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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涵歪頭看著小肉包一臉享受的樣子，再看墨震忠一臉和氣，不像剛才那樣兇巴巴的，突然覺得爺爺沒那么可怕。
“你是我爺爺嗎？”
“是呀，我是小涵親爺爺。”
“媽媽說爺爺是爸爸的爸爸。”
“你媽媽和說過爺爺？”墨震忠有些意外，沒想到顧小冉會向小涵提起自己。
“說過。”
“你媽媽怎么說爺爺的？”
“爺爺看見小涵，會對小涵很好。”
“她沒說爺爺是壞人，不要理爺爺呀？”墨震忠不動聲色。
小涵搖頭，“爺爺是壞人嗎？”
“爺爺當然不是壞人。”
“可是爺爺剛才好兇。”
“爺爺以后不兇了，好不好？”
“好。”
“那我們小涵，能不能讓爺爺抱抱。”
“嗯。”小涵向墨震忠伸出小胖手，爸爸說過，把爺爺哄高興了，就可以回去找媽媽，他想爺爺快點高興。
墨震忠抱著小涵，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但下一瞬，下意識地看了下墻上的鐘，“喲，我們小涵該宵夜了。”
“小肉包也要吃。”小涵摸摸小肉包。
“好，我們做兩份，小涵和小肉包都有得吃。”
“好也！”
錢福翻著關于小涵的記錄，“老爺，我去讓廚房給小涵做小餡餅，再加紅豆粥，您看怎么樣？”
“不用，我去給小涵親自做。”墨震忠親了親小涵，“我們去做宵夜了？”
“要備什么食材？”錢福連忙跟上。
“煮面吧。”墨震忠覺得孩子還是吃些傳統的東西比較好。
進了廚房，墨震忠把小涵放進下人搬來的小椅子里，讓錢福陪著小涵玩，自己則親自燒水，下面。
謝寶鈴不放心小涵，進了廚房，見墨震忠正在煮面，心想墨震忠很久沒下過廚了，別面都煮不熟，那小涵可就慘了。
留在廚房監督。
墨震忠揉了面，攤薄切絲，細細面條條一樣粗細。
沒有提前準備，沒有高湯，放了半碗清水，幾錢豬油，一勺醬油，一點鹽，燙了兩顆小白菜，散了點蔥花。
墨震忠煮了五碗面，讓下人去叫墨卿過來。
謝寶鈴，墨卿，小涵，他自己一人一碗，還有一碗給小肉包。
面條上桌，謝寶鈴心想，這么一碗清湯寡水的素面，這小祖宗吃得下去才叫奇怪。
小涵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素面，覺得很新鮮，坐到桌邊，看著細面上的兩顆嫩白菜，笑得有眉沒眼。
謝寶鈴不信小涵吃得下這面，抄了手看熱鬧，等著看這小祖宗難以下咽的時候，墨震忠難看的表情。
“爸。”墨卿進了廳餐，看見桌上的面，在桌邊坐下，已經多少年沒吃爸煮的面了，爸爸今天為了小涵，竟然親自下廚。
墨震忠把一碗面推到謝寶鈴面前，“媽，您也吃一點？”
謝寶鈴把頭一扭，一粒肉渣子都沒有的面，她才不要吃。
小涵還不會用筷子，墨震忠坐到小涵面前，挑了些面條喂小涵。
小涵嗞溜一下把面條吸了進去，很快咽下，沖墨震忠叫，“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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