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六十章鐵樹開花8
第一千九百六十章鐵樹開花8
葉靜嘉看向祁琪,表情嚴肅,鄭重其事的說:“我與你不同,我的今天是靠自己的能力與演技獲得的。我們公司的所有成績都是靠著員工的努力,演員的實力,以及團結拼搏的協作力,一點點積累得來的,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面子與幫助。祁琪,我希望你不要在這里造謠。”
面對葉靜嘉反駁,以及周圍人探究的目光,祁琪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難堪,她惱羞成怒,直接說:“胡說!沒有荊家你怎么可能會有今天!”
“如果換做是你,當然不可能。”葉靜嘉冷笑一聲,嘲諷道,“以己度人,實在可笑。”
祁琪握緊拳頭,直接拿出殺手锏,“我會將今天的事情全部告訴阿凡!”
葉靜嘉詫異于祁琪的實力竟然如此的不甘一擊,就這種能力還想進白家?
只怕單單一個應如薇就能將祁琪擊倒在地。
葉靜嘉已經不想再與這種沒腦子的女人繼續糾纏下去,她冷著反問:“你在做什么,爭寵?示威?你口中的阿凡到底是誰?白敘凡?那和我有什么關系?你現在是自知理虧,所以回家找家長當幫手回來找場子嗎?”葉靜嘉搖頭,眼神中滿滿都是譏諷,“你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請你成熟一些,我家三歲的小女兒都不會說出你剛剛那些可笑至極的話。”
“葉靜嘉!”被揭開真實目的的祁琪異常憤怒,她猛地伸手指向葉靜嘉,不過瞬間被葉靜嘉一巴掌拍開。
那一刻,早已膨脹到無以復加的祁琪,徹底爆炸。
她恨不得扇葉靜嘉一個耳光,將葉靜嘉狠狠的暴揍一頓。
可是殘存的理智沒有令她做出更為過激的行為,她雖然心中惱怒至極,但同時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只是白敘凡的女朋友,葉靜嘉卻是顧白名正言順的妻子。
自己現在的身份,沒有真正的落在實處。
雙方現在的身份,依舊存在些許的差距。
正是因為這份清醒的自我認知,祁琪算是沒有將葉靜嘉得罪個徹底。只見祁琪只漲紅著臉,用幾乎要將葉靜嘉吃掉的眼神,放著狠話:“葉靜嘉,今天的事情沒有完!你會后悔的!”
葉靜嘉輕笑一聲,不以為意的說:“我等你的沒完,期待我會如何后悔。”
此時,宴會的主辦大佬已經急匆匆的趕過來。
葉靜嘉沒有再理會氣炸的祁琪,而是借機與大佬告辭,準備離開。
大佬看向葉靜嘉,又看向祁琪,終究只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招待不周。”
兩邊,他哪一邊都忍不起。
“您不用介意,家里的孩子等我,我便先告辭。”葉靜嘉點頭微笑,沒有累及無辜。
大佬順勢詢問:“要不要安排車送你?”
“不用,有車在等我。”葉靜嘉轉身離開。
看著葉靜嘉離開的背影,祁琪內心憤怒不已。她惱怒于葉靜嘉的不識趣,也憤怒于葉靜嘉拆穿她的目的。
“琪琪姐,葉靜嘉向來都很囂張的。”
“琪琪姐,算了算了,讓她一次。”
“她根本不明白琪琪姐你與白先生的感情,她是嫉妒你們的關系。”
“就是就是,今后您和她可是不一樣的呢,您未來的丈夫可是大名鼎鼎的大人物呢。”
葉靜嘉提前離場,所有人瞬間都站在祁琪身邊,聲討葉靜嘉,巴結祁琪。同時,因為祁琪在公開場合親密的提及白敘凡的姓名,旁人也便不再避諱,開口各種奉承二人的感情。
可是事發時,卻沒有一個人敢插話。
不過多時,祁琪提前離開。
她上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潘恒打電話。在電話中,她含蓄的表示葉靜嘉對自己的不尊重,以及自己的不滿。
潘恒只表示知道,并沒有如從前一般詢問祁琪的要求。
見潘恒不接話,祁琪在黑暗的車廂內,握緊拳頭,一咬牙,問:“白先生的電話是多少?”
“如果您有事情,可以聯系我,我會轉達給大少爺。”潘恒婉拒。
祁琪雖然認為潘恒是在從中作梗,但現在的她確實沒有任何途徑與白敘凡聯系,不過很快,她想到方法,“明天白先生有沒有時間可以與我一同吃午餐。”
潘恒頓了頓,然后回復:“祁小姐很抱歉,明天先生有重要的會議,沒有辦法與您共進午餐。”
“晚餐呢?”祁琪不甘心的問。
“明晚先生要飛往魔都,處理公務。”潘恒回答道。
潘恒原以為祁琪會掛斷電話,沒想到這一次的她大膽許多,不甘心的繼續追問:“白先生什么時候有時間?我想和他見面,無論任何時間,我都可以配合。”
最終,祁琪成功的得到與白敘凡共進午餐的機會。
午餐時間確定在下周四的中午,在午休時間見面共度午餐。
掛斷電話后,祁琪松了口氣。
同時,則越發的對白敘凡勢在必得。
她篤定白敘凡必然是深愛自己的,不然不會如此的幫自己,對自己如此的關心與掛念。可是他為什么不碰自己,是因為有隱疾還是其他原因?
無論是什么原因,祁琪都決定原諒白敘凡,非白敘凡不嫁。
與此同時,葉靜嘉卻毫不知自己的言語刺激到祁琪,令祁琪徹底粘死白敘凡。
相反,她一如從前的回到家中,如常的照看甜甜蜜蜜。
只是在臨睡前,顧白詢問今天宴會時的經歷時,葉靜嘉隨口說了一句:“我今天見到祁琪,她變得和以前很不一樣。自以為是,囂張跋扈,高高至上,沒什么心機,也沒什么腦子還不知道管住嘴巴,被那些小明星奉承的有些暈頭轉向,也不知道白敘凡到底喜歡她什么。我真是想不明白。”
“怎么了?”顧白詢問。
葉靜嘉便隨口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丈夫,同時點評道:“如果白敘凡選擇與祁琪結婚,那絕對是真愛。不過想保護好這位真愛,對白敘凡而言難度頗大呀。”
顧白聽著妻子口中描述的祁琪,若有所思道:“或許他另有想法。”
“什么?”
顧白沒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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