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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接近他,靠近他!五
宮聿說話的聲調一直不會很響,語氣聽著似乎還有些不溫不火的意味兒,然而言語之間卻有著不容任何人違抗的凜然氣勢。
聞言,宮冷立時拔腿走到了那個肌肉男的身邊,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祝會長,請坐。”
不得已之下,震懾于宮冷敏捷的身手和精準的槍法,滿臉兇悍的肌肉男只能狠狠地橫了唐裝男人一眼,爾后重重地“呸”了一聲,接著才頗有些不甘心地撇了下嘴角,屈膝坐回到了沙發上。
等到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宮聿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剛才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不過……可惜的是,不管是誰的意見……我都不贊同。”
這話一出,眾人不免又是一愣!
不等他們開口爭辯什么,就聽男人輕輕一哂,繼續道。
“在我看來,在座的各位,包括我本人……大家都是同乘一條船的人。所以,我并不認為窩里內斗能有什么好的結果,哪怕你我之間斗得再狠、再兇,也不過就是你搶我我搶你……到頭來,別說沒討到什么好處,再把這艘船給弄沉了……二十五年前亞洲黑丨道的那場滅頂之災,可別告訴我你們都忘了。”
宮聿的語氣很平淡,清冷的聲色透著一貫的淡漠,仿佛事不關己一般,一番話說得不痛不癢。
可就是這么平靜如水的一段話,卻是在霎時間叫在場之人齊齊沉默了。
二十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正值壯年的人沒有太深刻地經歷過,但是老一輩都對此卻都是心有余悸!
那一場亞洲黑丨道之間的內戰,成為了北美以及歐洲的暗勢力伺機吞并這塊肥肉的大好良機,在內憂外患的兩相交迫之下,東南亞幫派險些分崩離析,失去立足之地!
后來,雖然眾派系在新上任的黑丨道教父調節下達成了共識,暫止了干戈,但也因此耗費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得以恢復元氣。<
所以那個年份,在亞洲黑丨道聯盟中一直是段不堪回首的黑歷史!
眼下,聽到宮聿提起那件事,屋子里的氣氛頓然沉重了許多。
身著墨綠色唐裝的男人輕咬著食指指尖,眼睛深邃濕冷,宛如亞馬遜森林里的毒蛇般陰鷙,就連開口說話的聲音……都透著一陣濕冷酷寒的氣息。
“那教父大人的意思是……?”
宮聿站起身,示意宮冷打開邊上早已準備好的投影儀。
剎那間,素白的屏幕上即刻投映出了一張板塊地圖。
宮聿手執鑲滿的寶石的手杖——
識貨的人看到這柄手杖,就會發現那是從埃及金字塔中出土的法老手杖,并且是幾年前被人從法國巴黎的盧浮宮盜走的一大典藏!
哪怕到了現在,都還掛著懸賞金勒令追回,沒想到卻在東南亞黑丨道教父的手里握著,甚而被賦予為權力的象征。
抬起手杖,宮聿隨手指了指投影屏上用記號標注著的范圍。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是那次混亂之后遺留下來的頑疾,這些被蠶食掉的地盤才是我們真正應該看重的焦點,所以……與其自相殘殺,在這里拼個你死我活,不如聯手把那些原本就屬于我們的東西搶回來……你們覺得呢?”
“啪、啪、啪!”
門口處,突兀的響起幾聲零零落落的掌聲,在靜謐緊張的環境下聽起來尤其格格不入。<
眾人循聲回頭,宮冷已然迅速上膛執槍直勾勾地對準來人!
宮聿卻是波瀾不驚,只淡淡地提起冰薄的眼皮,抬眸看向那個款步走近的人。
更確切的說,是一個妖嬈的女人。
“教父說得真好,是自己的東西,當然要竭盡所能地搶回來!不然的話……又怎么咽得下那口氣?只怕人家還當是咱們是好欺負的呢!”
女人一襲貼身長裙,把窈窕的身姿包裹得玲瓏有致。
裙擺處一道長線由腳踝處筆直劈裂到腰下三寸,像是用剪刀一刀剪開似的,露出白皙修長、光滑如玉的大長腿,看起來非常的誘惑性感。
水蛇般扭動的腰肢不見一絲贅肉,同緊身的衣料完美貼合,纖細的腰身不盈一握,臀部微翹,曲線妖嬈。
再往上看去,那高高聳起的****,深不可測的溝線……光是看著就足以令女人嫉妒得發瘋,讓男人興奮得發狂!
****之上,女人的臉上裹著一層黑色的輕紗,叫人看不清面貌,然而一雙狐貍般嫵媚的眼睛,就那么漫不經心地輕掃而來,便是勾魂攝魄般的驚心。
尤物……絕色尤物……
這是眾人在看到那女人第一眼時候的反應,有好色之輩甚至忍不住渾身燥熱,急欲一親芳澤,然而也有冷靜的人凝眸看著她,面色肅然,仿佛在看著一條會咬人的美女蛇。<
唯獨宮聿在對上她視線的那一剎,眼底一閃而微微的不喜和不悅。
她怎么……穿成這個樣子?!
還在這種時候闖進了全都是餓狼和猛獸的密室里!
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滾燙視線,幾乎分分鐘都能將她身上裹著的那層輕薄紗衣扒得一干二凈!
“你是什么人?誰讓你進來的?!”
站在宮聿的另一次,面色沉峻的保鏢眉峰一橫,立時朝紀安瑤殺過去一記森寒的眼刀!
“我是來談買賣的。”
紀安瑤目光流轉,若秋水清波,見到宮聿那樣的神態,她就知道那家伙認出了自己,不由更加放肆大膽,連看也不曾看那個保鏢一眼,只言笑晏晏地回了一句。
“當然……不是跟你談,因為只有教父才夠資格跟我談交易。”
一邊說著,紀安瑤邁著妖嬈的步伐,一步一步徑自走向了那個坐在正中央王座上的男人。
見狀,保鏢立時對著門口處的警衛厲喝了一聲!
“攔住她!”
聞聲,警衛正要出手,卻聽宮聿淡然開口,阻止了他們。
“讓她過來。”
紀安瑤邁著步子,自始至終鎮定自若,好似屋子里就只有她和眼前的那個男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