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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怎么說？”
“外公也會暫時住在這里。”
“那你怎么怎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顧小冉心里很亂。
“小冉，我不是看墨卿有錢，就幫他說話。其實，我感覺得到他很喜歡小涵，而且他是小涵的爸爸，他這么做，也無可厚非。”
“我知道，只是……感覺小涵進了南灣，我就再也帶不走了。”
“你難道不能住在這里？”
“我不想住在這里。”
“那你怎么打算？”俞菲心里黯然，也是，沒名沒份，長住在這里也不是個事。
“走一步，是一步吧。我帶你去看外公和小涵。”
“小冉，問你件事。”俞菲拉住顧小冉。
“什么事呀？”
“這是是不是有一個叫卓然的人？”
“是呀，你認識？”
“他……剛才是他去接我的，他是什么人呀？”
“安叔的義子。”
“安叔？”
“卓安，墨家的管家。在墨震忠身邊二十幾年，是墨震忠最信任的人。”顧小冉在俞菲耳邊小聲道。
“既然是管家的義子，那應該是墨家的下人呀。”俞菲不明白了，為什么剛才那個傭人說卓然不是下人，而是這里的二當家。
“卓然確實是安叔收養的，但絕對不是下人。”
“為什么呀？”
“我和他接觸很少，也說不上來，但感覺墨家的事基本上都是他在做。也就是說，他和墨卿共同支撐著墨家。”
“這樣啊？”
“別看卓然長得清秀，可是一個厲害人物，你可別誤以為人家是墨家下人，小看了人家。”
顧小冉在鳳鄉村的時候，看見過墨卿和卓然聯手對付黑‖社會‖的人，二人的身手堪比美國大片。
能有那樣好身手的人，能是一般人？
“怎么厲害法？”
“和你說不明白。”鳳鄉村的事，顧小冉可不能告訴俞菲。
“你不說，我怎么明白呀？”
“打聽這么清楚，干嘛呀？該不會是動春心，看上卓然了吧？”
“誰看上他了。”俞菲臉刷地一下紅了。
顧小冉看著俞菲泛紅的臉，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
俞菲已經二十四歲，從來不交男朋友，甚至對異性沒有任何想法。
表面上看，她事業為重，但顧小冉總覺得她心上有人，只是她把那個人藏得很深，深到不告訴任何人。
像這樣仔細地打聽男人，還是第一次。
“小姨，你以前是不是見過卓然？”
俞菲腦海里閃過四年前，那男人轉頭看向窗口的一眸，有片刻的失神。
顧小冉把俞菲的表情看在眼里，“見過？”
“我怎么可能見過他，看我爸和小涵去。”俞菲忙挽住顧小冉上了臺階，直升飛機前，卓然看著她時的疏離讓她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如果他真是那個男人，她寧肯他不認識她。
晚飯。
俞菲看著極長的西式餐式，以及豐盛的晚餐，“我去，這太夸張了吧？”
顧小冉把小涵放進嬰兒椅，給了個硅膠勺子他啃著磨牙。
今晚會是南灣有史以來，人最多的一頓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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