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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正好安排一下其他堂口的兵力,順便把月魔堂的兵馬,重新分配一下。”
迦羅說著,一對骨翼從他的肩胛骨后展開,緩緩伸展開來。
骨翼輕輕扇動著,震出了風聲,他身形緩緩騰空起來,而后迅速朝前方疾飛而去。
妖刀沒說話,也并不急著趕路,橫豎也不太可能追的上迦羅的速度,更何況,她還有四個在星羅元氣大傷尚未恢復的弟子在后頭呢。
看著迦羅先行離去了,霜白他們才敢走到了妖刀身旁來。
迦羅在的時候,他們都很是忌憚,壓根不敢靠近。
“還是第一次……見主上大人說那么多話。”
霜白忍不住說了一句。
事實上,妖刀也有著同感,的確是很久沒聽過迦羅說這么多話了,習慣了他的寡言少語。
但是細想起來的話,迦羅曾經會說這么多話的情況,基本上話題都會和葉風回脫不開關系。
“師父?”
霜白叫了她一聲。
妖刀回過神來,“嗯,我們回去吧,接下來要忙的事情還很多,這次……”
她思索了片刻,轉頭看向了霜白,“這次出征,我就不帶你們一起去了,你們的狀態都不好,還是先休養比較合適。”
“師父,可是!”
霜白他們都太想效力了,也是因為上一次任務的失敗,他們覺得辜負了她的期望,所以才會這么想要證明自己。
“沒什么可是的,我已經決定了。”
這一次的出征,她要去尋找一個答案,只是這種事情,她自己做就好,沒必要帶上他們。
他們能聽出她語氣里的強硬,于是什么也不能再多說,只能應聲道,“遵命!”
從這山丘離開,回去的路上。
妖刀就一路思索著,真的如同葉風回所言那般……
這封印是迦羅所為么?如果封印里的那些她遺忘的記憶,真的是和路長風有關,而這封印又真的是迦羅所為的話。
那么他又為什么要將她指派去對付路長風?
為了測驗她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路長風了?為了測驗她的忠誠?
或者是,這個封印根本就和迦羅沒有半分關系呢?
畢竟,妖刀很清楚,迦羅并不是個慣常說謊的人,事實上這么些年,妖刀效忠于他,而他也總是有話說話,從來不遮掩什么。
從未對她說過謊。
妖刀覺得自己有些頭疼,似乎是那封印的效果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又或者只是因為,今天她知道了太多不可思議的消息,所以才會覺得頭疼。
皺眉片刻,妖刀步子虛浮了幾分,額頭開始冒出層層細汗,她深深呼吸了幾口,難過的感覺依舊未曾得到任何緩解。
妖刀只覺得眼前一陣陣黑沉,失去意識的瞬間,只聽到自己的四個弟子驚呼的聲音。
“師父!”
黑沉中,似乎有夢。
她不記得自己已經多久沒有做過夢了。
此刻,夢境里,年輕男人的臉,模糊不清。
他伸手向她,遞給她一個盒子,‘喏,這個也是順便買的,說起來,加索做這些東西的手藝還真不怎么樣,若是封彌,或者是北洋,工藝都精細得多,你隨便戴著玩玩吧。’
盒子里是一對黑珍珠的耳釘。
她沒有耳洞,魔族沒有人類女子那樣自幼穿耳的習慣,也是因為魔界很瘠苦,飯都吃不飽了,哪里還有工夫顧及這些首飾?
夢境里,她伸手拿起了盒子里的耳釘,隨手就在耳垂上扎出了耳洞。
其實,她一直就不明白,自己的耳洞究竟是什么時候有的。
耳垂上那對黑珍珠的耳釘,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戴著的,完全想不明白。
夢境里這場景,陌生又熟悉。
像是看著別人的事情一樣陌生,但是,卻又感覺到那么熟悉。
依舊是年輕的男人,陡然擋在了她的身前,似是想要為她擋住什么攻擊,因為下一秒,他的胸口就被洞穿了,綻開猩紅的血花。
哪怕是夢,妖刀能夠察覺到自己的心開始一抽一抽的心悸。
‘我舍不得你。’
‘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你永遠不分開。’
‘就穿著紅色的衣裳,你太美,只有你那么襯得上這火紅,無論什么時候,讓我都能一眼認出你來。’
‘你知道么?我們人類,有一個詞,叫做私定終生。’
‘我等你回來。’
‘哪怕黃土白骨,天崩地裂,我等你回來,你不來,我不老。’
妖刀緊閉著的雙眼,眼角滑落淚水來,看到這一幕,霜白他們有些嚇到了。
“師父?師父您沒事吧!”
他們的聲音讓妖刀緩緩睜開了眼睛。
“沒事。”
她聲音聽上去很平靜,抬手輕輕擦掉眼角的淚,“大概就是有些累了,而且剛才那山丘上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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