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韓金彪巴結上羅斯切爾德家族,他怕夜長夢多。
這也是他想提前動手的原因。
卓然見墨卿不再說話,拍拍他的肩膀,轉身出了書房。
卓然從南灣出來,心里堵得實實地難受。
不急著回屋睡覺,開車離開南灣,去了姐姐和的墓地。
原以為找到韓金彪,就算不能一切結束,起碼大仇可以報了。
可是一支血靈芝卻打破了所有計劃,好好地一盤棋變成了死局。
前面做種種,都成了徒勞。
一切得重新籌謀,報仇的事變成遙遙無期。
卓然手指撫過姐姐的石碑,心里像壓了塊鉛一樣重。
他在墓碑前站了很久,才暗嘆了口氣,轉身離開,走向公墓的停車場。
一輛車從他身邊過去。
車里坐著個長得極漂亮的年輕女人。
那女人無意中隔著車窗玻璃往車外看了一眼,一張俊得刺目的清冷面龐映入眼簾,身子一僵,呆住了。
等回過神,飛快落下玻璃,那修長的身影已經走到一輛車前面,忙叫道:“停車。”
車還沒停穩,卓然已經上了車,開車向反方向離開。
女人追了兩步,沒能追上,連忙重新上車,“跟著那輛車。”
卓然從后視鏡看見有車跟著他,皺了下眉頭,車突然調頭,滑進旁邊的巷子。
女人的司機沒想到前面的車突然調了方向,開過了頭,等調頭回來,已經不見了卓然的車。
女人想了想,報了個地名。
出了城,上了高速,遠離漢城,去到一片廢墟,才叫司機停下。
她下了車,七拐八轉地去到一座破爛的房子面前。
見卓然靜站在那里,看著面前己經破樓房。
還是那樣好看的眉眼,但比以前更冷漠,可是這樣的冷漠卻讓他更有男人味,也更加英俊非凡。
女人跑到他面前,喉間哽咽,低喚了聲,“九爺。”
卓然冷瞥了她一眼,“你認錯人了。”不再理她,轉身要走。
這些年,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他,這時見著,哪里肯就這么錯過,追上前,“我不會認錯,九爺……你真的沒死。”
卓然濃眉漸漸擰緊,慢慢轉身,冷聲道:“對,我沒死,讓你們畢家失望了。”
女人俏臉瞬間慘白無色,“畢瑩對不起九爺,但畢瑩真的是無心的……”
卓然面無表情,不愿再看她一眼。
畢瑩飛撲上前,候伸手拉住他,讓他不要走,伸出手卻不敢碰到他的身體,看著他慢慢走遠,泣道:“畢瑩就是有千錯萬錯,也任九爺打罵,但求九爺看在哥哥的份上,別不理畢瑩。”
卓然腳下一頓,聲音冷得像是從地底飄來,“如果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豈能容畢家留到現在?”
說完一步不停得快步離去。
畢瑩腳下一軟,坐倒在地,淚如雨下。
當年程國梁在緬甸遇上了大麻煩,向墨家求救。
那時卓然和墨卿都在外地,墨家的家主墨震忠帶著人前往緬甸營救,留下卓月帶著少數的兄弟守著墨家的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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