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不說話,你告訴爺爺,你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元將軍也摸不透元勛心里的想法了。
他從小就為這小子操心,沒想到長大了,娶個媳婦也操心。
從元勛把權傾給綁架回來,這么多年過去了,元勛的視線就沒有從權傾的身上移開過,要讓元勛喜歡其他女孩子,估計是難上加難。
“自然是要找出奸夫是誰!”
“找出來又如何?你還能弄死他?”元將軍也是偏心的,此時心偏向了孫子,覺得權傾不懂事,“你要是把那個男人弄死了,權傾會更恨你。”
“阿勛,你就不能換一個喜歡嗎?那丫頭是漂亮,可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老陸家閨女也漂亮,不如……”
元勛咬牙說道,“我就算和權傾分了,也是我甩了她,絕對不能是她甩了我!”
“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你不用勸我了,我和權傾沒完!”
元勛手機響了,元勛看到是林慶打來的,立刻接了起來,“查到了嗎?”
“元勛,你確定你女朋友有奸夫嗎?”林慶問道。
“怎么了?”
“我查了,她的奸夫就是你!”
林慶覺得特別的挫敗,像查女人的奸夫這種事情,動用他這種高級人才,簡直就是大材小用,結果他愣是沒有查出來。
“你什么意思?”
“她除了和你勾搭成奸之外,并沒有和任何男性有曖昧。”
林慶問道,“你確定她真的有奸夫了?還是她不喜歡你,故意騙你的,想讓你知難而退?”
“她有沒有和哪個男人來往過密?”元勛問道。
“她爸爸和兩個哥哥!”
那些都是權傾的親人,怎么可能是奸夫,元勛說道,“說正事呢,你別和我胡扯,有沒有可疑的男人?”
“真沒有啊。你女朋友肯定是騙你的……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惹她生氣了,她才說這種話的。
行了,這兩口子打架,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別大男子主義,回去說幾句軟化,哄哄她,不丟人。”
元勛相信林慶的能力,那么權傾的那個奸夫到底有沒有?還是權傾在騙自己。
元將軍看到元勛掛了電話,沉思著,問道,“怎么回事?”
元勛下了飄窗,大步走了出去,元將軍喊道,“你去哪里?你吃點飯在去找權傾啊。”
西藏,
兩個女人坐在全封閉的通往西藏的列車上,看著窗外大片的風景,一個興奮,一個沉默。
張曉珊看不下去了,問道,“不是說好了,來散心的,你這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真的很影響我的心情。”
“抱歉。
“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張曉珊都要被這個秘密心癢癢似了,她真的很想知道。
權傾把秘密咬的死死的,誰都不肯說,那是一個她不能喜歡的人。
“你不會喜歡上你爸或者你哥,或者你姐夫了吧?”張曉珊試探性的問道。
權傾卻搖頭否認了,張曉珊更加搞不懂了,“既然不是這種禁忌戀,那還有什么不能說的?還是……你心里根本沒有喜歡的人,只是騙元勛?”
權傾卻再也不肯說話了,眼神寂寥蕭索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哎,你到底喜歡上了什么男人?”
“告訴我啊……我們是不是朋友?你若是把我當成朋友,就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張曉珊逼問著。
鄰近的一個男人看過來,眼神有些怪異,張曉珊噤聲,想到自己剛才還真的像一個怨婦質問出軌的丈夫。
拉薩哲蚌寺,
因為謝韻漪和季云冉信佛,所以權傾小的時候經常跟著她們去寺廟,也就跟著信了起來。
權傾虔誠的跪拜,祈求家人家人平安,父母身體健健康康的。
兩個人出了哲蚌寺,張曉珊問道,“你求了什么?”
“我希望家人平安,健康。
張曉珊打量著權傾,說道,“我還以為你祈求的是姻緣呢。”
權傾苦澀一笑,說道,“我和他不可能,求佛祖也沒用。”
張曉珊心里癢癢的,是越來越好奇權傾心里的人了,可是她也知道權傾的個性,不想說的事情,別想從她的嘴里問出來。
“你就故意吊我胃口吧。”
“走吧,我們去吃飯。”權傾牽著張曉珊的手,走出了寺廟。
兩個人來到了拉薩之后,當了一回文藝女青年,拍照,寫旅游日記,拋卻所有的煩惱欣賞最接近天堂的風景,感受宗教神秘的力量。
權傾拍了很多的照片,他和虔誠的藏民的合照,她在轉經筒旁的照片,她背著手站在河邊的經幡前的笑臉。
這是權傾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獨自旅行。
晚上,她和張曉珊住在民宿里,望著外頭靜謐的天空,聽著張曉珊睡著的呼吸聲,突然覺得很想家,很想家。
第三天,權傾和張曉珊住在拉薩市很有名的一家家庭客棧里,房間溫暖而舒適,院里酥油茶飄香,主人家養了一條小狗,經常跟著權傾在院子里曬太陽。
那小狗很可愛,經常眨著黑黑的大眼睛盯著權傾看。
權傾看著小狗,伸手撓它的下巴,小狗舒服的打滾,她問道,
“曉珊,你有沒有想過結婚?”
張曉珊正在看偵探小說,頭也不抬的說道,“結婚?不敢想象。一輩子跟一個男人大眼瞪小眼過一輩子,想想就絕望。”
“你呢?想嫁人了?”
權傾聽到這話,抿緊了唇。
客棧里隱隱約約的放著一首老歌,權傾以前沒有聽過,卻被歌詞打動了。
曾經有太多機會彌補,
卻還是看著幸福成錯誤
在路口停住我回想當初
什么讓我們將愛棄之不顧,
權傾撓著小狗的肚子,突然說道,“曉珊,我想結婚,我想和我愛的男人結婚,養一條小狗。”
“誰?元勛?”
權傾搖頭,她想要結婚的人自然不是元勛。
她都懷疑元勛是不是愛自己,真正的愛是什么樣子的?應該是心意相通,而不是像元勛,只想把她拖到床上去,發泄。
那不是愛,至少在權傾的眼里,那不是愛。
“不管你想嫁給誰,我都支持你。那個元勛,我也覺得不好,太粗暴了。我還是喜歡溫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