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框上全是血，地上也是一灘的血，那血一直延伸到門里面。
“老大，找到了。”
“搜！”
值夜班的保安，聽見鬧哄哄的出來查看。看見殺氣騰騰的一堆人，以及他們手上的西瓜刀，嚇得轉身就走。
有人上前一把抓住保安的衣領，把他丟在了男人面前。
“有沒有看見兩個人跑進這里？”
“沒有看見。”保安嚇得直哆嗦。
“有沒有看過穿這件衣服的女人？”男人把那件毛衣丟在給保安。
“沒……沒見過。”
屬下一腳把保安踢翻，“媽i的，看仔細點，不老實說，我一刀砍了你。”
“這么冷的天氣，這衣服是穿的里面的，我怎么看得見？”
那人又動手打人保安。
“住手！”男人出聲攔叫住他，“去看監控。”
一群人涌進監控室，監控視頻很快調出。
“老大是剛才那個女人。”
監控中，他們剛才看見的那個女人，扶著重傷的卓然，進來大樓門，沒有上樓就又離開了。
“追！”男人指著保安，“看著他，別給他跑了。”
男人跟著眾人追了出去，仍然跟著地上的血跡往前追。
血跡到了街對面，卻沒了。
地上一地的碎玻璃渣。
跑了。
從場現來看，一定卓然弄了輛車跑了。
“他i媽i的！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卻給他跑了。”男人想到騙了他們的那個女人，恨得咬牙，“臭娘們！等我抓到你，看你怎么騷。”
“老大，現在怎么辦？”
男人氣沖沖地返回辦公大樓的監控室，把保安令了過來，按在監控面前，“認識這個女人嗎。？”
“認……認識。”保安已經被嚇破了膽，問什么說什么。
“她是誰？”
“她是這里一家公司的老板。”
“帶我去。”
屬下抓起保安，把他推出監控室。
保安領著這群人上樓去到俞菲的工作室門口，“就是這間。”
屬下上前就要踹門。
“住手。”男人出聲。
屬下停腳，迷惑地看向老大。
“我們走。”
男人身走人。
“可是這里……老大……”屬下叫了幾聲，見老大不理，一腳踹開保安，和其他兄弟一起追著老大下樓。
保安見撿回了條命，嚇得連滾帶爬地逃走。
出了辦公大樓。
“老大，不找了？”
“里面沒有人，砸了門只會打草驚蛇。”
“那今天這事就這么算了？”
“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那家小公司的人，見一個抓一個。記住，跟遠了再動手，不能在這兒動手，否則一個人別想抓，還得把自己倒貼進去。卓然那小子，不是手軟的角。”
“是。”
“去，把監控里那個女人的臉給我打印出來。”男人看著地上的碎玻璃渣，陰沉著臉。
“是。”
男人返身上了自己的摩托車，開到那棟辦公大樓的門口停下，又抬頭往那棟辦公大樓看了一眼。
屬下跑出來，“老大，您要的東西。”
男人接過，看向打印紙里扶著卓然的女人。
好漂亮的一個妞，比卓月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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