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聽說她們給俞菲吃了藥，心臟驀地抽緊，避開飛來的一拳看向俞菲。
俞菲點了下頭。
卓然的心沉了下去，眼里迸出怒意，對那兩個人下手再不留半點情面。
顧小冉又急又氣，扶起俞菲，立起趕回去，她洗胃，看能不能救，“小姨父，這里交給你了，我們先走。”
“一起走。”卓然很久沒有這樣動過怒氣，下手狠辣無比。
那兩個頓時招架不住，被他一腿掃來，重重踢在頸側，頓時摔倒下去，爬不起來。
二人躺地上，看著卓然，如同看著魔鬼惡煞。
她們雖然聽說過卓然的身手好，卻沒想到好到這程度，竟讓她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卓然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李洋，這兩個人交給你。”
說完，走到顧小冉面前，把眼神已經渙散的俞菲打橫抱了起來，“俞菲，你振作點。”
俞菲腦子越來越模糊，眼皮重得睜不開，她努力地想笑笑安慰卓然，說她沒事，但最終一個字沒能說出來，用殘余的力氣抱住卓然的脖子，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干凈的味道，心安了。
只要他在，什么也沒關系。
顧小冉跟在卓然身后，正準備離開，看見地上沒化完的半顆藥丸，撿了起來，看了看，又聞了聞。
不是消人記憶的藥。
這一發現讓顧小冉暗松了口氣。
雖然不是消除記憶的藥，卻不知道是別的什么作用的藥丸。
顧小冉心里壓著的石頭，并不能完全落下。
問其中一人，“這是什么藥？”
那人轉頭不理她。
顧小冉見她不說，也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反正顧天磊精通藥理，找顧天磊研究一下，就能知道是什么藥。
顧小冉找了一個塑料袋，把那顆藥丸裝了起來，順拿起她們掉到地上的手機，看見那條短信，輕抿了唇，“是俞芳讓你們給她服的藥？”
那人把嘴閉得更緊。
顧小冉知道二人的身份，這樣的人，口風緊得很，不是她這樣能問得出話的，不再問了，出門上了飛機。
她雖然不知道她們給小姨吃的是什么藥。
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俞芳不會讓俞菲的性命受到傷害。
俞菲已經昏睡過去，卓然表面上看，一如既往的冷靜，但眼底的焦慮和沉痛卻掩飾不掉。
顧小冉知道，卓然在擔心，擔心小姨把他忘了。
“不是消除記憶的藥。”
卓然眼里閃過一抹意外，“是什么藥？”
“不知道。”顧小冉把那顆藥丸遞給卓然，卓然很小就在道上混，見識多，或許能看出是什么藥。
卓然接過藥丸，仔細辨別了藥丸的顏色，然后聞了聞，又再捏下一點藥沫，放進嘴里，嘗了嘗。
顧小冉見卓然為了小姨，竟在完全不知藥效的情況下，以身試藥。
在擔心卓然的同時，卻又為小姨感到高興。
卓然如果不是愛小姨，愛到勝過自己的性命，又豈能做到這一步。
“是強效的迷I幻I藥，但還有沒有別的藥效，得拿去進一步化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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