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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藥、迷藥、地圖,船……一切準備就緒。
廚房里,賀年慶正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島上一百多號人,每天給這些人做一日三餐,可不是多么輕松的事情。
“年叔,他們今天晚上還喝酒?”
“聽說六爺的事情辦妥了,要回來了,大家高興,就打算喝點。”賀年慶也好酒,聽說有酒喝,也高興。
“麻衣,六爺回來了,你最高興吧?”
高興個鬼!
她巴不得他一輩子死在外面。
“是啊,我感覺六爺走了好久。”季云冉虛情假意的說道。
她斜背的一個挎包里,有一包自己配置的迷藥,季云冉看著地上的六個酒壇子,等賀年慶出去上廁所的時候,季云冉把迷藥全部都下了進去。這些迷藥不會立刻讓人昏倒,過個兩個小時左右,才會昏迷,中了這個迷藥,會昏迷是十個小時左右。
十個小時,足夠她逃出這個小島了。
賀年慶捂著肚子,一臉不舒服的進了廚房,季云冉問道,“年叔,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可能是吃壞了肚子,肚子不舒服。”
“年叔,反正菜都做的差不多了,我來弄吧,你先去休息。”當然不舒服,季云冉給年叔下了一點瀉藥。
“那怎么好?”季云冉現在是六爺的女人,賀年慶還很是不好使喚她。
季云冉熱情的說道,“年叔身體不是不舒服嗎?”季云冉給年叔灌了一壺酒,遞給他,“年叔,給你留的。這些酒端上去,很快就要被他們搶光了。”
賀年慶笑了,“還是你這個丫頭想著我老頭子。”
季云冉只是笑,一臉的純良無害。
晚飯的時候,季云冉為了以防萬一,在酒里和食物里都下了迷藥,然后才毒死了所有的藏獒。
她配置出來的毒藥的藥量,其實夠毒死所有的人,季云冉到底是個守法的好公民,毒死一群藏獒,她可以下得去手,但是毒死一群人,季云冉就下不去手了。
一地東倒西歪的人,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這些人都死掉。
此刻,夜已經黑了,萬籟俱靜,整座島都仿佛變成了一座死島,季云冉心里一直其上不下的,眼皮也跳的厲害,她其實很害怕。
季云冉身上穿著襯衣,牛仔褲,腳上是運動鞋,她把頭發利落的挽了起來,簡單的收拾了東西,緩緩走出了這座牢籠一樣的別墅。
“啊……”
因為走的匆忙,季云冉在門口的時候,還被躺在地上的一個人給絆了一腳,手背碎瓷片割傷了,流出血來。
“冷靜!”季云冉看了看傷口,不算深,也不算淺,她此刻是沒有心情處理傷口的,這里,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匆忙拿起了背包,咬牙跑了出去。
她跑的很急,仿佛后面有鬼在追她似的。
外面的天暗了下來,季云冉來到了岸邊,上了其中一艘快艇,然后拿出地圖,朝文萊的方向駛去。
她聽說文萊是六爺家,其實季云冉不愿意去,但是文萊是離這個島最近的國家。只有盡快逃到陸地上,她逃出升天的機會才會大一些。
“鯊魚?”
快艇劃破海面,季云冉看到海面上一條條鯊魚的鰭在海面上快速的穿梭著。
季云冉看過一部電影《大白鯊》,知道鯊魚是多么可怕的生物。季云冉臉色有些發白,握緊了方向盤,心里一直祈禱著。
“季云冉,冷靜點,冷靜點!”
六爺的船提前三天到了無名島上。
六爺一行人是在夜里十點到的,一到島上,大家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太安靜了。整座島,像是失去了生氣,死氣沉沉的。
“六爺,有點不對勁啊。”
不但六爺察覺到了,其他人也察覺到了,眾人紛紛高度警戒了起來。
六爺看著半山腰的那座大別墅,別墅里很多房間都是黑的,而且他看不到人影走動,這不正常。最不正常的是,為什么他養的那群藏獒聽到有人上岸了,居然沒有嘶吼著迎過來。
“可能有人來了,大家都小心點。”六爺說道。
“是!”
大家如臨大敵,一行人悄悄的上了島,大家心情都很凝重,就怕出了什么事。
六爺的心情比其他人更凝重,如果有危險,最危險的就是季云冉。她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果沒有他護著,六爺根本就不敢想象她的遭遇。
他希望她能夠機靈些,早早的躲起來。
“六爺,這不是……”
一條黑色的藏獒橫躺在路上,嘴巴和眼睛都流出血來,一看就是被人下毒的癥狀。
“有人闖入島上了!還把藏獒都給毒死了。”
李煒比其他人要冷靜,“這怎么可能?這些藏獒不會吃陌生人給的東西。這些藏獒只吃六爺和塔圖喂食的食物,塔圖不可能背叛六爺的!”
“那這群藏獒怎么會死?”
“你別告訴我,有人硬給他們喂毒?這群藏獒,六爺為了保持他們的野性,一直都是喂的生肉,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近到了它們的身?”
還沒有等他們理出了頭緒,六爺就飛奔了出去,眾人楞了一下,也飛奔著朝別墅走去。
路上有遇到了幾只中毒的藏獒,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六爺,搞不好有伏擊,你不能就這么闖進去。”李煒攔住了六爺,如果真的有人闖入了島上,六爺這么闖進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膽子,敢闖入我的地盤!”
他可不怕他們。
誰有種敢惹他權赫,就要有勇氣承受他的怒火!
六爺無所畏懼地進了別墅,只是越往里面走,越不對勁,按理說,他們進入別墅,應該有人“招呼”他們,伏擊他們,但是沒有。
他們一行人很順利的進入了大別墅,眾人在看到大別墅里橫七豎八躺著的人之后,徹底的傻眼了。
一群橫七豎八的人中,尹修杰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哥哥的“尸體”,痛紅了眼睛,“誰干的?到底是誰干的?”他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