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做了什么事情?”榮時抓著輪椅的手不僅青白一片,而且,青筋都出來了,“你做了什么事?”
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喬安當年在這里面扮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五月初五,這個日子他也記得很清楚,畢竟這是他一生的恥辱的日子,他根本就不需要記,那個日子早就印入了他的腦海里面。
“我是家里的次子。”喬安忽然說著,“在我們家里,次子就意味著不受寵,不能得到長輩的憐惜,也不能得到重用。”說到這里的時候,喬安的眼里忽然迸出憤恨的神色。
榮時雖然急著想要知道原因,卻也知道,現在急不得,若是將喬安給逼急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無論我有多么能干,無論我有多么有才華。”喬安憤恨地說著,事情已經過來二十多年,但是每每想起那一段日子,他就感覺到心里異常地苦澀。
為什么同是孩子,大哥受到的關注永遠要比他多?
“我永遠都比不上我那個愚蠢的,只會沉迷于女色的大哥!我的父母眼里只有我大哥一個。我當年才得一百分,而我大哥考得32分,然后就是這樣,我父母對我大哥卻贊賞不已,對我卻是百般挑剔,還讓我讓一讓我大哥。”
喬安忽然苦笑,說:“我怎么讓他?”
“后來,我們長大了,我的父母準備將喬氏集團的一切都交給我大哥喬凈,而只給我一套房子和幾百萬。”喬安說著,“我自然是不愿意的,若是喬凈有本事,那我自然是心服口服。”
“但是喬凈卻不是。所以,我不服。這時候,有一個異常神秘的組織邀請我進去,說若是我能幫著他們做事,他們就能從中協調,將喬家所有的產業都交給我。”
“那時候的我,年輕氣盛,也異常喜歡權利和錢財,為爭一口氣,讓我爸媽看看。<”喬安嘆氣說著,“于是我做下了這輩子最大的錯事,我加入了那一個組織。”
“以至于后來,我想退出這個組織卻退不出來,我知道的太多了,也為那個組織做了很多錯事,所以根本就退不出來。”
“我只能不停地為了那個組織做事。”喬安說到這里,異常激動。
“于是,那個組織讓你將阮清姝送到別人的床上?”榮時問著,臉色異常難看。
卻不料,喬安搖頭,說:“并沒有。那一個組織并沒有讓我將我大嫂阮清姝送到別人的床上。”
“但是你剛才不是說你將阮清姝送到別人的床上嗎?”榮時皺眉問著。既然不是這樣子的話,喬安為什么怕恩恩知道他做過的事情?
喬安點頭,說:“我是將阮清姝送到別人的床上,卻不是組織要求的,而且我自己主動想的。我看不起喬凈,明明喬凈是那么垃圾的那個人,卻偏偏我的父母寵愛他,而阮清姝那么美好的女子,竟然被喬凈娶回家。”
“倘若娶回家就算了。但是喬凈將人給娶回來了,自己卻不珍惜,還在外面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