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恩拿著吹風筒,三下兩下就將赫連澤的頭發吹干了。
本來就微微卷的頭發在吹干之后發尾就更加地卷了,看起來非常地可愛。
喬知恩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齒,才讓自己不至于笑出聲來。
這個喜怒無常,英俊瀟灑的赫連澤,他的頭發竟然不是直的,而是卷的。她忽然明白赫連澤為什么要將自己頭發弄直了。
若是赫連澤以現在這幅模樣出去,妥妥地不能服眾。
這真是太可愛了,跟她女兒卷卷有得一拼。
赫連澤一直關注著喬知恩,自然是看到了喬知恩的忍笑,他皺緊眉頭,臉色立馬就沉下去,惱怒地說:“你敢笑試試。”
赫連澤不皺眉頭還好,這一皺,更加地可愛,喬知恩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奇怪的是,她現在一點也不怕赫連澤。
赫連澤惱羞成怒,當下一把就抱起喬知恩,然后壓下去,堵住她的嘴。
他就知道,若是擦干頭發的話,這個女人肯定會笑出來的。要不然,早在浴室的時候,他早就將頭發給擦干了。
誰知道他竟然被眼前這個女子說了幾句話就哄得擦干了頭發!
笑,他讓她笑!
喬知恩冷不丁被赫連澤吻的氣喘吁吁不過,不過,等喘過氣來,還是笑了起來。
赫連澤一直吻到喬知恩不笑為止,只是,出了這段小插曲,他也沒有做那事的欲望了。
“你的頭發為什么是卷的?”喬知恩最后還是忍不住,摸了摸赫連澤那柔軟的卷發,問了起來,“好可愛呀。”
赫連澤瞪了一眼喬知恩,喬知恩不怕他,繼續說著:“你知道嗎?我女兒卷卷也是像你的頭發這樣,是天然卷,很是可愛。”
卷卷她那個不知名的老爸肯定也有一頭像赫連澤這么天然卷的頭發,只是不知道有沒有赫連澤那么好看。
赫連澤將喬知恩的手給撥下來,瞪了一眼喬知恩,說:“自然遺傳的。我們赫連家族有外族的血統,雖然經過那么多代,但是我的頭發還是有些卷。”
說罷,看喬知恩還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卷發,惱怒地說道:“不許再說可愛!你女兒那么小,自然是可愛的。但是我是個大男人,不能說可愛。再讓我從你嘴里聽到這個詞,后果你懂的!”
他一個大男人,說什么可愛?若不是此時氣氛太好,而他又抱著喬知恩,他肯定讓喬知恩知道惹惱他的后果!
這個女人,肯定知道他現在不好發脾氣,所以,才敢那么大膽地說起這事。
喬知恩在心里偷偷地笑了笑,怕真的惹赫連澤生氣,就不敢再說了。
這個男人,有時可真像一個孩子。
第二天早上,喬知恩是被赫連澤鬧醒的。昨天晚上一夜相安無事,她還以為赫連澤放過她了呢,誰知道她想的太好了。
等吃過早餐去到公司的時候,她的兩條腿都是軟的。好在,這一次赫連澤沒有像上次那樣遠遠地就放她下車了,這一次稍微好一些,在靠近公司附近的大廈這才將她放下。
喬知恩忍住腿部的不適,準備走到了公司,誰知道才走了幾步就遇到一個人。
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