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這么說定了”,黑衣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兩只手將黑濯的手舉起來,扣在腦袋后面,俯下身,對著那張紅潤潤的唇瓣壓去。
完全沒想到黑衣會這樣的黑濯直接愣在當場,我去!喝醉酒變了一個人,這喝藥了也能變,乖乖,這是需要催化劑的節奏啊。
狠狠咽了下口水的黑濯這一刻莫名的有些許害怕起來,緊張的反抗。
“這會想逃,晚了!”,被撩撥了這么多年,不教訓一下他,這家伙不知道黑衣的名是白叫的,要知道,他可是云絕殤最先培養出來的第一大護法。
黑濯逞能的哼了一句:“我才不會想逃!”,媽的,他等這天很久了好么,雖然以前想象的是將他壓下,現在這種時候,也不計較那么多了。
但是一個小時以后,二樓的房間里,黑濯一臉迷醉,臉上滿是汗水,幸福卻又郁悶著。
“放開我!”,身上黏黏膩膩的,他要洗澡。
黑衣靠在床邊,抽著煙,全部拉上窗簾,屋子里顯得有些昏暗,明滅的煙在灰暗的空間明明滅滅,淡淡的香味彌漫著空間。
自從上次黑濯看他抽煙一臉皺眉之后,他就喊人特意換了一種,里面全是花瓣曬干以后做出來的,這樣對身體無害不說,出來的煙味也不會令人討厭。
一只手攔在黑濯的肩膀上,此刻的黑濯就像是一只吃飽貪睡的貓,一副慵懶的樣子,對,還有點小炸毛的傲嬌。
嘴上說著,但他卻沒有起身,再者黑衣也沒有攔著他。
熄滅煙,黑衣湊過來,在黑濯的頭上輕輕啄了一下:“疼么?”。
唰的一下,黑濯的臉瞬間通紅,像熟透的蝦子似的,憋著臉,恨恨的瞪了一眼黑衣:“你大爺的,這不是廢話么?”。
麻蛋,誰想到結果會這樣,但.......吃到這家伙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他不怕。
黑衣挑了下眉頭:“哦?這么有力氣,看樣子我還是太溫柔”,伴隨著這句話,黑濯感受到一陣陰影,頓時覺得某處一疼。
下意識抓緊被子護住自己:“不來了,不然小心我翻臉”。
話音落下,才發現黑濯是伸手拿他身后的一套浴袍,緊跟著包住他:“翻臉,我讓你翻身”。
他怎么都沒有發現黑衣這家伙,流氓起來的時候一點臉都不要。
一頭黑線的黑濯抓起浴袍,胡亂的套上,抿了抿唇,朝著洗澡間走去,正當他關上門的時候,卻被一只手擋住。
黑衣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我幫你”。
“滾!”。
“好,我滾過來.......”。
伴隨著稀稀疏疏的水深,浴室里火熱朝天,一個時辰之后,玻璃炸成碎屑。
黑濯一頭黑線:“黑衣你大爺的,老子要跟你翻臉!”,看吧,這就是自己找的,現在,苦的是他啊,還有,別再脖子上留下痕跡好么,等下怎么見人。
“你可以大聲點,我不介意周圍的人聽到,還有,我房間的玻璃被你砸碎,我也不要你賠,肉償吧”。
一只手扶著墻壁,黑濯那張被水汽潤濕的臉欲哭無淚,自找的,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