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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墨琛眉峰一抬,說,“帶你去買幾套衣服明天,我帶你回一趟常家!”
許念反應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去你家就去你家,為什么要給我買衣服?”
男人漆黑的眸子淡淡掃她一眼,勾唇,“不給你買衣服,難不成讓你穿著你身上的這身去我家么?”
許念低眉看了一眼自己:
深藍色寬松七分褲,白色休閑款印著機器貓圖案的長袖套頭衫
雖然這身衣服大賣場價格加起來還不到一百塊,但至少也算整潔干凈有什么問題?
許念說,“上一次你帶我去和你家里人吃飯,我穿那身衣服,不也沒問題么?”
“上一次是我臨時起意,事先沒準備,是我的錯,但這次,不同!”
男人身子稍稍坐正,退卻剛才的那副溫潤如玉,神情變得有些嚴肅:
“而且許念,你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已經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而是我常墨琛的妻子,市常二爺家的二少乃乃!”
所以,他所謂的帶她去買衣服,并不是給她買衣服,而是給他的妻子,常家二爺家的二少乃乃,也就是她的身份買衣服?
懂了!
她早該知道,常墨琛這個男人,不是那么好駕馭的,先前的那一切,都是假象罷了!
“好,我知道了!”許念說。全文字閱讀bn
男人盯著她的臉半秒,再次恢復一片柔和神情,給她夾了一個菜,說:“快先吃飯吧,飯要涼了!”
飯后,許念稍微收拾了下,便跟著常墨琛一起出了門,買衣服。
許念沒有表現的很興奮,也沒有表現的很排斥。
這個男人想將身為他妻子的她包裝一番,她便隨了他。
去的一家高級品牌的專賣店,這樣的店,許念以前最多在門口看一眼便離開,甚至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機會進去,不曾想,現在就進去了。
進門時,有身量高挑化著精致妝容的女店員迎上來。
看見常墨琛,那眼睛明顯發著光,詢問,“常先生,您有什么需要的么?”
許念眉眼一閃:常先生?
認識常墨琛?
常墨琛是常客?
可是這里是女衣專賣店啊?!
常墨琛這邊淡淡一笑,一副霽月清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對女店員道,“麻煩,幫我給她配幾套適合她穿的衣服!”
一句任務的話下達,頓時,幾個女店員的視線都落在了許念身上。
許念抿著唇,雖然心里在敲著鼓,可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淡定的很。
其中一個像是店長的女店員對著許念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這位小姐,請這邊走”
許念看了一眼常墨琛,男人伸出漂亮的手指,撩了一下她額前的頭發,眼神之中透著一絲沉溺和深情,說,“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許念提了口氣,真覺得,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完全讓人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她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癥!
許念很給他面子的輕聲“恩”了一聲,便跟著女店員走了。
只想快點買好了衣服回去,她下午還要好好寫論文!
許念走后,常墨琛坐在店里的休息沙發上,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點上了。
有個漂亮女店員立馬送上一杯茶盞,說,“常先生,您喝茶!”
男人并未抬頭看這個腰細臀圓,長得還算出眾的店員,只是微垂著眉眼點煙,長長的睫毛上沾染了雨水,蕩著淡淡的琉璃色澤。
很好看。
女店員看的微微悸動,竟是半晌忘了要離開。
男人側眸看了一眼外面,似乎沒打算搭理人的樣子。
女店員略微失望打算離開時,男人突然側過臉看向了她。
她的心口一跳,白皙的臉上已經羞紅了一片,忙喊了一聲,“常先生,對不起我”
“你多大了?”
常墨琛半瞇著眼睛,吐出一個煙圈,突然開口問她。
“啊?”女店員沒有料到常墨琛會這么問她,看著男人,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了?”常墨琛淡淡一笑,嗓音中透出一絲干燥的沙啞,極其磁性好聽,“我那么可怕?”
“不,不是!”女店員連忙搖頭,說“我我今年二十二!”
“二十二”常墨琛琢磨了下,點頭,“好年紀,和她一樣大!”
“”女店員并不知道常墨琛口中的“她”是誰。
常墨琛再次問:“有男朋友了么?”
女店員。臉上更紅,搖了搖頭,說,“沒有!”
“真沒有?”
女點頭很肯定的點頭,“沒有!”
其實,心底是隱隱有些興奮的。
常墨琛算是這家店的常客,說常客,其實也是這么兩三個月以來才是。
他會經常帶一些漂亮年輕的女孩過來,給她們買衣服,從來不看價錢,揮金如土。
常墨琛本就長得帥氣人,又是市有名的商業大亨,更更重要的,他單身未婚
如此,自然讓許多女人肖想他。
常墨琛略微思考一下,說,“耐心等待,每個女孩都值得一個好男人溫柔對待,當然前提是,你是個好女孩!”
“”女店員臉上紅暈更甚,不知道怎么說了。
而男人已經低眉端起手邊茶水喝了一口,淡淡一笑,夸贊了兩個字:“好茶!”
專賣店不遠處,一輛酒紅色跑車內,女人拿著手機對著專賣店又拍了幾張,前后仔細翻閱了下,沒什么大料。
有些懨懨。
有電話打進來,她看了眼號碼后接起,身子無聊的往后一靠
“喂?悅姐,你電話來的正好,我正打算找你呢”
十分鐘后,慧蘭園茶坊的包廂。
常夢進來時包廂里已經有個穿著印花旗袍的女人在里面了,正在煮茶。
看見她進來,連忙招呼:“小夢,快過來吧,我這兒剛煮了一壺茶,來喝一杯吧”
常夢笑笑,“悅姐,我該說你雅性好呢,還是說你太長情呢!”
秦悅眼波閃了閃,說,“小夢,你這說到哪兒去了,快過來喝茶吧,這茶要煮老了!”
常夢不再多說,只淡淡勾唇,踩著高跟鞋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