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勛發現有的時候,他和權傾的腦電波根本就不在一個頻率上,元勛忽然想起了一句話。
有一本書里好像寫過: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因為女人是不理智的動物,她們的腦子里只有感性思維沒有理性思維。
“好吧,我錯了,我道歉!老婆大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元勛覺得這個時候選擇認錯是個正確的選擇。
權傾聽到他認錯了,態度和緩了一些,也不吵著要回家了,不過她依舊傲嬌的問了一句,“那你知道你錯在哪里嗎?”
“錯在哪里?”元勛還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他覺得自己沒有錯。
權傾看著他的表情,明白和這個男人剛才的道歉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的,“你是不是認為你根本就沒有錯?”
“咱們不吵架好不好?胎教多不好?”
元勛心里也不大高興了。
他都認錯了,退了一大步了,權傾也退一步,兩個人就皆大歡喜了,她若是揪著錯誤不放,就過分了。
權傾盯著元勛的表情,看到他的神色里也帶了一絲怒意,心里委屈,傷心起來。
“我晚上還想吃海鮮,我們就去昨天那家叫君如意的海鮮店吃吧。”權傾突然說道。
元勛一臉詫異的看著她,他的目光落到她臉上的紅點上,說道,“你都過敏了,你還吃?”
“醫生不是說了嗎?過敏,只要不服藥對胎兒沒有影響,不就是長紅點嗎?反正都已經長了,在多長點也無所謂。”
在元勛看來,權傾就是受了刺激,破罐子破摔,“傾傾,你到底怎么了?”
“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是購物就是吃東西,我實在是喜歡這里的海鮮,所以決定還是去吃海鮮了。”
“你吃海鮮過敏,咱們還是去購物吧,我有錢,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我這個鬼樣子,去逛街,讓人看到我的臉,還不嚇哭了小朋友?我不去,我就要去吃海鮮!”權傾任性的說道。
“你知道現在的小孩子膽子多大嗎?你不就是臉上長紅點而已,你就算是戴著鬼面具,他們都不怕。走吧,咱們去逛街,買包包,買衣服好不好?”
上次元勛幫權赫去文萊辦事,權赫很大方,給了他一百萬,所以元勛現在還算是有錢。
權傾在家里再怎么和權赫鬧,也沒有勇氣頂著這么一張嚇人的臉去街上嚇人。
晚上的時候,權傾簡單的吃了幾口就回房間了,元勛曾經的幾個戰友也來南島市了,元勛出去見朋友了,很晚都沒有回來。
鏡子里,那張本來光滑白皙的臉上滿是紅點點,在燈光下很是嚇人,權傾不敢再看,啪的一下子合上了鏡子。
她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越想越不安,要是那些紅點點消不了怎么辦?權傾可不想一輩子臉上都有紅點點。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不在乎自己的長相的,等到差點毀容了,權傾發現,她很在乎自己的這張臉。
最后,權傾還是給母親打去了電話。
“就是吃海鮮過敏,醫生說可能是因為懷孕了,所以以前不過敏,現在過敏了。”權傾擔心的問道,“媽媽,你說我臉上會不會留疤之類的,或者紅點永遠不消了?”
“你臉上只是過敏起紅點,又不是長水泡,怎么會留疤呢?你海鮮別吃了,那些發物也不要吃了,最近飲食清淡,要是還不好,你就回來,媽媽帶你去皮膚科看看。”
“哦,好的。”聽到媽媽這么說,權傾心里踏實了許多。
季云冉又問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有睡覺?元勛呢?”
“元勛的朋友來了,他們一起出去喝酒去了。”
“男人喝起酒來,沒玩沒了的,你不要等他了,早點睡,你現在是孕婦,要注意休息。”季云冉叮囑道。
“他不回來正好。”權傾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季云冉還是聽到了。
季云冉聽女兒口氣不對,問道,“你們吵架了?”
權傾知道什么事情都瞞不過母親,就把元勛說自己丑的事情統統告訴了母親,權傾抱怨道,“氣死我了,他怎么能說那種話?”
季云冉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啊,都這么大了,還像小孩子似的幼稚!”
“媽,我哪有幼稚,明明他不對。你生病的時候,化療頭發都掉光了,爸爸還說:我們家冉冉光頭都這么漂亮。
他就算不夸我漂亮,什么都不說也好,怎么能夠笑話我丑?”權傾委屈的說道。
“傾傾啊,男人是需要調教的。你爸爸一開始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媽媽用了很多年很多年才把你爸爸調教的這么好,你和元勛才在一起多久?”
“他就是不好!總是氣我!”
“傾傾,男人都是孩子,你和孩子生什么氣?這不是氣自己嗎?”
“什么孩子?他比我大那么多,都是老男人了。”權傾嘀咕道。
權傾接觸的已婚男士,都是權赫和石清巖那種的,權赫會哄老婆,石清巖對季清是百依百順,權傾碰到元勛這種的,心里就不平了。
“你呀,怎么比你姐姐還任性了。”
權傾不依,撒嬌道,“媽媽,我才是你女兒,你怎么幫著外人說話?”
“他怎么是外人了,他是你的老公,將來你孩子的父親,等到我和你爸爸走了,他會代替我和你爸爸保護你,照顧你。傾傾,你和元勛結婚了之后,媽媽就把他當成了家人了了。”
“你在一個健全的家庭中長大,元勛從小就沒有了父母,他不知道夫妻之間是如何相處的,平時的交往對象都是部隊里那些大老粗,你讓他如何學會花言巧語?”
“媽媽覺得,男人不會說漂亮話也不要緊,只要他疼你愛你就夠了。元勛可是很疼你,很愛你的,這你總得承認吧?”
權傾噘著嘴說道,“誰知道他現在還愛不愛我,他都嫌我丑了。”
“傾傾,他為了你都不當兵了,如果這都不是愛,那什么是愛?”
“他當不當兵,關我什么事情?”
季云冉聽到女兒這么說,就知道女兒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她覺得為了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還是有必要讓自己的傻女兒知道元勛對她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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