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4.
“這買賣我不能接。”
“為什么？”
“我不打沒把握的仗。”
“我到時候會把時間，地點全告訴你，怎么會沒把握。”
“我怎么知道你安排的時間和地點安不安全，有一點錯漏，不但辦不了事，還把自己搭上。程佩妮，別說你，就連義父讓我辦事，都得我自己看著辦，找合適的時機動手。”一個殺手，事事聽從別人安排，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你要怎么樣？”
“所行程給我，我自己考核，找時機下手。”
“我把行程給你了，你過河拆橋怎么辦？”
程佩妮怕陶霞弄了小涵，就直接去找她父親換東西，不會再幫她做后面的事。
“我在道上了混了這么多年，大買賣不知道干了多少票。如果這點信任都沒有，你用不著找我。”
程佩妮從小就認識陶霞，知道陶霞有多難搞定，如果她不答應陶霞的要求，陶霞真不會出手。
“好，我把行程給你。不過，如果消息不管事情成不成，你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是我給你的行程。”
“這個當然。”
程佩妮害怕被墨卿知道，她同樣怕卓然知道。
陶霞接了這筆買賣，就和程佩妮是串在一條線上的蚱蜢。
“行程，我明天會發到你的郵箱。不過，你得注意一個人。”
“什么人？”
“納瓦將軍。”
“和他有什么關系。”
“他好像看上顧小冉了。”
“你說的看上是指什么？只是玩玩，還是……”陶霞吃了一驚，納瓦是極霸道的一個人，動了他看上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是想玩玩，只知道剛才在宴席上，他一直盯著顧小冉看。”
“知道了。”
陶霞覺得，應該先去拜訪一下納瓦，試探一下納瓦的口風。
“干爹！”婷婷撲向卓然。
卓然接住婷婷，見婷婷凍得小臉發白，連忙脫下西裝，把她裹上，“去倒拿杯熱牛奶來。”
傭人匆匆去了。
“婷婷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你媽媽呢？”
“媽媽在外面和一個阿姨說話。”
卓然點了下頭。
陶霞有穿山甲盯著，陶霞和什么人碰頭，穿山甲都會知道，沒必要當著這許多的人面問孩子。
“九爺，這是誰的孩子？”
墨家的人平時分散在世界各處，而婷婷一直跟著陶霞，沒有在墨家長大，見過婷婷的人并不多。
“申哥的女兒，叫婷婷。”
畢申是卓然的副手，又是為了救墨家的人而死，畢申的死是卓然心里的痛。
眾人聽說這個小女孩是畢申的女兒，頓時沒了人說話，氣氛一下變得沉重。
下人端著牛奶和糕點過來，才打破僵局。
卓然接過牛奶，遞給婷婷，“婷婷，把牛奶喝掉。”
“嗯。”婷婷聽話地喝了牛奶，又吃了糕點。
她跟著母親在院子里站了很久，已經十分疲憊，吃了東西就昏昏欲睡。
卓然抱起婷婷，起身。
傭人過去抱婷婷。
“干爹……”婷婷害怕卓然把她交給傭人，抓住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