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女人,薛芷安比李煒更加的心細,經過了這場驚嚇,季云冉這個孕婦肯定需要休息,便對權赫說道,
“六爺,我們要不要在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在回萊?”
權赫看了一眼懷中明顯疲倦不堪的女人,說道,“嗯,訂個好點的酒店,我們住一晚,明天我們坐船回萊。”
“是。”薛芷安去安排去了。
仰光機場在季云冉的眼里,是一個很普通的機場,甚至還比不上中國一些三四線城市的機場。
緬甸和越南一樣貧窮。
權赫抱著她快步離開機場。
權赫****著上身,腳上還穿著一雙拖鞋,很多人好奇的看著他們,季云冉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別再我面前逞強!”
“好,到時候,反正累的是你!”
“就你這點重量,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我這點重量,你就試試,我看你抱的時間久了,累不累。”
季云冉也不和他客氣,她的臉在他的頸窩處蹭了蹭,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睡了過去。
樊明準備了車子,在機場外面等著他們,看到權赫,樊明喊道,“六爺,你沒事太好了,嚇死我們了,我還以為……”
“閉嘴!”權赫呵斥道。
樊明撓了撓頭,不知道自己說錯了哪句話,米常提醒道,
“沒看到夫人在睡覺嗎?你那么大聲,把夫人吵醒了怎么辦?”
“哈!”
米常打開了車門,讓權赫抱著季云冉坐進去。
這是他們在當地租用的一輛商務車,雖然性能不怎么樣,好在車子內部足夠的寬敞。
車上,季云冉一直沒有醒,窩在權赫的懷中,睡的像個孩子,權赫看著她明顯消瘦的面龐,心里疼痛不已。
誰家女人懷了孩子,不是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供著,她還要去和用心險惡的尹修杰周旋,費心勞力。
權赫拽下脖子上掛著的項鏈,項鏈上掛著一枚戒指,這是季云冉佩戴的婚戒。
從項鏈上取下戒指,權赫握起季云冉的左手,輕輕的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他在她的耳邊冷聲警告道,“再敢把戒指摘下來,剁掉你的手!”
“六爺,夫人睡著了,又聽不到!”
樊明笑道,看到權赫冷冷的眼神,樊明笑不出來了。
算了,話從口出,還是乖乖閉上嘴,學小米子最好。
車內很安靜,樊明心思活,一個勁的往后看,權赫頭也不抬的警告道,“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下來!”
“呵呵,我沒有看夫人!”
“六爺,夫人的戒指好特別啊,那材質好像不是普通的鉑金,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作為武器研發部門的一員,雖然現在脫離了組織,可是還保持著職業的好奇心。
“一種還沒有命名的特殊材質,抗酸堿腐蝕性,耐高溫、隔熱,抗腐蝕性超過傳統太空材料鈦皓合金50倍以上……”
樊明有些理解不了權赫的邏輯,“那也比不上黃金、鉆石值錢!”
權赫輕笑,“可比黃金、鉆石之前多了,很多人想要配方呢。”
這是他的王牌,關鍵時候是要拿來做特殊交易的。
友誼賓館,
這家一家涉外賓館,五星級,在當地挺出名的,但是遠遠達不到權赫的要求。
薛芷安見權赫不滿意,解釋道,“六爺,這里條件差,這已經是這里不錯的賓館了,你和夫人先湊合一晚上,我們明天一早就乘船去萊。”
“嗯。”
權赫也不想抱著季云冉折騰了,她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季云冉一直沒有醒,她知道身邊有權赫,所以放下所有的顧忌和戒備熟睡著。
權赫看著躺在上,側身,縮成一團的女人,心里一片安寧。
“你先出去,我有事情給你打電話!”
“是,六爺!”
屋子里擺設簡單,、衣柜、衛生間,還有一臺老式的電視,遠遠無法滿足權赫的要求好在還算是干凈。
權赫去沖了個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躺在季云冉的身邊。
他看著自己的某個部位,忍不住,握起季云冉的手放在那個部位,輕輕的揉著。
女人的手,那么軟、那么滑,平時只要輕輕一碰,權赫就會立刻回應,但是此刻……
權赫絕對不相信他對季云冉失去性趣了,他對她的性趣濃烈的很,只是現在……
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直白點說,就是他“陽痿”了。
權赫想殺人,他還這么年輕,就“陽痿”了,這是上帝在玩他嗎?
