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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查的是程曉月最近的通訊信息，而顧小冉查的是幾年前的通訊信息。
一般的人的電腦和手機系統，顧小冉不需要兩分鐘就能攻破，然后把里面的東西打包帶走。
但進入程曉月的手機系統，意外地發現，她的手機在通訊一塊，居然有著很精密的防御系統。
這樣精密的防御系統，國際上能做出來的人，都屈指可數。
顧小冉之前只是起了疑心，而這時已經確認了百分之八十。
她和沈浪各不干涉，但在退出去以前，默契地交換了自己查到的所有信息。
然后擊了個掌，同時退出。
顧小冉把打包出來的信息解壓打開。
沒有找到當年的那條短信，沒有任何痕跡，卻找到韓金彪暗示程曉月試探她的短信。
時間是墨家出事的前幾天。
顧小冉的心像浸進了一潭冰水。
深吸了口氣，自己平靜，打開沈浪分享給她的那些信息。
一條條看下去，越看越心驚。
程曉月和幾個賬號有著密切的聯系，從那些賬號轉到她賬下的錢的金額高達千萬。
最后一筆交易，是昨天，五千萬。
顧小冉倒抽了口冷氣。
飛快查看那些賬號的信息，有些賬號是她以前查韓金彪的時候見過的，而有些賬號兜兜轉轉，都和雨凝有關。
和雨凝的來往，是在近兩年。
而最后那筆五千萬是緬甸轉過來的。
顧小冉眸子冷了下去。
程曉月真為了錢和血靈芝，把林雙雙給賣了。
雖然讓拉蒙認回林雙雙是一個計謀，但這個消息以這樣的方式，由程曉月傳給拉蒙，讓顧小冉很心寒地。
拿起手機，撥打程曉月的手機。
關機。
顧小冉猶豫了一下，發了條短信，“曉月，好久沒去吃年糕了，去吃嗎？”
十分鐘過去，程曉月沒有回短信。
手機依然關機。
顧小冉閉上眼睛，把亂轟轟的線索重新整理了一遍。
不對，漏了什么？
拉蒙給程曉月的五千萬，程曉月立刻進行了轉移，轉進了瑞士的一家銀行。
程曉月這小心的做法，合情合理。
所以，她當時并沒在意。
但這時，腦海里卻反復出現那個賬號。
顧小冉重新打開電腦。
她剛才只查看了墨家出事的前后的信息，再往前的就沒有留意了。
這次，她往前翻看，看剛才沒有關注過的信息。
程曉月最后使用那個瑞士銀行賬號出現在流水記錄中，這個賬號幾乎過一段時間，都會給程曉月打一筆錢，數目不大，感覺就像給生活費。
這個賬號第一次打錢進程曉月的賬號，是在程曉月父母離婚的那天。
這個賬號不是程曉月開的。
那么開這個賬號的是誰？
韓金彪？
難道這些零散的錢，是韓金彪給程曉月母女的撫養費？
瑞士銀行有著世界上最好的防御系統，即便是她也很難破解。
韓金彪死了，卻不影響他在瑞士銀行開的賬號，只要有密碼，就能使用。
而程曉月恰好知道這個密碼。
顧小冉進入那家銀行的登陸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