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寧展應離開之后,轉頭氣不過,想要回頭教訓霍風和赫連煙。
他就不信了,他混了那么多年,連一個瞎子和女人都打不過。
卻不料,他剛走回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那里又守著很多人。
看看他自己和他的那些還揉著自己的胳膊的下屬,再看看那守在門口的那些肌肉發達的壯漢,寧展應氣狠狠地離開了。
他直接就到寧靜波的病房里。
寧靜波正在啃著蘋果,看著電視,電視里正播放著女主和男主接吻的畫面,寧靜波心里泛起一層又一層的波紋。
看到寧展應來了,寧靜波錯愣了一下,問著:“爸,你怎么來了?”
寧展應看了一眼休閑的女兒,又看了一眼電視,正好看到那畫面,他心里就涌現出一股浮躁,不耐煩地說:“你又在看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好的傷不養,卻看這種沒有營養的東西。
寧靜波辯駁道:“我自己一個人在病房里無聊,不看這個,看哪一個?”
“有這功夫,還不如去看看霍風?”寧展應說著。
但凡女兒給力一些,他現在就不用那么苦了。
女兒追了霍風那么久,還沒有將霍風給搞到手!
寧靜波一聽,臉色一沉,說:“爸,哪里是我不想去?我腿傷成這樣子,哪里去得了?我曾經讓人過去的,然而那人一去不回。”
她立馬就知道是發生什么事了,所以,后來,她也就停歇了,不敢再派人過去了。<
“你呀。”寧展應想多說幾句,不過,在看到女兒的傷腿之后,什么呵責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爸爸,你剛來還是?”寧靜波問著,眼里帶著一抹顯然易見的希翼。
若是告訴寧靜波他是先去看過霍風才過來的,那豈不是得說出剛才丟臉的事情?
心思轉了轉,寧展應最后說道:“我剛過來,一過來,立馬就過來看你的。”
寧靜波失望地應了一聲,而后忽然眼睛發亮,滿懷期盼地看著寧展應,說:“爸爸,要不然,你帶我一起過去看霍風吧。我自己過去的話,不方便。”
而且,她也知道,若是只有她自己過去的話,那么霍風肯定是趕她出來,但是若是她和爸爸過去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霍風肯定不會趕爸爸出來,那連帶著她,也不會被趕出來。
那他就能看到霍風了。
寧靜波美美地想著。
寧展應一聽,斷然拒絕,說:“你傷成這樣子,就在這里好好地養傷,亂走什么?”
若是沒有剛才的事情,她肯定會立馬就答應女兒的,只是,經過剛才的事情,他哪里敢答應女兒?
若是答應的話,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他過去的話,肯定會被霍風給趕出來,而他這一次又沒有帶夠人,肯定會毛臉。
他在女兒面前丟不起這個臉。<
寧靜波的嘴巴立馬就癟起來,眼眶又濕潤了,說:“爸爸,你不愿意帶我去,你不疼我。
是不是我的腿受傷了?所以,你不疼我了?”
寧展應覺得自己的頭痛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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