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左瑞林夫婦,注定有一場你死我活的爭斗。
“冉冉,你要去哪里?”左瑞林攔住了她的去路,季云冉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離。
“你要做什么?”季云冉戒備的問道。
“你真的打算嫁給那個窮小子?”
左瑞林一副被拋棄的神情,這是要鬧哪樣?
“左先生,這好像不管你的事情?”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么多好男人,你為什么就選擇那么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男人?”
季云冉皺緊了眉頭,理都不理左瑞林,直接繞開,她和這個男人無話可說。
左瑞林卻放肆的抓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是還恨我?恨我那么對你?……這些年,我也不好過,冉冉,我說我后悔了,你信嗎?”
“放手!”
“……是季云溪迷惑了我,我一時鬼迷心竅在做出了錯事,冉冉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說放手!”她冷冰冰的聲音,像是冰雹,振地有聲的砸在地上。
“冉冉,你一定要這么絕情嗎?我們畢竟曾經也訂過婚?我們曾經也是戀人?”
戀人兩個詞放在他們身上,都是侮辱了這么美好的字眼,他們從來從來都不是戀人,不過是利益的結和罷了。充其量不過是的伙伴,結果她這個合作伙伴居然想要弄死她。
誰會和曾經背叛過自己的伙伴,重新做朋友?
至少她,季云冉不會!
她可是記仇的很!
“不要嫁給周孝達那個沒用的男人,嫁給我,好不好?”左瑞林在試圖蠱惑季云冉。
可惜,季云冉怎么可能被男人輕易的蠱惑,特別是左瑞林這個人渣,包藏禍心的男人。
她要是還會相信左瑞林的話,她腦子那是進水了!
“嫁給你?左瑞林,你別忘記了,當初可是你拋棄我的。”
季云冉笑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猛地抽回了手,用手帕擦著左瑞林剛才碰過的地方,擦的十分的細致,連手指都擦過了,仿佛左瑞林是病原體,她會被左瑞林給傳染上什么疾病。
“我以為你死了。”
“不好意思,我命太大,沒有死掉,讓你們失望了。”
“都是季云溪讓我做的,其實我也不想的。”左瑞林把責任往季云溪的身上推,試圖洗白了自己。
“左瑞林,你這些話,季云溪知道嗎?”
左瑞林的臉上閃過難堪,“她并沒有她表面上表現的那么美好,你應該比我清楚。”
“你小的時候,經常被季云溪欺負,我都知道。”
都知道,卻沒有站出來替她說話,虛偽的男人!
“那你就是后悔了?”
“是。”
“可是,你們還有婚姻不是?你讓我嫁給你?我怎么嫁給你?不會想讓我給你當情婦吧?”
情婦二字在心頭繞了一圈,刺傷了她的心,喪失是某段記憶因為這兩個詞痛了一下。
是權赫嗎?
那個男人也想讓她給他當情婦嗎?
左瑞林一聽有戲,馬上承諾道,“我會和季云溪離婚的!”
“是嗎?”
“你不相信我?”
“對于一個曾經想要殺了我的男人,我還真的是沒有辦法相信你!”季云冉將手帕扔到了地上,面容比這月色還要涼。
“只要你答應我,會嫁給我,我馬上回去和季云溪離婚!”
“左瑞林,你真是無情!”
左瑞林并不覺得自己無情無義,還在替自己辯解道,“這么多年了,她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我和她離婚,也不算是對不起她,難道我們左家要斷子絕孫嗎?”
季云冉冷眸打量著面前自私無情的男人,她真的要感謝季云溪,否則她要是嫁給了這個無情的男人,這一輩子還不得毀了。
果然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左瑞林和季云溪是天生一對。
“左瑞林,你別忘了,我要招贅,就算我們真的在一起了,你們左家也會斷子絕孫,因為生出來的孩子都要姓‘季’!”
當然,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他們也不可能。
季云冉看著花叢后面,銀牙快要咬斷的季云溪的身影,心情莫名的大好,她暫時動不了他們,給她們添添堵,也是不錯的。
“冉冉!”
季云冉回眸,沖著左瑞林嫵媚一笑,花園里的花都因為她的笑容失去了顏色。
左瑞林看著一身藕荷色長裙,猶如月下仙子的季云冉,竟然也是看癡了的,他癡癡的看著季云冉的目光落入了花叢后的季云溪的眼睛中,讓她醋火大盛,她為了這個男人做了那么多,他居然心里還想著那個小賤人。
季云冉離開之后,季云溪就走了出來。
她看著丈夫那癡迷的眼神,譏諷道,“別看了,人都走了。”
左瑞林再看向了季云溪,目光恢復了原來的本色,“你不是在岳母房里陪岳母嗎?怎么來后花園了?”
季云溪悲憤的看著他,諷刺道,“我若是不來,豈不是錯過了這出好戲?”
“你剛才都聽到了什么?”左瑞林冷肅的問道。
“我聽到我的好丈夫,要休了我,娶我狐貍精的姐姐。”季云溪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別胡說。”左瑞林要走,季云溪不讓,“左瑞林,我親耳聽到的,你還想騙我?”
“季云溪,這里是季家,你別發瘋了!”左瑞林壓低了聲音警告道。
“我要是真的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
“左瑞林,你閑我生不出孩子來,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生不出來?我高三的時候,懷了你的孩子,是你讓我打掉的,結果我就一直都懷不上了?你為什么不告訴大家,特別是你的母親?”
“所有的人都以為我的身體出了毛病,其實出毛病的是你!要不是你逼我打掉那個孩子,我們的孩子現在已經很大了……我們還會有更多的孩子……
左瑞林,在你母親罵我是個連蛋都生不出來的女人的時候,你為什么不替我說話?”
“為什么?”
季云冉躲在廊柱后,借著廊柱和月色遮掩了身形,左瑞林和季云溪干了不少的齷齪事,她是故意留下來偷聽的,沒想到兩人在季云溪高中的時候就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