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太子女的異能人生第2章:淚眼短命紅顏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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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淚眼短命紅顏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0日  作者:茗沫沫  分類: 現代言情 | 異術超能 | 茗沫沫 | 重生太子女的異能人生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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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怎么樣?有好宅嗎?”

四個男人領頭的看到蘇筠白著臉,臉色不好的下來了,有些著急的問道。

雖然“走空”也沒什么,照樣上家會付豐厚的“勞務費”。可是于他們的江湖地位有礙面子啊。

蘇筠也不回答,拿起背包,繞過后山的分水嶺,從另一面繞到這處的山腳下。

天才剛過晌午,五月份的天空,太陽正熱,蘇筠卻在樹蔭下的帳篷里一個勁兒的發抖。

她伸出幾乎能看到血絲在流動的慘白素手,看向那幾個正在大吃大嚼的男人們頭上的黑氣越發的濃郁了。

原來自見到這幾個男人時,那開始聚攏的黑氣,是因為他們此行的目的是這處王墓的原因嗎?

那自己頭上呢?

蘇筠找出鏡子,頭頂是綠色帳篷投下的淡綠色,什么都看不到。

看著鏡子中越發水漣漣的似乎有水光在閃動的烏黑瞳仁,在那眼角淚痣的映襯下,如煙似霧哀婉帶著悲意的憫傷。

蘇筠很想罵人。

不哭常如哭,非愁卻似愁,驚擾神不定,榮樂半途休。

淚眼不吉。

淚痣弱命。

她寧愿什么能力都沒有,也不要現在這樣弄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現在唯一知道的是,這處墓對她既是傷害,又是幫助。

如何傷害?怎么幫助?

她不知道,她只覺得體內一股股的冒寒氣,如果她不想辦法弄清是怎么回事,她會體寒虛弱而死。

月上樹梢,五月份北方的夜晚有點涼。

蘇筠卻覺得現在比白天好多了,起碼現在她不抖了。

和幾人來到白天踩盤的地方。

蘇筠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在地上行云流水的畫出了從側面耳室進入的地宮圖。

“唉!小娘們兒辦事沒譜,還是我來吧”。

瞎子看蘇筠既不看土層,也不聞土味,更連地下的土連鏟都不鏟,白天剛積攢的那點尊重立馬跑的影都沒了。

洛陽鏟在他手底下極利索,一鏟子下去,帶出十幾米的土層。

那大哥看了看,聞了聞土,倒是驚咦了一聲。

看向蘇筠的眼神又帶著些神秘的打量。

“干活”。

帶頭男人一聲,四個人都忙活起來。

蘇筠看著他們頭頂的黑氣比這夜色還要黑。

叫矮瓜的男人像個地老鼠一樣,盜洞打的又快又光滑,還沒有半小時,已經下去十幾米了。

“怎么還沒挖到地磚?”

瞎子嘀咕了下,以前盜越王墓的時候,也沒這么深。

又下去十幾米,矮瓜叫了起來:“不行,這到地下水了,哪里有這么深的墓,我們不會再挖空吧?”

幾人都配著藍牙,矮瓜一叫喚,耳機里就傳來蘇筠冷幽幽的聲音:“左行十步,向右手側六十度方向挖”。

矮瓜全泡在了地下水里,勉強踩著旁邊的水泥混合的墻壁邊,心道,這女人在上面一二十米高的地方,怎么會看到下面。

自己現在還是趕緊游上去吧。

耳機里就傳來大哥的聲音:“矮瓜按她說的做,我們都進來了”。

矮瓜只好走過去,小心滑倒,真掉到地下河里去,真是救都救不上來。

此時蘇筠順著蠻牛挖的盜洞,帶著一雙棉手套捋著纜繩就飄下來了。

蘇筠穿著的仍是白衣白裙,裙里是打底緊身的白褲,一雙白色球鞋。

她那個滑下來輕松,隨意的樣子,真的是“飄”的。

白天不覺得,此時在耳室外,周圍黑洞洞的,強光手電下,看著一身白衣,素著白臉的蘇筠一頭黑發。

幾個男人忽然就覺得身上很冷,感覺周圍都鬼氣森森的了。

瞎子朝手心里吐口唾沫。

娘的,這小娘們在晚上看起來怎么感覺這么邪行。

“愣著干什么,動手”。

蘇筠冷幽幽,細細的嗓音,讓這幾個男人身上同時起了層雞皮疙瘩。

幾人合作無間,訓練有素,經驗豐富,沒一會兒就把墻體里夾的火硝,毒水,給清干凈。

領頭的大哥在墻體上敲了敲,走來走去摸了一遍,最后伸出兩根手指一下把其中一塊地磚給拉了出來。

蘇筠站在一邊看著,心道,這四人團伙實力不俗,不知道犯了多少案子了。

那老響又是什么人物?

