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雙,我們平時敬你是表小姐,才對你處處忍讓,你別太過份了。”
“我過份?你們當吸血蟲,吸著我們的血,不知感思,還上竄下竄地鬧事,罵你們不要臉是輕的。你們就是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
“你——”老人被罵得老臉通紅,其他人也被氣得一臉怒容,大有想上前打林雙雙的架勢,不過是礙著林雙雙是墨震忠的外甥女,才強行忍著。
“雙雙住口。”墨震忠喝止林雙雙。
林雙雙看了墨震忠了一眼,板著臉不再說話。
反正她要說的,已經說了。
她知道她剛才說的話,會讓這些人惱羞成怒,讓矛盾更加激烈。
但是她不認為這些話不該說。
說出來,起碼讓這些人知道,她雖然被人當牛使著,但不表示,她蠢到一無所知。她清楚,墨卿和卓然自然清楚,他們這些家伙,就別占著便宜,還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更別擺出一副正義凜然嘴臉。
她惡心!
老人見墨震忠喝止了林雙雙,一臉憤憤地看向墨震忠,“震忠,我沒想林雙雙在墨家長大,居然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果然,是林家的人,而不是墨家的人呀。”
“林家的人怎么了?”又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眾人回頭,謝寶鈴寒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謝寶鈴走到老人面前,呸了一口,“老東西,別依老賣老,我林家怎么了?墨震忠的老婆林瀾是我的女兒,我林家的人,我的女兒嫁進墨家,結果我的女兒連著我的外孫女都沒得好死,我沒找你們墨家要人,你***還擠兌起我林家的人了。我告訴你,墨震忠那蠢東西捧著你們,我謝寶鈴可沒把你當東西。你要拉屎,把自己的頭摘下來當屎盆,別把屎拉在我們林家人身上。”
老人被謝寶鈴罵得氣得渾身亂顫,指著謝寶鈴,“你……你……”你了半天卻說不一句話。
“你什么你?把你的干尸爪子拿開,我謝寶鈴是墨震忠的丈母娘,我要墨震忠給我跪著,他都得給我跪著,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老東西來指著我?”
“媽,您少說一句,行嗎?”墨震忠一個頭三個大。
“我少說一句?你們墨家欺人太甚,我家雙雙為你們墨家賣了那么多年的命,多少次差點把命搭上。一幫老東西欺負她,你不為她說話,還吼她。墨震忠,是不是你覺得我女兒死了,我林家的人就成草了?行啊,你兇,你厲害,我就看你以后怎么下去見我慘死的女兒和外孫女。”
妻女慘死,墨震忠這輩子最虧欠的就是林家,被謝寶鈴訓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里卻是一陣陣絞。
“媽,別這么說,林瀾是我唯一的妻子,墨瑤是我的女兒,為她們報仇,是我一輩子的夙愿。我知道您心里難受,您怎么罵我都行,但能不能讓我先把這里的事處理了?”
“行,你辦,我看著。雙雙,過來,到我這兒來,誰敢欺負你,我抽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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