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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是陳樂斌能做,而我做不到的?”
聽到權赫那酸溜溜的口氣,濃濃的嫉妒的語氣,季云冉心中的后怕和驚懼都減少了幾分。
“六爺的醋勁真大。”
“有什么事情,不用找他,找我就行!如果我都做不到,你找他更沒用。”權赫自信的說道。
季云冉看看腳踝上的腳鏈,夜梟說是監聽器,不知道有沒有監視功能?如果有監視功能,她豈不是用紙條的方式都沒有辦法把這件事情告訴權赫?
“以后不要隨便一個人去海邊!”
“我知道,以后不會了。”季云冉乖巧的說道。
“你想去,我陪著你去,好看的小說:。”
“好。”
回到了城堡,季云冉先去看了女兒,女兒玩累了,連晚飯都沒有吃,就早早的睡了,謝韻漪怎么叫都叫不醒。
“你去吃晚飯吧,我守著她,她要是醒了,我就給她煮點面吃。”謝韻漪說道。
“嗯。”季云冉的手撫摸過女兒的頭發,果然看到靠近耳朵的部位,頭發少了一截。
季云冉的心猛地一驚,夜梟就這么如入無人之地,剪掉了她女兒的一段頭發,這讓季云冉如何能夠不擔心。
“冉冉,你想什么呢?我和你說話,你怎么沒有反應?”
“對不起,我剛才沒有聽到,你和我說什么了?”
“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病了?”謝韻漪被季云冉蒼白的臉色給嚇了一跳,剛才還好好的,怎么臉色突然就變了?
“可能最近沒有休息好,有些累了。
“是不是還是因為燕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說那些燕窩本來就沒有什么成本,我們能賺一點就是一點,你非要多賺點,結果送上門去,讓他們欺負?”
“媽,我想喝蓮子燕窩粥了,你給我做好不好?”
“行啊,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幾句話,季云冉就轉移了謝韻漪的注意力,謝韻漪離開了卷卷的房間,去給季云冉熬燕窩粥喝去了。
房間里沒有人了,季云冉坐在女兒的床邊,手掰著腳鏈,試圖將它摘下來,結果怎么都弄不下來。
該死!
季云冉本來還算用水泡的,想到夜梟是從海水里直接套到她的腳踝上的,應該也是防水的。
這可怎么辦才好?
季云冉盯著腳鏈,發呆著,她可不會愚蠢的和夜梟合作來對付權赫。權赫才是她和孩子的依靠,一旦權赫倒了,下一個倒霉的就是她和孩子,甚至還有她的家人。
可是,她該怎么辦?
季云冉不知道這個東西有沒有錄像功能,不管有沒有,季云冉用了自己的方法,她穿了一套運動長褲,還穿了一雙黑色的棉襪,將腳鏈包裹住。
然后她去了放映室,開了一個美國槍戰片的電影,把音量放到最大,確定對方探聽不到什么,這才開始給權赫寫信,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寫清楚。
晚飯的時候,權赫去沖了一個澡,出來并沒有在餐廳看到季云冉。
他問了傭人,聽到季云冉去了女兒的房間,追到女兒的房間,里面并沒有季云冉,后來又聽說,她來了放映室,他找過來,果然看到了窩在那里的季云冉。
“要吃晚飯了,怎么看起電影來了?”
季云冉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心情不好,就過來看電影了,好看的小說:。”
權赫在她的身邊坐下,季云冉又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把手中的信紙交給了權赫。
季云冉的手指一直放在唇上,不讓權赫說話,權赫困惑的看著季云冉,季云冉指了指信紙,權赫低頭,看到季云冉的字,上面寫了大大的兩個字——夜梟。
權赫本來閑散慵懶的氣質立刻變了,他看著上面的字,季云冉是用馬來語寫的,權赫一目十行,看完了,好像沒有反應過來,7又回過去,重新看了一遍,這才將目光放在她的腳踝上。
季云冉指了指自己的腳踝,故意問道,“權赫,你不是賣軍火的嗎?電影里的那種沖鋒槍,你有嗎?”
“有。”權赫悶聲說道。
無名島是他的家,是他最隱秘的家,結果夜梟如入無人之地,居然剪了他女兒一縷頭發,這還只是頭發,如果夜梟狠一點,那他的卷卷?
島上的防守嚴密,按道理說,不可能讓夜梟來去無影。
他是怎么躲過那么多的耳目進來的?
“你給我弄一把玩玩如何啊?”
“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那你給我一把小手槍……你要是忙,我自己去你的軍火庫拿啊。
季云冉正在努力的制造著假象,讓夜梟以為她畏懼了,害怕他們傷害女兒,只能和他們合作。
如果是其他女人,恐怕會被震懾住,但是季云冉足夠的理智,她和權赫的唇亡齒寒,權赫倒了,她就失去了庇護傘,到時候,死的會更慘。
如果,他們真的遭了夜梟的毒手,一家人死在一起,也算是好的歸宿。當然,這是最壞的算,他們不會死,要死也是夜梟去死!
“好,我明天帶你去軍火庫看看,你喜歡什么,就拿什么。”
“你的軍火庫在哪里?”
季云冉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權赫,季云冉相信權赫心中有了判斷,什么事情該說,什么事情不該說。
“就在島上,你還記得蛇屋嗎?我剛剛運來的一批要賣到伊拉克去的軍火就存在那里。”
季云冉狠狠瞪了這個男人一眼,他不認識字嗎?他看不懂她剛才寫在紙上的內容嗎?怎么能夠這么愚蠢的把軍火的地點說出去。
“你別騙我了,這么秘密的事情,你怎么可能告訴我。”季云冉一個勁給權赫使眼色,她感覺她的眼睛都要歪了。
“我騙你做什么?軍火就藏在蛇屋下面的地下室里,你不信,明天我帶你去看看。正好我幫你選幾把隨身攜帶的女士手槍。”
“不要了,我才比稀罕什么手槍呢。”季云冉沒好氣的說道。
季云冉看著權赫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白癡,這個男人是傻了,還是傻了,他不明白她的意思嗎?
“怎么又生氣了?剛才不是你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