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摸了摸下巴,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
她剛剛就是故意這么折騰他們的,誰讓她現在真的是超級不爽呢。
不對,應該說是憋屈。
“你們來攔截我們,是誰的意思,族長還是這個招搖撞騙的神使?”
提起裙擺剛抬起腳,那些還能動的獸人,就往后挪一步。
她放下腳,在抬起,那些人又往后一步。
如此反復了好幾次,等尋覓玩累了,才踱步到還維持著獸型的大蟒蛇身邊。
自然得不能在自然的靠在它身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那光滑的身軀。
愜意的模樣,在周圍不是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就是渾身傷痕累累模樣的獸人襯托下,更加的悠然。
好似她此刻面臨的根本不是圍毆,只是出來踏個青,欣賞個美景。
那種畫面感真的太強盛了,讓他們根本壓不下去。
乣好不容易等到身體的無力感緩和,把柯紫月攏進懷里,保護姿態的戒備著他們。
“嗷嗷...嗚嗚嗷嗚...”嘴里不斷叫著。
尋覓側頭看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白色蛇頭,本想問乣說的什么,卻被眼前的一幕吸引。
那金色的豎瞳正半瞇著,遮住了里面的銳利。
微微張開的嘴巴,艷紅色的蛇信子在邊上游走,很長,很細。
像是被蠱惑了般,湊過去咬住了那伸出來的蛇信子。
(⊙v⊙)嗯,軟軟的,滑滑的,溫溫的。
哎呀,它好壞,居然伸進來了。
白澍也沒想到小家伙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一個刺激沒忍住,蛇信子順著那輕啟的縫隙就鉆了進去。
濕軟溫熱的感覺讓他帶著些微寒涼的蛇信子,瞬間被吸住,不愿意出來,朝著更溫暖的深處探去。
尋覓清晰的感覺到那尖尖的,長長的蛇信子伸到了她的喉嚨。
瞪大雙眼,喉嚨好癢啊,一種想要干嘔的感覺堆積在胸口。
不是惡心,而是被癢到的。
“唔...快...放放開...有人。”好不容易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尋覓眼里泛起水潤。
喉嚨的癢意漸漸變成了另外一種感覺,瑟瑟的酥麻,難以言表。
尤其是在尋覓說完后,那作怪的蛇信子不但沒有放開,反而直接纏上了她的舌頭。
本就又長又細的蛇信子,在她舌頭上卷了好幾個圈,讓她無法動彈。
唇角更是有晶瑩的液體順著滑落,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的荼蘼。
已經離得有些距離的獸人們本來膽戰心驚,想著怎么脫身。
下一刻就被這畫面勾的,雄性身體里的欲·望因子,開始躁動。
他們只覺得周圍的空氣好像變得熱了起來,有一種想要發泄的感覺。
尤其是不遠處還有兩個正在相互撩撥的雄性和雌性,那羞紅的臉頰,泛著緋色的桃花眼,無一不是最佳的催化劑。
一雙雙戒備的獸瞳開始變得渾濁,里面滿是情·欲。
似乎正處在爆發中,只要盯住時機,便會立即下口,決不讓獵物逃脫。
然而,那個被當做是獵物的雌性,早已經被人定下。
在感受到周圍那些覬覦骯臟的視線后,白澍眼里充斥著濃郁到粘稠的戾氣。
斜睨到被護在老虎懷里的雌性,露出惡意的神色。
蛇性本·淫,剛剛被他咬了一口的人,會很好的滿足這些雄性的欲·望。
身形一動,化成人形,抱起迷迷糊糊的小家伙,一個閃身變離開了這里。
在兩人走后,已經處于發情狀態的獸人們,立刻將視線轉移到了在場唯一的雌性身上。
他們都是部落里精挑細選培養出來的勇士,雖然沒有乣那么強,但實力也不弱。
這會即便是乣想要阻止,可受了傷他根本不是眾人的對手。
尤其還是護在懷里的人,也開始不安分,不斷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最后沒忍住,全部滾成一團。
柯紫月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天堂,太舒服了,舒服到讓她叫出聲。
可慢慢的,不斷擠入體內的東西,讓她難受。
在她說了不要了,卻還是被人不管不顧的進入,最后甚至是嘴里都被堵住。
刺鼻嗆人的腥味差點讓她暈倒,可身下的撞動,讓她又無法暈過去。
痛苦和歡愉夾雜出現,無法擺脫。
“啊...好痛。”快全部轉化成舒服的時候,撕裂的疼痛讓柯紫月發出尖叫。
這還沒完,撕裂越來越大,那原本埋在自己體內的東西也越來越大。
“啊啊啊啊...”視線模糊間,她好像看到了自己身上伏了一只碩大的老虎。
被痛覺全部侵占的腦子,終于徹底陷入黑暗。
可已經處在發情期的獸人們,卻根本沒停。
不斷的折騰柯紫月的身體,即便地上已經溢出了不少鮮紅的液體,也沒能阻止他們的行為。
離開的白澍和尋覓窩在一棵樹上,觀察著那邊的情況。
看不到,但聲音大致能聽到那么一點。
尤其是...
所以當尋覓發現身下有什么東西抵著她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
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男人都還不硬的話,她就要懷疑她男人是不是有問題了。
“小家伙怎么辦,我的發情期好像也要來了。”
白澍抱著尋覓的手收緊,讓她更往自己身上靠,清晰的感受著他對她的熱情。
他的發情期其實不是這時候,只是他發現,面對她,他時時刻刻都處在發情期。
因為她太誘人了,讓他想要霸占,想要零距離的接觸,更想要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疼愛。
尋覓臉頰燒紅,媽噠,老公撩妹技能一流啊。
總是這樣一言不合就開車,哦不,是一言不合就讓她感受‘槍’神馬的,真是太污了。
這樣要不得,會帶壞她的(ω)
察覺到自家宿主心中想法的寶寶默默吐槽,也不知道是誰,一言不合就撩你家男人的。
尋覓:就是我,怎么滴,不服啊,上老公,咬死你。
寶寶:...你兇殘,你老大,我弱小,我低頭。
見小家伙低著頭露出泛紅的耳朵,明顯害羞的樣子,讓白澍壞笑著靠近,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可口的耳垂。
還在跟寶寶互懟的尋覓瞬間回神,受驚的捂著自己耳朵,水汪汪的眼睛瞪著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