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正宏看著自家小媳婦兒誘人的樣子,情不自禁地偷了一個香。
喬朵兒只覺得一個溫熱的東西掃過嘴唇,還沒等她感覺到各種滋味譚正宏就躲開了。
“真的很苦。”
譚正宏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想說他不是去親喬朵兒的,他就是想嘗嘗藥有多苦。
結論是很苦,難怪他媳婦兒不肯喝藥。
喬朵兒瞪了譚正宏一眼:“一身汗味兒,臭死了!”
說完她還使勁擦了擦被親的地方,這下嘴唇的顏色更嫣紅,更可口了。
“那我去洗個澡,一會兒重新親。”譚正宏揉了揉喬朵兒的腦袋。
這算是他給喬朵兒乖乖喝藥的獎勵吧。
要不是喬朵兒渾身無力,她這會兒肯定要把譚正宏揍一頓。
她有說他洗干凈了就能親嗎?
哼,一天到晚胡思亂想,連她這個重病人士都不放過。
不一會兒譚正宏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就出來了。
他的頭發還往下滴著水,愣是多了點狂放不羈的性感。
譚正宏拿著干凈的棉布走過來:“我幫你把頭發擦干,你在生病,要早點睡。”
一邊說他就一邊輕柔地給喬朵兒擦起了頭發,他知道要是不給她擦干頭發,她肯定不睡覺。
譚正宏的力度適中,讓喬朵兒的頭疼緩解了不少,如果不是他經常把頭發和毛巾蓋到喬朵兒臉上那就更完美了。
喬朵兒默默想著:他動作很生疏,以后得多給他練習的機會。
“媳婦兒,我再給你倒杯水,喝完你就能睡覺了。”
譚正宏摸了摸喬朵兒的頭發,他對自己的成果表示很滿意。
喬朵兒點點頭,水還燙嘴,喬朵兒就看著譚正宏自己擦頭發。
她肯定是燒糊涂了,要不然怎么會覺得譚正宏帥得讓她移不開眼睛呢。
譚正宏笑著問道:“媳婦兒,你是不是覺得你撿到寶啦?”
“你知道謙虛怎么寫嗎?”
“知道啊,以前我和二虎在私塾外面偷聽過,認了不少字呢!”譚正宏驕傲地說道。
村子里識字的人不多,他就是其中一個呢。
喬朵兒撇撇嘴:“那你怎么就不知道稍微謙虛一點呢?”
這下譚正宏蔫了,原來他媳婦兒是諷刺他的。
嗚嗚,難道他還不好嗎?
喬朵兒揮了揮手里的扇子:“你快來給我扇扇,我快熱死了!”
譚正宏把毛巾掛到洗臉架上就上床了,兩人并排躺在一起,順便覺得人生就圓滿了。
喬朵兒還生著病,譚正宏不敢太使勁兒。
“譚正宏,我睡不著。”喬朵兒嘟囔了一聲。
譚正宏委屈地說道:“媳婦兒,你怎么還喊我名字啊?”
“不能喊名字嗎?”喬朵兒沒想明白。
“我們都成親這么久了,你喊我名字多生分了!”譚正宏很不滿。
明明他家媳婦兒和別人吵架的時候也會說我家男人、我家老四、我家阿宏,可單獨相處的時候每次都喊譚正宏!
喬朵兒點點頭:“原來你要愛的昵稱啊,讓我想想啊。”
譚正宏期待地看著自己媳婦兒,他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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