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恩屏住呼吸,快速閉上眼睛,裝著一副熟睡的樣子。
她怕赫連澤發現她偷看他。
過了一會兒,喬知恩只聽見赫連澤嗤笑一聲,接著那好聽到能讓人懷孕的聲音說道:“別裝了,剛才不是看我看的入迷嗎?”
若是別人的話,他早就一把就掐死那個人了,哪里還讓她看那么久,然而現在這人卻是喬知恩。
而他對喬知恩,總是特別地寬容。
是福是禍都躲不過!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痛快一些。
“澤少,你倒底想怎么懲罰我?”喬知恩一股作氣地問道。這么忐忑下去,比直接來懲罰更加讓要難受。
要死就給點痛快的吧,也省得那么煎熬!
赫連澤又嗤笑一聲,看喬知恩的目光很冷,冷到喬知恩以為自己都要凍僵了,他才開口說道:“懲罰?你哪里錯了?”
他那目光很有深意,眼角也帶著嘲諷的意思。
喬知恩被他看得心虛的不行,她縮了縮自己的脖子,而后一想起二哥,膽子也壯了不少,說:“違背你的意思跟二哥見面了。”
說完之后,不等赫連澤開口,她又急急辯駁,“我去參加李家夫人六十大壽,自然是會遇到二哥的,只是我沒有想到,二哥竟然會忽然親吻我。”
這是她疏忽的地方。
赫連澤忽然嗤笑一聲,那模樣極為欠扁,喬知恩甚至還看到他眼底那嘲諷的意味,“我看你是巴不得。”
若不是他及時趕到,李杏林的吻已經落到她的唇上了,而且,就這樣,喬知恩竟然還阻止他打李杏林。
氣的他都想挖開喬知恩的腦袋,看她的腦袋里面是不是有一個坑。
“要是巴不得的話,我早就是二哥的老婆了。”喬知恩嘀咕,而后看到赫連澤的厲眼,說討好地笑了笑,“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做這樣子的事情。若是知道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去參加伯母的壽宴的。”
當然,她還是會去參加的,只不過,走的時候不要二哥送了。
赫連澤目光沉沉地看著喬知恩,眸里看不出思緒。
“真的。”喬知恩連忙保證,“若是知道二哥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我真的不會去的。我們兩個相處了那么久,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也知道的。我是絕對不會做出背叛你的事情來的。”
說罷,喬知恩一臉真誠地看著赫連澤。
赫連澤一個翻身,壓住了喬知恩,目光沉沉,說:“這一次就算了,若是下一次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做出這樣子的事情,后果你是清楚的。”
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喬知恩聽他這么一說,心里松了一口氣,膽子也大了一些,親了一口赫連澤的嘴,“我不會做這樣子的事情的。”
赫連澤的眸色因為喬知恩這動作驟然深了起來,而后也不說話,一把就堵住喬知恩的嘴巴。
室內的溫度漸漸升高。
第二天,喬知恩是在全身酸軟的狀態下醒來的。
經過昨天晚上那一糟,她以為赫連澤的怒火已經熄滅了,然而她還是想的太好了些。
“我等會送你去一個地方。”赫連澤面無表情地說著,“你去那里做完事情再回來。”
喬知恩: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