“唔……”
一聲夢囈,權赫趕緊把她的手從褲子里抽出來和,放回了原處,權赫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他絕對不能讓季云冉知道,他“不行”了。
季云冉并沒有醒來,權赫不死心,抓著她的手,又塞進了自己的褲子里,結果權赫努力了半天,渾身起了一層細密的汗,還是沒有辦法硬起來。
這個時候,權赫才徹底的恐慌了。
他的身體一定是出問題了。
至于,為什么會突然“不行”了,他也不清楚。
權赫扭頭看了一眼美麗的季云冉,他們都還在這么年輕,要是他“不行”了,滿足不了她了,時間久了,無性的婚姻肯定會出問題。
要是她以此為理由,要離開自己,他怎么還有臉強行把她留下來。
“可惡!”
十點多,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房間里的墨色窗簾拉著,十分的安靜。
季云冉是被餓醒的,肚子里的小家伙餓了,踢著她的肚子,她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柔聲說道,
“好了,別踢了,我帶你吃東西。”
季云冉轉身,大上并沒有權赫的影子,“權赫?”
她喊了一嗓子,權赫并不在房間里。
季云冉起,發現身上居然一件衣服都沒有穿,她拿起身邊的浴袍,套上,進了衛生間。
咚咚……
敲門聲響起,季云冉吐掉口中的牙膏泡沫,走了出來,開門,看到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她這才想起來。
她是薛芷安。
“夫人,你終于醒了。”薛芷安微笑著問候道。
“薛芷安?”
“是。”
薛芷安身后跟著酒店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夫人,六爺吩咐了,如果你11點還不醒,就讓我叫醒你,讓你吃飯。”
“權赫呢?”
“六爺,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處理。”薛芷安低下頭,不敢看季云冉。
她知道了六爺的這個秘密,不知道會不會被滅口啊。
她一點都不想知道六爺的秘密好不好?心理壓力好大,怎么辦?要得焦慮癥了,怎么辦?
“請慢用!”工作人員把餐車上的食物擺放到了桌子上,對季云冉說道。
“謝謝。”
食物很豐盛,是中餐,葷素搭配,色彩也誘人,季云冉早就餓了,坐在了桌子旁,對薛芷安說道,
“薛小姐,也陪我一起吃點,這么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那怎么可以?夫人叫我芷安就行。”
“有什么不可以的。快中午了,一起吃,我正好有些事情要問你。”
薛芷安心里咯噔一下,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位夫人的一些事跡,她也有所耳聞,總而言之,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女人。
“那就謝謝夫人了。”
“不用客氣。”
薛芷安在季云冉對面落座,看著這個女人慢條斯理的吃東西,腰背直直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連喝湯的勺子放下來的時候,都是輕輕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
“李煒現在在做什么?”
“李煒現在管六爺的軍火生意去了。”
聽完這句,季云冉皺起了眉頭,連手中的筷子都放下來了。
薛芷安看到季云冉臉色不對勁,問道,“夫人,有什么問題嗎?”
“權赫的脾氣,我知道,就算是把人剛走,也絕對不會說什么好話。
權赫有的時候做事情,總是給自己留下隱患。
李煒待在他身邊那么多年,估計知道的比我都要多,他說把人趕走了,就趕走了。
趕走了,便趕走了。
為什么要讓他去管軍火生意?”
季云冉看向了薛芷安,“那種生意不應該是派自己的心腹去嗎?李煒現在可不是權赫的心腹了。”
“我不知道李煒是不是對權赫心中存了怨恨。若是李煒是個心胸狹小的,把他安排在軍火庫,不是給六爺按一顆定時嗎?”
薛芷安吃不下飯去了,“把李煒安排去管軍火,是我的主意……”
“哦?”
“其實,我和李煒關系不錯。……他這些年跟在六爺身邊也算是盡職盡責。”薛芷安抬眸看了一眼季云冉,笑了下,“李煒算是被你遷怒了……”
“李煒的事情,我聽說了。你難道也覺得李煒的事情做得對?”季云冉質問道。
“他也是為了六爺好。……當時,你不知道,六爺情況很危急,所以……”
“所以,只要權赫好好的,我是死是活,一點都不重要?”
薛芷安只覺得面前,銳利的像是一把刀,“我們是六爺的人呢,我也不安排夫人生氣,在外面眼里,六爺的安危的確比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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