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赫連濤并沒有回自己家里,而是去了他在鵬江市的一處住宅里。
他掏出鑰匙將門給打開。
沒有絲毫意外看到那個女人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美好的**在白色的睡袍下若陷若現,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涂著紅色的指甲油,正在拿牙簽在簽著水果吃著。
她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只是涼涼地往門口那里看一眼,看見來人是赫連濤,便不再理。
赫連濤有些生氣,不過,在看到那個女人那么地休閑之后,怒氣倒是沒有在臉上露出來了。
“你今天怎么來了?”那個女人毫不在意地問著。
今天是周一,赫連濤一般是在家里陪他那個黃臉婆的。
赫連濤想到自己是過來尋開心的,并不是過來受氣的,這般想著,心里的怒氣壓下去了,嘴唇一勾,笑了笑,說:“連兒,我過來這一邊,不是更好嗎?
難道你舍得我在家里陪她?”
厲宮連斜睨了一眼赫連濤,說:“舍得?我怎么舍不得?你又不是我的誰?”
赫連濤的笑容立馬就僵在臉上,幸好他自控能力強,要不然,當場能噴出火來。
他長臂一伸,就抱住了厲宮連,腆著臉笑著:“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說罷,就往厲宮連的身上摸去。
厲宮連的肩膀甩了甩,卻沒有能將赫連濤給甩出去,只得默許赫連濤這行為,誰讓她當初是主動招惹赫連濤的呢。
“你今個兒怎么來了?”厲宮連不解地問著。
在赫連澤和喬知恩結婚不久之后,在一次酒宴上,她借著酒意和赫連濤成了好事,而后就一直當著赫連濤見不得光的情人。
逢周五,周日,赫連濤才會過來她這里,而現在,周一,赫連濤就過來了,不正常。
赫連濤笑了笑,說:“我過來陪你不好嗎?你問那么多干什么?”
厲宮連嘴角笑了笑,眼里的意味不明,她任由赫連濤摸著,而后往赫連濤的懷里倒去。
只不過,只一會兒功夫,她就輕皺著鼻子,說:“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快去洗洗?”
赫連濤聽罷,舉起自己的袖子放到鼻子下方聞了聞,沒有聞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沒有啊。”赫連濤不相信地說著,“今天中午我還回家了,他們也沒有聞得出來有什么鬼消毒水的味道。”
他在濟世醫院統共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哪里有什么消毒水的味道。
肯定是厲宮連聞錯了。
厲宮連卻是用小手輕輕地扇著自己的鼻子,說:“怎么沒有?好大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你自己聞聞,我不騙你。”
赫連濤卻是沒有再聞,他再聞也聞不到,他說:“我今天去醫院一趟,所以,身上難免就沾染一些,我等會再去洗洗就好。
快讓你摸摸,我好久沒有碰你了,想的要命。”
厲宮連在聽到醫院的時候,心里一動,假裝不在意地問著:“你去醫院里做什么?”
眼下,喬知恩也快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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