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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修墨聽到了她的話后,只是沉默。
面色看起來冰冷而讓人畏懼,半晌之后,他才幽幽的說道:“這段時間,你去北漢國,探聽北漢會是什么時候出兵,可以的話,讓他們內亂而無法出兵攻打血蜀國。你需要誰相助于你?”
黑土怔了一下,隨后看了看一旁正在掌嘴的白石,“屬下需要白石相助。”
“那你們就去吧,若是此事成功,也算你戴罪立功。”
“是,主子!”
黑土拱了拱手,表示自己明白。
黑土走到了白石的面前,扶起她,二人齊齊朝君修墨低首,“主子,屬下告退。”
“一路小心。”
“是。”
離開了小院子,趁著夜色,她們二人離開的步伐卻更加快。
黑土望著白石那紅腫的臉蛋,心里不忍,“大白,你怎么這么傻,為什么要來與我一起受罰?”
“你我一同去執行任務的,你犯了錯,我當然也有責任。刑堂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有犯罪,同者連罪。”
白石的臉色只有平靜,沒有任何怨言。
黑土愧疚的看著她,“對不起,是我任性了。”
“小黑,我知道,你向來恩怨分明。但你別忘了,清風是你的大哥,你大哥曾經說過,他與主子、月凌姑娘去過建觀州,那會兒遇到了雞冠王蛇,他還被雞冠王蛇咬了,若非是月凌姑娘救了他,只怕你大哥……”
白石溫聲勸道,她并不想黑土越陷越深,“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月凌姑娘好,但是月凌姑娘并非真的是個十歲之童,你沒看她行事都是十分有數的,如果貿然替她做決定,她豈會善罷甘休?若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一個稚童,主子豈會對她另眼相看?”
“我……”
黑土怔在原地,半晌之后,這才頹力的嘆息一聲,“是我多事了。”
“不管你是否多事,現在我們眼下完成主子的吩咐才是首要之事。”
白石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二人相視一笑,牽起一旁的兩匹駿馬,齊齊越上馬背,揮著手中的馬鞭,朝著遠方的北漢前進。
黑土、白石二人的離去,古月凌是一點也不知曉。
更何況,她們二人也并不是她的屬下,所以古月凌也沒怎么關心。
她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便發現房間時沒有了君修墨的身影,而她的被子上,則是留著一件墨狐皮制成的披風。
這披風蓋在身上,讓她暖和了一晚上,伸手輕撫著墨狐的毛發,鼻間能聞到這件披風,還有著他的味道。
再有二十來天,就要過年。
莊子仍在建工,每天都是有著上百個工人前來搭建房屋,然后每一處做起來的時候,都讓季右相十分高興。
如今從朝堂上退下來的季右相,每天就是忙活自己的事,不用再理會朝堂的勾心斗角,做自己想做的事,愜意至極。
古月凌想到了奕王如果要成為一位明君,還是少不了需要明師的指點。
在她看來,王太師雖然不錯,但終究他的大女兒曾經嫁給帝北絕,一旦帝北絕垮了,那他的心未必會偏向奕王。反倒是季右相,他是公平公正的,他與奕王之間,并沒有任何利益的牽扯。
所以在這段時間里,讓奕王好好的學習朝堂之術,還是有必要的。
只待奕王登基為帝,那么血蜀國的大局就穩定下來了,那么聶、文兩家也就成了甕中之鱉,她也就可以慢慢的逗著他們玩。
一路向前走著,她看到了屋外的人,發現季右相正在吩咐那些工人小心翼翼的抬著一些新做的桌椅進入了那新做好的大房。
古月凌迎了上前,“季叔,怎么在這里指揮工人?”
“月凌怎么那么早就起來了?是不是被吵醒了?”
季右相轉身,看到是她,連忙問道。
“沒有,我一向這個時辰醒來。”
“這些都是我給他們添置的家具,希望他們好年百合!早生貴子,嘿嘿!”
季右相說起這話的時候,眉飛色舞,十分高興。
古月凌聞言,也莞爾一笑,“季叔,能借一步說話嗎?”
季右相先是微愕,隨后點頭,“好,沒問題。你等會,我讓他們先把東西搬進去后,我們再談。”
等了一刻鐘左右,這些家具才被擺置好,打發了那些工作,季右相則是看著古月凌,“月凌丫頭,你有什么事和我說,現在說吧,這沒人。”
“季叔,你覺得奕王如何?”
“奕王?怎么提起他了?”
“就是知道你對他的看法。”
“怎么說呢,以前我在上書房教過皇家貴子,當時奕王的母親還沒有死,奕王也在上書房學習過,當時他的天賦出眾,只可惜后來他母親一死,奕王也就沒有再來上書房學習。之后的十幾年,都是聽聞他吃喝玩樂,無一不精。便覺得奕王的這一切,都是不得已而為。”
季右相摸了把自己的胡子,靜靜的說道,對于奕王這個人,他是贊賞的。
當初的鵬親王并不喜歡這個兒子,要不然也不至于對這個兒子不聞不問,甚至也不會主動讓這個兒子去上書房學習,反倒是讓帝英冠去與皇子們伴讀。
古月凌一聽,心中暗喜,看來讓季右相教導奕王一事,還是十分有戲的。
她也就大著膽子,提出了自己的請求,“季叔,奕王想請你做他的老師,不知道你可否愿意呢?”
季右相整個人完全呆滯了,他就這么傻傻的看著古月凌,半晌反應不過來。
古月凌見狀,以為他不愿意,心下一沉,“季叔,你不愿意嗎?奕王是很有誠意的,他去皇家學院找到了我,讓我替他來與你說,因為他的身份敏感,他知道你退出了朝堂,如果要拜你為師的話,不管是對你,還是他,都怕會讓皇上起疑心,進而對你和他起了不好的心思,受到牽累。”
“不是,他怎么突然想拜我為師呢?我與他只不過有數面之緣,淺淺之交罷了。如果他要拜師,王太師是他的岳父,不是更好的教導嗎?”
季右相不傻,立即想到了問題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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