蘇筠不知道的是,她那只有外八門嫡系才掌握的暗語,一下就驚動了組織跨境垮省販賣文物團伙的一個頭目。

老響正是他派下的。

而矮瓜四人是國家一級通緝的盜墓大賊。

不過這些對于聽到別人心事毫無壓力的蘇筠而言,知道也只是早晚的事。

進了耳室,倒是沒有其他的弓弩機關什么的。

這個墓的防御在外,關鍵是難找。

不然也不會在邙山腳邊,幾千年來也沒人找到。

若不是蘇筠能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氣”,也找不到準確位置。

也是因為蘇筠直接是看著墓上的紫氣而開始畫出地宮圖,使得他們最快最簡便的方式進了來。

要是換個方向可能就要刨到驢年馬月去了。

瞎子,蠻牛幾人都傻在原地了,接著是狂笑不止,整個墓都回蕩著他們的笑聲。

這種癲狂,就像是范進中舉,范進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桂榜提名。

作為盜墓賊,有什么能比刨了個帝王墓還要讓人興奮的。

這個地宮恐怕是挖到了邙山腳底下去了。

只見這地宮里大紅門,大牌樓,影壁山,石象生,龍鳳門,七孔橋,神道橋,下馬碑,隆恩門,隆恩殿,二柱門,五供臺,方城明樓。

錯落有致,緊湊林立。

推開地宮正門,過大牌樓,牌樓上書著大唐太祖皇帝之陵。

唐太祖?

李淵不是唐高祖嗎?而且李淵陵墓在陜西咸陽啊。

自進入地宮,蘇筠身上一陣冷一陣熱,還莫名的有一絲熟悉感,可是卻又覺得驚怕不已。

“發啦,發啦”。

幾人瘋狂喊笑著往玉石欄圍著的須彌座上的地宮正殿跑去。

這地宮中白臺,紅墻,朱柱,黃瓦,盡顯皇家氣象。

“大哥,這是極品金密黃花梨木,不腐不朽,俺滴乖乖,這木頭我好像聽老響說過和黃金一個價。”

大殿里有六十四根金龍盤玉柱,正是用黃花梨木雕成,龍頭龍須隨著地宮里的風輕輕搖動,金光閃閃,似真龍凌空,扶搖直上。

蠻牛抱住柱子不肯撒手。

一嘴口水都蹭上去了。

幾人看著這撐起地宮的柱子都這么值錢,那正殿里的棺槨里還不知道有何種寶貝呢。

一個個心急的往里面跑。

蘇筠朝著正門墻邊的小道上往里走,數著步子,在墻壁上用手量了一下,在一處墻壁上輕輕一敲,一塊方磚打開,正掉進她懷里一個匣子。

這匣子是紫檀色雕刻芙蓉富貴花開的首飾盒。

打開,里面是一支血紅鐲子躺在素色的絹布上,那是極品血玉,紅的像是一汪血。

蘇筠不由自主的把鐲子往手腕上戴去,那血紅鐲子映襯著她纖細蒼白透明的手腕。

那種血紅觸目驚心。

是一種近似金光流動的紅。

鐲子剛戴在手上,蘇筠立即痛苦的抱住頭,分不清是眼淚還是冷汗從她的臉上如雨一樣砸在地磚上。

“爾為至陰之體,卻得天機之緣,奇妙哉!

汝為淚眼紅顏禍水命,命格薄似紙,安可承受天機之重。

吾算汝之命不足三年即隕。

念汝與吾有千年師徒之緣,得吾之殘念,了卻吾憾。

于汝指條陽關道,須得近正陽正氣之業,須得進至剛至強至尊至貴命格之身。

聊以善心待人,善業助人添厚佐助汝之命格福報。

或可延續汝之命,也未可知”。

蘇筠腦子里這么一段似是而非的古言,她頭疼欲裂,怎么能明白!

