提著拖水桶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吹著頭發,臉上有些紅撲撲,他竟然深得特別好看。
手再一次癢了起來,很想去捏一把。
有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實在是說不出來的詭異。
薄靳煜低頭拖地。
葉安然就在那兒看著他。
薄靳煜拖好了地后,就進了浴室洗澡。
葉安然吹頭發的時候想了好多好多,她在想著,要不要色誘一下薄靳煜,最好啪啪啪一場,說不字他一亢奮就記得了以前的事情呢?
畢竟有一句話說得好,沒有什么是睡一覺不能解決滴!!
這真的是一個好主意。
不過想了想就被她ps掉了。
萬一嚇到他就不好了,還是慢慢地來吧。
吹干頭發后,葉安然就從衣柜里抱出了一條薄毯,看了看床邊的休閑沙發,雖然有點兒小,不過她長得嬌小,睡一覺也是木有問題。
于是抱著被子就直接躺在沙發上睡了。
薄靳煜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在沙發上睡。
他走到了沙發旁,看著她:“你到床上睡吧,我睡沙發。”
做為一個男生,怎么可以讓女生睡沙發,自己睡大床呢?
薄靳煜覺得這是一件怎么也不能做的事情啊。
不過他還真的是很訝異,她說了睡沙發竟然真的就睡沙發了,這是個女人嗎?
總有種男女顛倒的錯覺呢?
“沒關系啊,這沙發還挺柔軟挺舒服的,我睡著正合適。”
“你到大床睡。”他又重復了一遍。
“我人小,這沙發睡著合適,你這么人高馬大的,這沙發蜷縮一晚上,明天起來肯定腰酸背痛。”葉安然倒是沒有那種說女人就應該睡床,男人就應該睡沙發的觀念。
她僅僅是覺得如果兩人分配的話,她睡沙發更合適。
“不行,我又不是那種沒品的男人,讓女人睡沙發自己睡大床。”薄靳煜卻極度堅持。
“呃……”這是他的男人風度在作祟啊……
可是他睡沙發……
她打量了一下他一米八幾的挺拔身材,他躺在這小沙發上,得多委屈啊……
她糾結了一下,說道:“床挺大的,要不我們一起睡床。”
薄靳煜看著她,沒有回答。
葉安然抿了抿唇。
這男人不會以為她想強了他吧?
不過想想也有可能,她記得薄靳煜記過他挺煩女人,因為那些女人一看到他就想占他的便宜。
心里想笑,但她臉上十分平靜:“看過梁祝嗎?”
“??”薄靳煜搖了搖頭。
“我們可以在中間擺上個東西,做為三八線,我保證,我絕不越線!”葉安然說道。
“……那,行吧。”薄靳煜僅猶豫了幾秒鐘就答應了。
畢竟那沙發看起來確實睡著會不舒服。
葉安然聽他這么說,于是便抱著被子上了床了。
當然,上床的時候,她還是十分認真地將店頭的一束假花給擺在了床的中間。
薄靳煜看了一眼那假花,倒是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拿起了桌上的吹風機,到一旁去吹頭發了。
一邊吹,他一邊拿眼尾看著她。
薄靳煜一直在想,他怎么會娶她呢?一路上聽她說過,兩人幾乎是閃婚的,而且是他追的她。
他竟然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還追她,還閃婚?
只覺得有些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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