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笑了起來:“不要,我還沒有洗澡呢”
“做完再洗。”
“才不要呢,我身上一身汗味臭哄哄呢”
“臭嗎我聞聞”薄靳煜挑眉問了一句。
葉安然眨著眼睛看著他。
他低頭卻是埋入了她的胸懷里,而后,低沉的聲音戲謔地道:“我只聞到一陣奶香”
葉安然一聽,整張臉都爆紅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大叫了一句:“薄靳煜”
“在這兒小太太”薄靳煜的聲音低低柔柔,夾著幾分邪魅的慵懶,一邊說著,一邊從她充滿著奶香的懷里緩緩地抬起頭來,眼底盡是揶揄,就那么笑得邪氣地盯著她看。
葉安然瞪了他一眼:“我要去洗澡”
“小太太太為難我了。”
“我要去洗澡”
有老公疼的人,就得任性一些
而且他太壞了,她不能這么縱著他
而且說實話,雖說是初秋,但一整天下來,身上還是有些汗味,她挺不好意思呢。
“那一起”
薄靳煜挑眉,笑得邪肆。
葉安然臉瞬間就炸紅了,瞪著他,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想到每一次在水里的感覺,因為地方實在是太不舒服了,那浴缸太硬了,雖然他已經很護著她了,但每次都把她弄得好疼
而且她還發現一點,在浴室的時候,他的興致特別高漲。
“我不要”
“那就別洗”
“你已經洗好了”
“嗯,忍不住了怎么辦,小太太”薄靳煜說著,直接就埋入了她的懷里。
葉安然一回家就換了運動服,因為跟他在一起熟悉了,為了舒適,她在房間里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不戴著胸衣的,所以他一撩衣服,直接埋上去就開啃了。
“唔薄靳煜你是屬狗嗎啃得人家好疼”
“小太太分明很是喜歡”
“我哪有我哪有”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薄靳煜抬頭看著那緋紅的小臉蛋,淺笑出聲
直接把將一抱一撲,兩人齊齊地倒在了大床上。
“喜歡嗎”季南風回頭看著左艾艾,笑著問道。
“還不錯,就是這真的沒事嗎”左艾艾有些不安地問道。
“放心,這一片是無人管轄區,再說,只是打幾只野兔野雞,我們不打那些國家保護動物,所以不會有事。”季南風笑著搖頭。
季南風帶她來的地方的確是山里,一片森片。兩人帶著一隊保鏢直接奔來打野味了。
這種感覺對于左艾艾而言,即陌生,又刺激,特別好玩。
而且在這片山里,沒有人,她可以不用擔心她與他之間的關系被人知道。
而且拿槍的感覺,特別好。
左艾艾穿著一身略緊身的黑色運動服,將她纖細的身段稱得越發瘦細,雪白的手里握著一把銀色的小槍。
這是季南風特意替她挑的槍,是世界上后坐力最小的槍支,而且形狀好看,小巧而精致,最適合女性使用。
左艾艾對這方面悟性很高,只學了半個小時就會了,就是槍法不準,但是也絲毫不影響她高昂的興致。
“快看,那兒有野雞”左艾艾見遠處兩只野雞正在奔跑著,興奮地沖了上去,手里握著手槍,激動而快樂著。
季南風看著她燦爛的笑容,也跟著笑了出來。
看來,他的這個主意不錯,她確實是喜歡這些比較刺激的游戲。
能看到這樣的笑容,他覺得什么都值了。
“季南風,你快來幫幫我啊怎么都打不準呢”左艾艾連開了兩槍,結果只是把野雞嚇得雞飛狗跳,跑得更快,根本就沒有打中。
但饒是如此,還是讓她歡喜得直叫。
季南風小跑跟上了她,手中的槍對準野雞。
砰砰連著就是兩槍。
準確地打中了兩只野雞的腿上,那兩只野雞吃了槍,撲騰得更厲害了。
左艾艾走了過去,重重一嘆:“什么時候我也能有這么準的槍法就好了”
“喜歡玩槍的話,我給你安排個教練”季南風聽到她的話,笑著道。
左艾艾看了他一眼,而后不無遺憾地搖了搖頭:“不用了,也就是喜歡,但我喜歡的事情與東西太多了,哪能什么都擁有,什么都去學呢”
季南風聽得出她意有所指,就怕她又想起那些事情,好不容易的好心情又沒了,于是笑著指向了某一處:“那兒有動靜,走,去看看”
說著就拉著她微東南方向沖了過去。
左艾艾本來有些難過,可是被他一拉,也是一時沒心思去悲秋傷冬,跟著他小跑了過去,結果兩人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只肥大的野豬沖了過來。
左艾艾嚇得當場就叫了起來:“野,野豬”
那野豬得有百來斤沖,沖得極快,仿佛要沖向左艾艾。
她嚇得臉色一變,手里的槍正要上膛。
結果那野豬被她高分貝的聲音一嚇,撲哧一個轉身就又溜跑了。
左艾艾看著跑掉的野豬,差一點兒要哭出來了。
季南風難得看她這么可憐楚楚的樣子,只覺得有趣又好笑,不由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看著我被嚇壞,很開心呢”
左艾艾臉上一臊,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道。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季南風笑了起來。
“你沒看那野豬都要撲到我臉上了嗎我怎么可能不怕呢”她又不是無敵女金剛,這還是頭一回這么面對面地看到一只碩大野豬呢不怕才怪
“那你平時怎么不怕我呢”季南風反問。
“你,你有什么可怕呢”左艾艾聽到他的話,從頭到腳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地回了一句。
“嗯,一般底下的人都說我比狼還可怕,比獅還兇猛。”季南風淡淡地說道。
左艾艾聽到他的話,沒由地就笑了出來。
他怎么會說出這么幼稚的話呢
她當然不可能怕他啊
他又不可能對她做什么,那野豬可不同,隨時都會撞死她呢
然后,她樂呵呵地說了一句:“你不是比狼可怕,你是根本就是一只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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