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奴的玩忽職守和云喜肆無忌憚的偷吃生涯并沒有持續太久。(饗)(cun)(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
第二天,把朝堂攪和得人心惶惶的青奴就被白奴揪住,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然后拎著他來云喜面前請罪。
云喜偷吃還沒擦干凈嘴呢……
青奴一臉戾氣,但還是只能乖乖地道:“請殿下恕罪。”
云喜能說什么……
她只好訕笑了一聲,道:“無事。”
白奴立刻非常嚴厲地道:“怎么會無事呢?竟然胡鬧到讓云相參了上來,簡直就是丟人丟到了天邊!再則作為殿下司,不謹守本分,竟然仗著殿下的好脾氣公然玩忽職守!”
青奴的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不敢說什么,只是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
云喜也挺尷尬的,按照她的本意,青奴當然是不在最好……
這樣她才可以繼續偷吃啊。
“云相,參他了?”
白奴冷冷道:“恩,云相一直在找我們的錯處,又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如果青奴再這樣,只能證明他無法擔當這個職務了。作為未來的王夫,云相可是會理直氣壯地,想要往殿下身邊安排人啊。”
……哈?
那豈不是就等于被軟禁了?!
云喜立刻罵青奴:“你也太沒有分寸了,這么大年紀了竟然還做出這種事情來!你是三歲的孩子嗎!”
青奴一臉愕然地看著她,顯然不太明白她為什么突然發作。<
但是白奴在呢!
“還不跪下認罪!”
青奴只好跪下了,一臉沮喪。
白奴這才稍稍平了氣。
云喜小心翼翼地道:“白奴,云相他不會真的……”
沒道理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吧?
說到這個,就連白奴的眉眼之間都有些隱憂。
她低聲道:“云相忙著聯合諸侯……不過他的確提出了由秋風來替代青奴,臣會盡力斡旋。”
青奴急道:“可,可是青雀突然被砍了翅膀,而且昨天竟然又被砍了一條!姐,這事兒不查清楚,我……”
云喜連忙道:“你家青雀到處啄人,你若是早點約束,也不至于會這樣啊。而且你還以為現在是陛下還在的時候嗎,由得你狐假虎威,到處惹是生非?”
青奴呆滯了一會兒。
白奴立刻道:“殿下的年紀比你小,想的也比你周到!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
不怪白奴最近越來越暴躁。云染現在在朝堂上呼聲很高。就算白奴一再強調陛下總有一天會復活,可是他向女王求婚成功也是事實。
這個時候青奴還出了亂子,實在是不愧于他“豬隊友”之名。
白奴不讓云喜臨朝,就是因為不想由于她的存在,讓云染把“未來王夫”的優勢再發揮得更狠一些。
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斡旋”過云染。<
因為隔天,朝會結束以后,云染就直接帶著秋風來報道了。
青奴還在琢磨云喜今天的發型,面對已經換好了官服的秋風,那一臉的震驚和受挫,好像是被人拐跑了老婆一樣……
白奴也在,不過她的表情顯得非常愧疚和無奈。
“內閣已經通過了臣的提案,決定增設一名殿下司副司長。也好讓青奴大人,有時間養養鳥。”云染無不嘲弄地看了青奴一眼。
青奴急道:“姐……”
白奴扭開了臉不看他。
云染看向云喜,笑道:“臣選的人,殿下可滿意?”
不滿意,非常非常地不滿意。
但是出乎意料的,云喜的表現很鎮定,道:“副司長?我這一個寢宮,讓兩個大男人伺候著?”
云染笑道:“殿下放心,秋風很有分寸的。”
不像某些人……
云喜淡淡道:“既然內閣已經決定了,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內閣原本都是月和的近臣,設立內閣的原因,也是因為相比起處理朝政,月和更喜歡打仗。那么總得有那么一批文臣來替他做牛做馬,穩固后方……
不過眼下看來,情況很不妙啊。連內閣都向著云染去了,白奴他們,基本上也只是在苦苦支撐吧。
只有等陛下復活,他們才有希望。
云染仔細觀察她的神色,忽而輕聲道:“殿下這是不開心?”
聞言云喜忍不住都要笑了,道:“云相這不是廢話嗎?”
竟然這么直接……
云染倒是不以為意,徑自走到她身后,修長的手指捋過她的長發,拿起了梳子,突然道:“你們都退下吧。<”
白奴皺了皺眉。
云喜嘆氣,道:“退下吧。在陛下面前,他不能把我怎么樣的。”
是啊,那面浮雕,和驚天戟,可都在她身后呢。
白奴和青奴對視了一眼,最終白奴選擇先退開。
青奴滿臉不爽地瞪了秋風一眼,道:“還不走?留在這兒干什么!”
秋風笑了笑,道:“臣當然不會留在這兒,打擾殿下和我家大人啊。”
……真是臭流氓!
青奴用力推了他一下,拎著他一起出去了。
鏡子里,云染用玉梳,輕輕地梳理著女孩的長發,眉眼耐心而溫柔,半晌,才道:“為何要把話說得這么直接?這樣很不好。”
云喜一動不動,只盯著鏡子里自己的臉,道:“我不喜歡做夢。”
聞言,云染低笑了一聲,道:“與其索然無味過著這千萬年,不如及時行樂,有什么不對嗎?”
云喜冷冷道:“可是,假的終究就是假的,有什么快樂可言呢?是你自己沒辦法逗我開心,反而怪我不能好好享樂?”
云染的動作一頓。
她從他手里,一點一點地抽出自己如絹的長發,冷笑道:“莫非云相以為,這世間的姑娘,都是說兩句好聽的話,送一頭麒麟,就能打動的么?那云相未免也……太天真了呢。”
云染瞇著眼睛看著鏡子里那個她。
“喜兒,你不討喜了。”他道。
“我也不想討云相歡喜呢。”她淡淡地給他頂了回去。
云染扶著她的肩膀,壓低了身子,幾乎是貼著她的臉頰,輕聲道:“若是你從前就像現在這樣,而不是那樣乖張任性,我又怎么會,容不下一個助我成就大業的女人?”
若說他為何要這樣對從前的云喜……
最大的原因,是她已經毀了強盛的月和皇朝,云染不能讓她,再毀了自己。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