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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什么玩意，就這么幾個渣貨。”卓然不屑地道。
卓然放開俞菲的肩膀，單手牽住她的手。
俞菲低頭，看著緊握著她的手的手。
他的手干凈白皙，骨骼均勻，修剪的干凈齊整。
而且，他的手很溫暖，溫暖得讓她安心。
她不由自主地也收緊手指，和他的手握在一起。
“小子，你想死，老子成全你。”
張軍本來就性格急躁，被卓然鄙視，哪里還壓得下火氣，一拳向卓然臉上揮去。
“小心。”俞菲急叫。
突然，他一收手臂，她就被他輕松地拽了過去。
直接撞進了他的懷里，緊接著，握著她的手放開，那只手遒勁而有力扣住她的后腦勺，把她的頭壓進他的胸脯，不讓她看見他暴力的一面。
在這同時，他另一只手握成拳迎向張軍揮來的拳頭。
只聽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沒等張軍叫出聲，那一拳已經劃過對方的手臂，重重地擊在張軍的下顎上。
張軍的身體頓時跌摔在地上。
李秀美章主任沒想到這個長像斯文得像書生的男人，竟這么厲害，嚇得呆住。
俞菲感覺到他動，卻看不見，然后聽見那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她不知道是誰的，嚇壞了，下意識的抓緊了卓然的衣襟，想要回頭看受傷的是不是卓然。
但后腦被他緊扣著，沒辦法掙脫，臉貼在他的襯衣上，聞著他身上如青竹般的清冽氣息，心臟一下一下地重重跳動。
卓然感覺到懷里女人嬌柔的身子不住發抖，她的眼淚滲濕了他的衣服，運動服衣料黏在了胸膛。
這樣子，像極了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形。
那晚，她也是這樣縮在他懷里瑟瑟發抖。
“乖，沒事了，別怕。”卓然輕輕拍撫著她的后腦，微微低頭，薄唇掃過她額角的發際。
俞菲雖然沒說出原因，但從對方說的話，他猜得出發生了什么，無非是想利用職務便利干齷.齪的事。
俞菲是他叫來的，不可能和這些人有約，顯然是在地鐵上遇見，被欺負了。
卓然瞇著眼，周身透著寒意，冷看向對方三人。
換成他以前的脾氣，這三個人，不死也殘。
但俞菲在這里，他不想讓俞菲看太多黑暗的東西。
低頭見俞菲鞋子提在手上，光著腳踩在地上，放開她，接過她手上的鞋，蹲下身。
俞菲看著在面前蹲下去的卓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卻握住俞菲的一只腳，拍去她腳底的塵，給她穿上鞋。
俞菲懵懵地反應過來，那只鞋已經穿在了腳上。
忙道：“我自己來。”
“那只腳。”卓然沒動，握住她的另一只腳，俞菲只得抬起腳。
他仍然拍干凈她的腳底，才給她穿上鞋。
然后站起身，看著俞菲的眼睛，“他們有沒有把你怎么樣？”
“也沒怎么。”俞菲下意識地把手往后縮了縮。
卓然不動聲色地看著，明白，對方摸了俞菲的手。
俞菲見卓然看自己的手，微微一怵，忙道：“我們走吧，客人還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