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恩不理會他這胡語,按摩好頭之后,手往下,拿起了赫連澤的手。
她繼續幫著赫連澤按摩手,只是,在碰到赫連澤的手的時候,她驚呆,瞪圓了眼睛,說:“你的手怎么了?”
怎么那么粗糙了,而且,還有那么多水泡。
赫連澤一點也不在意,說:“為了能快點找到霍風,我安排好工作之后,親自下去幫忙挖。”
不挖不成,人手不夠。
而在那種地方,擺明了就是跟時間賽跑。
“那你還說不辛苦?!”喬知恩生氣地說,“看你的手都成了這樣。我過去拿藥。”
說著,喬知恩就想放開赫連澤的手。
然而赫連澤卻是握緊喬知恩的手,趕緊說:“沒事。已經好了。為了能快速找到霍風,這一切,都值得。”
是的,都值得。
不過是受一點傷而已,沒有什么事,只要能找到霍風,那都沒有什么事。
“還痛嗎?”喬知恩心痛地說。
赫連澤搖頭,說:“不痛了。”
看喬知恩還是一臉心痛的樣子,赫連澤心里一動,說:“不過,有一處地方很痛。”
喬知恩立馬緊張起來了,說:“那里痛,了你怎么不說?”
赫連澤握緊喬知恩的手,將喬知恩的手放到自己的小兄弟的處,無辜地說:“你看,它想的你都痛了。<”
溫熱而堅硬的東西在自己的手心里跳動,喬知恩的臉立馬就脹紅了,就想抽手離開。
然而赫連澤卻是握緊喬知恩的手,啞著嗓子,氣息不穩地說:“恩恩,它想你想的發痛,幫幫它。”
說著,瀲滟的桃花眼定定地看著喬知恩。
喬知恩最后還是敗下陣來,點頭。
赫連澤這一個澡,洗了足足一個小時。
而另一邊,喬知恩揉著酸痛的手,瞪著赫連澤。
這一幫,就幫了那么久,她的手又酸又痛。
赫連澤見狀,趕緊抱過喬知恩,哄著:“我這是想的厲害了。”
新婚期都還沒有過呢,就遇上霍風這事,而且,顧忌到有孩子,他平常都沒有怎么盡興。
這一次喬知恩主動送上門來,他不吃飽才怪。
雖然聊勝于無,可是,好歹舒緩了**,要不然,他被**給折騰死。
喬知恩白了他一眼,說:“你哪一次不是想的厲害?”
赫連澤臉色不僅不羞愧,反而有得得意地說:“那是。我太厲害了。不過,恩恩你放心,我只對你想的厲害。”
對別人,他才不想呢。
也只有對恩恩,他才想的厲害!
喬知恩對于他的無恥已經不想再說什么了,她回著:“我叫人給你送吃的上來。<”
“我早就讓人醒了面,這會兒,讓他們立馬做就好了。”
這大冬天的,還是剛下火車,沒有什么比吃一碗熱騰騰的面更讓人舒服了。
心滿意足的赫連澤什么都好商量,只說:“讓他們送多一些上來,你也陪我吃一些。”
“我不餓。”喬知恩應著。
“你剛才出了大力了,也應該餓了。”赫連澤意味深長的說。
好想捶他,怎么辦?在線等,急!喬知恩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