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無奈地說道:“巧蓮親娘都同意這門婚事了,我不過是繼母,有什么資格說話?”
“就算做了惡人也沒辦法,總不能明知道是禍事還往家里招。”
“不是還有順子嗎?他是巧蓮親爹,可以讓他出面退了這門親事,再說婚姻大事哪能全縱著一個死人?”
“巧蓮娘去了多少年了,看人難免有偏差,你們要是不放心,就請道士回來做場法事,把前因后果跟她說清楚。”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道,幾乎所有人的都支持退親。
因為誰家成親都講究個好兆頭,孫二虎這邊倒好,進門就尋了個晦氣。
“那雞是怎么回事?”
喬朵兒趕緊問道。
“我前兩天就和人家預定好了,今天早上才拿回來,剛剛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
孫二虎有點慌,他再三檢查,怎么還出了這樣的岔子?
譚正宏安慰了一句:“千萬沉住氣,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說完他就走向了貼著雙喜的竹筐,伸手摸了摸,他很快就找到了原因。
這兩只雞是被人活活勒死的,因為其中一只的脖子都被擰斷了。
蔣氏不由催促道:“當家的,你倒是說句話啊?”
“大家都說這是兇兆,我還能說什么?我這就和二虎說說怎么退親去。”林金順攤攤手。
雞自己死了,巧蓮她娘也怨不著他。
譚正宏沉聲說道:“雞是被人掐死的,身上還熱著。”
所以這不是二虎的疏忽,有人不想讓二虎和巧蓮成親。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今天根本沒出去,雞被送到院子來我也沒靠近過,根本沒機會下手。”蔣氏趕緊為自己辯白。
喬朵兒挑挑眉:“阿宏又沒說是你,你著急什么?”
蔣氏確實沒有作案時間,可她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后娘難當,除了這檔子事兒,你們肯定懷疑是我從中作梗,我先解釋一下有問題?”
蔣氏還擦了把眼淚,似乎真傷心了。
不過她再哭也沒人同情她,平時蔣氏是怎么對巧蓮的,大家都看得到。
說真的,蔣氏真沒有資格說后娘難當這樣的話。
抬聘禮的漢子突然意識到從二虎家到巧蓮家就幾步路的距離,在二虎家的時候雞還好好的,才到巧蓮家就死了,那他的嫌疑最大。
因為在這段路上只有他接觸了雞。
他急忙說道:“我真不知道雞是什么時候死的,我和二虎關系不錯,他來下聘我也跟著高興,肯定不會害他。”
“誠哥的為人我信得過,肯定不是他。”
孫二虎認真地說道。
今天太聘禮的人都是他親自找的,平時多少有些交情。
“那說明本來就是死雞唄!”蔣氏輕嗤一聲,“鄉親們,你們看清楚了,千萬別把閨女許給這種沒爹沒娘的男人,死雞都敢拿來提親,一點規矩都沒有!”
“二虎也可憐,沒爹沒娘幫忙打理,總歸差了點。”
“所以還得找有爹有娘的,有年紀大的幫忙照看著,肯定不會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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