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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蘇動作神速,取出了足足一百零八根梅花針,這梅花針,短的只有半指寬,長的則長達數米,當這梅花針取出之后,眾人一陣的驚嘆!
“梅花神針出現了!”
“藍神醫平時施針治病只用一根神針,不管什么疑難雜癥,只用十根神針,這一次卻用了足足一百零八根!”
“你們不知道,這是這兩個人自己作死,卻探索幽冥遺跡,誰都知道,那遺跡是死域了!”
“那確實是作死,那地方是他們能夠去的嗎,現在撿回了一條命,還算是他們運氣!”
“什么運氣啊,他們這樣和死了有什么區別!”
對于這些議論,藍蘇沒有任何所動,專心于眼前的神針,她用手在上面一抹,那針便全部飛起來,擺成了梅花陣的模樣,而當她再度一揮手,那些神針便都扎入了那個身體發青的人體內!
針一扎入,便不斷地顫抖著,戾氣越來越重,那戾氣化作了一只只的厲鬼,朝著藍蘇撲過來,那樣子著實非常的可怕!
而在那些厲鬼撲騰之際,一道淡淡的虛影出現,但是這道虛影非常的凄慘,正在被萬鬼啃咬著,身上千瘡百孔,神色十分的痛苦,正發出令人聽不到的慘叫!
看到這副光景,眾人不由得心頭一顫,同時開始擔心起來!
藍蘇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凝重,她伸手一起,那梅花針當中便出現了一縷縷的藥火,那藥火沖出,困住了那些厲鬼,她速度如同幻影一般地掐著決,一百零八個針都顫動起來,針的顏色也變成了青色,一股股腐臭氣息從那青色人的身體當中冒出來,那氣息如此的惡臭撲鼻,以至于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地退后!
藍蘇伸手一揮,丟出一個小瓶子,那些腐臭的氣息便收入到那小瓶子之中。
然而當那氣息收進去之后,那原本好端端的瓶子立刻破裂開來!
“好毒!”
藍蘇原本平靜的面孔也發生了變化,她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的棘手,不過她反應也快,再度甩出了一個玉盆子,在里面裝入了一種藍色的碧水,這水乃是解毒的圣品,那氣息進入其中,總算是沒有散逸出去,只是那水很快就被染黑,想來是無法裝載多少!
她再度一掐決,那針頭便不斷地動起來!
“鳳抖尾,是鳳抖尾!大泄的針法!”
有眼力的,立刻看出了這針法的名稱。
藍蘇這邊,高潮迭起,眾人不斷地為她歡呼喝彩。
反觀柳玉凰這邊,則是平靜得太多。只見柳玉凰只在一開始施展出來一個手決,弄上了一層白朦朦的膜覆蓋在那青色的人身上,便沒有了動靜,只是靜靜地瞇著眼睛,看上去好像是在閉目養神一樣。
看到她這么平靜,眾人都是一陣的失望,原本期待著強者的對決,看來這小子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
頓時對她看不起起來!
唯有一個老者,摸著白花花的胡子,看著那白膜,眼中閃過一陣驚色!
而這邊藍蘇好像施針進入了佳境,那人身上的青色褪去了不少,那個被啃噬的靈魂樣子也好了不少,變得完整了,他面孔之上也有了一點人色!
但是藍蘇的樣子看山去卻并未輕松多少,反而更加的慎重,掐著手決也越來越快!
就在眾人以為她馬上就能夠醫治好那青色人之時,忽然,那人卻是忽然渾身抖動起來,抖動得越來越厲害,甚至連那針都將要從他的身體當中跳出來,本來已經快要散逸掉的腐臭氣息一下子變得濃如煙霧!
“固!”
藍蘇大驚,連忙在口中含了一棵珠子,禁錮住了那些煙霧,以免它侵蝕到周圍的人。而那些觀看者也知道這煙霧非常可怕,立馬遠離,達到安全地帶。
再看柳玉凰這邊,再瞇著眼睛想了一會兒之后,她做了一件讓眾人都十分吃驚的事情。
她居然從地上搓了一個泥丸子,隨即便捏開了那青色人的口,把那泥丸子用軟力讓他吞了下去。
看到柳玉凰如此做法,眾人都驚呆了,隨即便是一陣大罵!
“他在搞什么,當這泥丸子是靈丹妙藥?”
“太可笑了,這簡直就是罔顧人命!”
“要是這樣都能治好,我立刻稱他為神醫,乖乖地給他磕三個響頭!”
大家痛斥柳玉凰。
只有那老者,看到柳玉凰的做法也是有些吃驚,但是更多的卻是一陣驚嘆,恍然大悟!
那泥丸被青色人吞下去數分鐘之后,那青衣人便發出一聲宛如呻吟一般的聲音,一下子坐起來,朝著地下連連嘔吐,吐出了一塊又一塊團在一起的青黑色泥團!
足足吐了有一盆的樣子,那人從擔架之上跳了下來,捂著自己的屁股左跳右跳!
“茅房在哪里?”
看到他從一個半死的人一下子變活了,眾人一陣驚訝,幾人下意識地往前一指,那人立馬就飛奔過去,好像有惡鬼在后面追他!
柳玉凰看了眼地上的泥團,伸手一揮,一陣天火覆蓋在上面,將泥團燒成了灰燼!
再看藍蘇這邊,臉上已經是大汗淋漓,極力地控制著那些梅花針!
“夫人,夫人啊,你教訓了那個小子沒有?”
一陣吵吵嚷嚷,馮老板帶著一群人走過來,看到那富麗堂皇的藥堂就氣不打一處來,再看柳玉凰沒事人一樣的坐在那里,便氣怒地大聲對藍蘇喊道:“你怎么這么沒用,這都拿不下這個小子!”
藍蘇正在施針的關鍵時刻,被這馮老板一叫,立刻撼動了心志,再也控制不住銀針,銀針一下子飛起,而銀針一拔出,那一百零八個孔洞之中立即飆出了一百零八柱惡臭的腥水,這惡臭腥水飆出,眼見就要覆蓋在藍蘇身上。
這青色惡水就要覆蓋在藍蘇身上,柳玉凰卻在這時忽然動手,將藍蘇猛地扯過來,天火一燒,便迅速將那青水一燒,燒得青水滋滋響。
不過卻在這時有股青漿卻是飛出,不偏不倚,正好濺落到了那馮老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