那在腦子里的話,尖利還帶著些許樂禍之笑。

蘇筠臉白似紙,顫抖著抱住腿,才沒有蜷縮在地上,這段話她不明白,先記住。

這不知道哪個年月殘留在此的陰魂,雖然話音不中聽,蘇筠卻能感覺到他的好意。

于是她朝著墻磚掉落的地方,跪下三叩頭:“謝謝前輩師父的指點”。

那殘魂的聲音這時就比剛才和煦多了。

“尚算通透”。

“向...主墓告...罪,快速離......去吧”。

殘魂的這句話斷斷續續,像是能量用完了一樣。

蘇筠朝正殿的方向跪下磕了個頭:“晚輩誤闖,萬勿怪罪”。

她剛抖抖索索的站起來,就看到矮瓜和那個領頭的大哥,像是被惡鬼追一樣嘶吼著跑出來,身后還跟著兩個滿身血看不出樣子的人。

領頭的大哥被其中一個血人抓到了臉,就看到那張原本黝黑粗獷的臉上像是被硫酸燒過一樣,滋啦啦的焦糊起來。

地宮里回蕩著尖囂如厲鬼獄煉一樣的嚎叫。

矮瓜是個子最矮的,卻是跑的最快的,他眼看著就要跑出地宮大門,卻被身后兩個血人一撲。

接著就看到矮瓜身上的衣服眨眼間燒成灰,皮膚像是手法精湛的屠夫一把揭了全身的皮,全身血淋淋,變成一具移動的血肉。

領頭的那個大哥此時已經到了地宮大門邊上,看到蘇筠站在不遠處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眼珠外凸,粗臉被燒毀半邊,認定這個神秘的女人有救他的能力。

“姑娘,救我!

以后我狗王的命就是你的,再也不敢不敬”。

蘇筠沉思了一瞬間,最后決定救下狗王。

這個領頭的男人一路上對他不屑,卻也并沒有刁難,言語糟踐。

蘇筠最關鍵的是想著狗王這一手盜墓的功夫不錯。

只是不知道他以后敢不敢下墓了。

蘇筠櫻唇輕念,口中有詞。細白的指尖凌空對著朝狗王撲過來的血紅尸體,手印疊加,畫出一道符。

“罡風正氣!退散!”

伴隨著這聲帶著嬌嫩的喝聲,那三具活血尸,像是被一股力量朝后拉,漸退漸變成一陣塵灰飛散。

蘇筠看著自己掐著手訣的手指,征忪。

她是誰?

她還是千塘古鎮上蘇柏景和白云夢的女兒嗎?

兩人回到了地上,蘇筠迅速把帳篷和零碎的東西收拾好,狗王坐在地上雙眼呆滯。

半拉臉流著血,猙獰恐怖。

“把盜洞埋好”。

蘇筠就著清淡的月光,看了看腕表,“給你二十分鐘”。

狗王從會走路開始,他老子爺們就帶著他下斗。跟著爺爺叔叔們盜墓,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樣恐怖奇詭的墓穴。

要是一般的起尸,他們有黑驢蹄子,有工具身手,倒也不懼,還能收獲而歸。

可是今天他們甚至沒有靠近棺槨,就這樣被嚇掉了魂。

狗王今年三十五歲,在湘西一帶也是名聲在外。

迅速的把心底的恐怖和驚懼壓在心下,聽從蘇筠的話,開始掩埋。

手法很干凈,這一片又恢復原來田野悠悠的樣子。

“走吧”。

蘇筠背起自己的包,在前面走,她這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早晨買了黃表和紙錢。

原來這三人死的這么慘,慘的她也有了惻隱之心。

一邊走,一邊撒著黃表紙錢,希望他們早早賄賂好陰差,早點投胎。

狗王跟在她后面,像是沒有魂的行尸。

小水村的劉二看了天氣預報,說是明天有雨,這才想起來山上喂養的野豬,圈里的棚沒蓋上,怕明早就下雨,淋了豬要生病。

還有幾只要產崽。

急忙忙的打著手電筒就往山上趕,夜路走的多了他倒也不怕。

可是為什么今天覺得周圍有一股陰森森的冷氣啊。

往前面不遠處一看,差點嚇掉了魂。

就看到一個黑發白衣的女人一邊飄,一邊扔紙錢黃表。

身后還跟著個僵尸一樣木愣愣行走的男人。

劉二全身的汗毛都乍起來了。

“是誰?!”

他仗著膽子大,把手電筒照過去。

就看到晃悠悠的手電光下是一個滿臉血肉猙獰,眼珠凸出的男人,沒有什么焦距的看著他。

“鬼啊!”。

劉二手電一扔,嚇的哇哭大叫著往村子里跑。

蘇筠剛才一直走路,對于這不認識人的問題,她也沒有義務回答,所以直接忽略掉“是誰”那個問題。

于是繼續素著臉往前走(飄?)。

聽到這村民嚇掉魂的哭喊,蘇筠回頭看狗王。

是挺嚇人的。

“把你臉遮起來,先去鎮上吧,明天再回村里拿行李”。

“是”。

聽到蘇筠的話,就把身后的帽子戴在了頭上,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毛巾把臉上的血一胡擼,帶上了口罩,只露出兩只凸出的眼珠子。

看起來也還是瘆人,不過比剛才好多了。

狗王臉上的傷毀了半邊臉,自脫離危險后,一句疼的哼哼都沒有,可見平時也是個狠戾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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