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咱們家現在過的是破日子?很不想過了?”韓禹似笑非笑的問道,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帶著危險,蘇文月一看到韓禹這個表情,再想起自己之前生氣說的話,就感覺有些不好,她怎么就抽風的學起那媳婦子的話來了,這下好了,大概真如韓禹說的,太久沒被韓禹‘修理’,蘇文月有些忘記韓禹的禁忌和底線。
“沒,怎么會?我覺得挺好的,不是說好了要一輩子這么過下去,何況咱們孩子都有三個了。”
“是嗎,你真是這樣想的?”韓禹仍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卻又帶著幾分質疑,似乎不太相信蘇文月的話。
“當然是這樣想的,這還用懷疑嗎,我剛剛不是太生氣了,而且那話也不是我說的,我也就是一時興起,所以學了那么幾句,誰讓你不早些說明白的。”蘇文月又不是傻的,何況她本來也說的是氣話,故意氣韓禹呢,雖然當時確實有那么點意思,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何況這也是不可行的。
“這么說還怪我了,那你倒是說說,這話是哪里聽來的?”韓禹有些牙癢癢,這小東西,還學會倒打一耙了,而且他果然沒猜錯,這就是從旁人那兒學來的。
“還能在哪兒聽來的,就中午的時候,咱們家不是擺宴請了村鄰們來吃中午飯,我當時就聽那對小夫妻你一句我一句的,他們說話挺有意思的。”蘇文月沒有隱瞞的說道。
“真是好的不學,光學這些沒用的,以后不許再說這樣的話,再讓我聽見。”韓禹說著點了點蘇文月的額頭,果然當初讓媳婦隨他一起去新羅鎮的做法是正確的,要真像娘說的把媳婦留在村里,指不定跟村里那些無知夫人學成什么樣子。
“再聽見又怎么樣?”蘇文月不服氣小聲嘟囔,不過是自言自語,沒想讓韓禹聽見。
偏偏韓禹耳尖就聽見了,好整以暇的看著蘇文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說我能把你怎么樣?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反正明日你也不用做什么,躺在馬車里睡著就好。”
蘇文月倏地一下臉就紅了,總是成親了這么久,她還是改不了害羞的性子,也或許是因為對著韓禹,才有這樣的反應,羞惱的指著韓禹,想要罵些什么,在韓禹的目光注視下還真就不敢,畢竟韓禹的話可不僅僅是威脅。
“不說就不說。”蘇文月最后憋出了這么幾個字,憋屈也沒有用,在某些方面韓禹對她絕對是壓制性的,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所以知時務者為俊杰,她忍了。
韓禹看媳婦這憋屈的小樣子,怎么就那么招人愛,伸手在那光滑細嫩的小臉蛋上掐了一把,引來媳婦的抗議,哈哈的大笑起來。
“壞蛋!”蘇文月氣呼呼的揉了揉自己被韓禹掐的有些疼的臉,她皮膚嫩,一不小心就容易留下印子,剛才那一下她感覺到了疼,肯定是被韓禹掐紅了,這男人有時候就是這么惡劣,甚至有時候根本是故意惹她生氣的,可惡!
韓禹看蘇文月這樣子,這時候房里也沒有別人,下人早就有眼色的退出去在門口伺候著,干脆一把將人抱起,往床邊走去,說來這還是他們當初的新房,難得回來一趟,重溫舊夢也不錯。
蘇文月那叫一個悲憤,禽獸啊,禽獸,明明她已經低頭了好不好!她哪里是那么乖乖就范的人,明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還是‘垂死掙扎’著,偏偏小力氣抵不過,氣的一口咬在韓禹脖子上,反倒把韓禹弄得更加亢奮了。
韓禹眼睛都有些紅了,顯然是被媳婦給刺激的,在蘇文月上懲罰性拍了一下:“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的!”
庶日醒來,蘇文月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在馬車上,被韓禹裹在兩層厚厚的被子里,整個人都被包住了,一點風都不透,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也換好了,只差外衣沒有穿上,必定是韓禹幫她換好的,反正她太累了,對這些一點都沒有知覺。
動了動渾身酸痛的身子,蘇文月看著在馬車里伺候的丫鬟不好做聲,心里狠狠的罵了韓禹幾句禽獸,太過分了,居然這般整治她,就為了幾句話,至于么?至于么!還是根本借著這個借口蹂躪她,平日里韓禹這家伙就很有惡趣味,一點不似外表看著那般人模人樣正兒八經。
“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吧,大人讓人把早食都熱著呢,這時辰已經不早,夫人肯定餓了吧。”書蘭見蘇文月醒了連忙過來伺候,笑瞇瞇的說道,這丫頭最是機靈。
“三個小家伙還好吧,奶娘帶著有沒有鬧騰?”蘇文月第一件事情就是問起三個小家伙,因為韓禹不想吵著蘇文月,這時候三個小家伙被奶娘帶著安置在另外一輛馬車上。
“挺好的,出發的時候大人帶著小少爺和小小姐來見了夫人,小少爺和小小姐見夫人睡的正香,都乖乖的,一點兒也不哭鬧。”
蘇文月點了點頭,說起自己的三個小寶貝,面上浮現出幾分笑容:“三個小家伙都是乖的,沒什么一般不會哭鬧。”
蘇文月說著,忽然肚子咕咕的叫了兩句,才感覺到自己確實有些餓了,被韓禹這么折騰,而且這個點早就過了早食的時間,由著書蘭伺候著梳洗了,飯食是韓禹想了法子熱在了馬車的炭爐子上,熱乎乎的,先喝上一碗湯,感覺全身都舒暢了不少。
韓禹這時候在外頭安排好一些事情才進到馬車上來,看自己媳婦乖乖巧巧的坐在那兒吃著東西,冷峻的臉上就多了幾分柔和之色,只感覺心里暖暖的,被某種名為溫馨和幸福的東西充斥了。
“媳婦兒,感覺可還好?這些東西吃著可還歡喜,我都是按你平日里喜歡的吃食準備的。”
蘇文月一看到韓禹,臉子就甩了下來,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搭理韓禹,被韓禹這般折騰整治,還想她搭理他,她欠呢!
韓禹自知理虧的摸了摸鼻子,昨天晚上他不是故意的,就是被小東西鬧的一時亢奮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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