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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重要嗎?”
“對于我,很重要。”
夜梟看著她笑,一雙眼睛里閃著的光芒,讓季云冉有一種被侵犯的感覺。
“雖然你是權赫的手下,但是我們兩個并沒有那么熟。所以,我拒絕回答你!”
“那好我們聊點別的。”
其實,季云冉一點都不想和他跳舞,只是半道上從舞池里離開,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她專注在舞步上,冷著一張臉,并沒有和他交談的意思,但面前的男人卻很沒有眼色,一直問個不停。
她和閻子鳴不熟悉,所以說不上來面前的男人到底哪里奇怪,只是覺得以前的閻子鳴,她雖然也不喜歡,但是也沒有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么討厭。
“……你不想問問我,六爺以前有多少女人嗎?”
季云冉冷冰冰的回答道,“如果我想知道,我會直接去問他,而不是問你。
這種問題,我想六爺會比你知道的更清楚。”
“女人,你肯定他會對你說實話嗎?”
季云冉的目光盯著閻子鳴的眼睛,她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量他,閻子鳴的眼睛是深褐色的,瞳孔很深,如同一個恐怖的深淵。
“他是我的老公,難道我不相信我老公的話,而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嗎?”
“你知不知道,夫妻之間是其實最不可信任的,其他書友正在看:。比如背叛這種事情,通常最后知道的都是那個被背叛者。”
“你到底想要對我說什么?”季云冉看著他的目光充滿了戒備之色。
“沒什么,只是聊天而已,夫人想太多了。”
他開始專心于跳舞。
男人跳的很好,舞步優美,帶著季云冉起承轉合,只是兩個人貼的很近,這個距離有些曖昧了。
季云冉心中有了幾分不確定的猜測,她看看面前的男人,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雖然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你認為我自作多情了,但我覺得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我和權赫感情很好,我們經歷了很多波折才能夠重新走在一起。我們彼此都很珍惜這段感情。
我不會給其他任何人乘虛而入的機會。
如果你對我是那種感情,收起你的癡心妄想!”
夜梟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無趣的女人,也是第一被女人拒絕,他勾唇魅笑,
“你真是一個不懂情趣的女人,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曖昧是一件樂事嗎?”
“再說了,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也許我們兩個很有緣分也說不定。”
季云冉冷冰冰的回道,“有沒有緣份,那是情感問題,腳踩幾只船,那是人品問題。作為已婚的女人,我沒有和其他男人搞曖昧的權利。
我聽說你這個人素來放蕩,只要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就想搞到床上去。
但是,你看錯了人了。
我的人品,絕對不允許我有老公,還和別的男人曖昧!”
“女人,我突然對你產生了興趣,你這算是欲擒故縱嗎?”
季云冉拿開了他放在她腰部的手,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在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你教訓你剛才對我的冒犯!”
“記住,我是你六爺的女人!如果再敢有下次,我就讓你們家六爺狠狠的教訓你一頓!”
夜宵舌頭頂了頂被的臉頰,差點沒有忍住,反手她一巴掌,
“你夠狠,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女人!”
季云冉見這個男人還沒有反省自己剛才的行為,仰起手又是一巴掌下去,
“第一次沒有什么了不起,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如果你再不好好的反省,那么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
夜宵的眼中布滿了殺氣,凜冽的目光像是網,將季云冉裹了一層又一次。
“季云冉,你會為你今天的放肆和囂張付出代價的,!”他濃重的警告,胸膛劇烈的起伏,那里正燃燒著熊熊的大火。
兩個人對視著,季云冉倔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無所畏懼的說道,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這個女人還真的把她當成了閻子鳴了,那個窩囊沒用的男人,權赫養的狗。
黃坤將權赫支走,這才沒有讓權赫看到閻子鳴和季云冉在一起跳舞,他一走近宴會廳,就看到季云冉連了閻子鳴兩巴掌。
兩個人站在舞池里,僵持著,劍拔弩張,而閻子鳴一副要忍不住動手的樣子。
“這個閻王!”
季云冉轉身走出了舞池,臉色非常不好,黃坤恭敬的問候到,“夫人……”
“你家六爺呢?”
“六爺在外面接電話呢?”
“哪里?”
“陽臺!”
季云冉丟下了黃坤,陰沉著一張臉,朝陽臺走去。黃坤額頭冒出了冷汗,心里暗罵了閻子鳴一頓。
閻子鳴臉色同樣陰沉,臉上還有巴掌印,季云冉下手很重,可見閻子鳴一定是說了很過分的話,這才惹惱了季云冉。
閻子鳴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朝他這邊走來,他趕緊迎了上去。
“你跟我來。”
他沒有理他,朝衛生間走去,黃坤氣的跺腳,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拿他怎么樣,只好跟著他去了衛生間。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夜梟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臉,因為連挨了兩巴掌,他的皮膚上巴掌印很明顯。
季云冉?
他,夜梟,記住她了!
黃坤看著他的臉,想到了他知道的那些隱秘的事情,不由擔心地說道,“說,你到底對夫人說了什么,惹她發了這么大的脾氣,居然還動手了你。”
夜梟也窩了一肚子的火,沒好氣的回道,“我怎么知道,那個女人發什么神經!”
“閻王,你到底怎么了?”
“你出去,我要一人靜一靜!”
黃坤冷著臉,見他聽不進去自己的話,也表明了這態度,“我是六爺的人,誓死效忠六爺!如果你威脅到了六爺的利益,我會毫不猶豫的干掉你!”
“你好自為之吧!”
黃坤最后看了鏡子里的男人一眼,他的眼神中劃過了失望,然后目光冰寒,那張臉也更加的肅穆,轉身離開。
作為兄弟,他該做的都做了,他執意找死,那他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