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人,偏偏是赫連源。
余甜甜此刻的心像是被人攥在手上似的,痛的要命,眼淚也流地更加地兇猛。
她之前對赫連源那么地不好,甚至還讓赫連源吃了那么久的黑暗料理,更是在離開之際,設計了那一件事情,讓赫連源充滿內疚。
然而就是這樣子,赫連源竟然還不計前嫌,這般幫著她。
他救了她兩次,相當于救了她兩命。
不是一次,也不是一命,而是兩命。
赫連源,竟然救了她兩命。
這,要她以后,怎么還?
這恩情,比山還要重,那要她怎么還?
余甜甜不知道,在心痛的同時,心里也閃過一絲的迷茫。
她這會兒,想要迫切地看到赫連源。
只是,余甜甜動了動,發現自己全身痛的厲害,別說是打電話了,估計抬起手來都有些困難。
余甜甜輕輕地嘆了一聲。
不管怎么樣,不管以后是想要報恩還是怎么樣,先將身體給養好再說。
這般想著,余甜甜這才真正閉上眼睛休息去了。
赫連源并沒有回到家,而是打了電話,約了莫笑和赫連澤出來喝酒。
赫連大酒店的一家包廂里,等莫笑和赫連澤到的時候,赫連源的旁邊已經撒落了幾瓶空紅酒瓶了。
莫笑和赫連澤面面相覷。
看來,赫連源真的心情非常地不好。
他們也是從電話里聽出了赫連源的心情非常地不好,所以,這才拋下家里的嬌妻和孩子,趕過來的。
“來,”赫連源一看到他們,立馬就叫著,“快來喝酒。”
莫笑和赫連澤的眉頭立馬就皺起來了。
特別是莫笑,看到這一幕,眉頭皺的很深很深。
這一幕,好像曾經在哪里見過一樣,無比地熟悉。
“你們怎么來的那么晚?”赫連源略有些醉意地說,“諾,我都喝了好幾瓶了。”
說完,就是一個傻笑。
莫笑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了。
赫連源肯定是有什么事,要不然,不會只喝了幾瓶酒就醉成如今這樣。
赫連源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大的很,往常喝十瓶這樣子的酒都不見一點醉意,而現在,竟然喝了那么多。
正在他想些什么的時候,赫連源將旁邊的一瓶酒給打開了,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說:“過來坐。”
一個人喝酒,著實無趣,多些人喝酒,那才好。
赫連澤的眉頭皺了一下,臉上盡是嫌棄的神色。
竟然直接就坐在地板上了。
然而他卻是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走過去,坐下來,隨手拿起旁邊的一瓶酒,問:“你這是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喝酒了。
“難道余甜甜那里出了什么事?”赫連澤問著。
前幾天,赫連源瘋狂地尋找余甜甜,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這才問道。
赫連源苦笑一聲,問著,“總裁,若是,若是一個女人從頭到尾欺騙你,你會怎么辦?”
赫連澤一聽,嗤笑一聲,說:“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幸好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來欺騙他。
要不然,他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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