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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沒有吧。”卓然有些莫名其妙。
“他長成那樣，怎么會沒女朋友？”
卓然心想，就是長成那樣，比女人還漂亮，又自戀，才沒女朋友，但他向來不喜歡說人是非，嘴里道：“我怎么會知道。”
“他和小菲是不是走得很近？”
“他和俞菲是同學，俞菲和顧小冉辦工作室的時候，缺錢。于是墨卿讓花子入股，扶持她們。”
“這樣啊……”
“嗯，就這樣。再具體的，得問墨卿了。”
“哦。”
卓安想到花子和俞菲兩人之間的默契，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花子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笑起來簡直叫個活I色I生I香，還是個有能力的青年，對俞菲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而且兩個人相處得也很好……
再想到自家小子卓然，長得不錯，但那張臉整天沒什么表情，活脫脫的清湯掛面條——寡淡！
再說性格，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他在家里呆一天，用手指頭都扳得清他這一天說過幾句話。
這不討喜的性格也沒誰了。
“爸，還有事沒有，如果沒什么事，我掛了。”
“等等。”
“還有什么事？”
“現在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歡那種偽娘類型的男孩子？”
“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怎么知道。”卓然覺得父親今天奇奇怪怪的，“爸，你今天怎么了？”
“呃，沒什么，就是看見花子……”
“爸，你這是怎么了，花子經常到我們家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見他。”
“以前不是沒注意嗎？卓然啊，小菲真是好姑娘，如果你不好好把握時機，以后會后悔的……”
“爸，我們不說這些。我還有事，先掛了。”
“那你忙吧。”
卓安掛了電話，回頭看了眼病房門，嘆了口氣。
墨卿倒了杯白蘭地遞給卓然，笑著打趣，“怎么？禁欲太久，安叔以為你看上花子了？”
卓然瞥了墨卿一眼，連話都懶得接，接過白蘭地，喝了一口，“你真讓顧小冉參與？”
“她已經知道韓金彪在哪兒，我不讓她參與，她也會自己下手，那樣的話，更危險，倒不如帶上她。”
“那地方危險，你就不怕她出事？”
“我對她有信心。”
卓然輕點了下頭，不再多說。
陶霞把車在私人車庫停好，剛把仿真小機器人抱下車，有電話進來，她接起電話，“干爹！”
“墨卿的兒子，真在你手上？”
“是。”
“你想要什么？”
“干爹知道我想要什么。”
“一個小屁孩，可值不起血靈芝的價錢，那支血靈芝抵得上墨家的半壁江山。”
“那干爹要我怎么做才覺得值？”
“算了，你怎么做都不可能得到墨家的半壁江山。這樣吧，你把孩子給我送過來，等我和墨家的事辦成了，我分一份血靈芝給你。”
空口支票罷了。
陶霞心里暗恨，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即便是她把真的小涵給了他，同樣得不到血靈芝。
也正因為這樣，她才會選擇和墨卿卓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