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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夙兒和夏瑾看著葆貝拉著滿滿下來,兩人立馬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安夙兒更是立馬上前,在他們面前蹲下身來,上下看著滿滿。
屋子里面還有江梨爽的哭聲,顯得有些嘈雜,可安夙兒的目光卻是非常專一地看著滿滿的。
滿滿不習慣與陌生人接觸,她以前也不認識安夙兒,所以,被她用那樣炙熱關切的目光關注的時候,心里總覺得有些別扭和不好意思。
“滿滿,這是安阿姨,我媽咪的朋友。”
葆貝替滿滿介紹安夙兒,又指著滿滿對安夙兒介紹她,“安阿姨,這是滿滿,我的同學,不對,學妹。”
安夙兒臉上都是柔和的笑,她點了點頭,“你好,滿滿。”
“你好,安阿姨。”
面對陌生人,滿滿是客氣的,疏離的,也很有禮貌,但這只是她自卑又自尊的一個保護罩。
滿滿到底是一個小孩子,她就算是掩藏得再好,但是也是一個小孩子,像是安夙兒這樣混跡記者圈的記者,當然一眼就能看出滿滿的狀態和心理。
所以,她心里面就更加心疼了。
這個孩子懂事得讓人心疼。
安夙兒看著滿滿也不說話,也只是這樣專注得盯著她看,滿滿就這樣僵硬著身體站在那里看,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夙兒看得實在是時間有些久了,所以,滿滿悄悄伸手拉了拉葆貝的手,想讓葆貝替自己說說話,讓這個安阿姨別看自己了。
“安阿姨……”
葆貝仗義出聲。
安夙兒這才是意識到自己的眼神也太赤果果了一些,忙收回視線,站了起來,讓開了一些身子。
“謝謝安阿姨。”
滿滿松了口氣,禮貌地說道。
葆貝的視線找了一圈顧結者,發現他正在那兒陪著江梨爽,忙朝他招手,“顧爹地!送滿滿回去了!”
顧結者站起來,江梨爽拽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他又低聲說了什么,江梨爽才是依依不舍地松開了他。
看著顧結者帶著滿滿和葆貝離開,安夙兒的眼中都是不舍。
這種不舍里帶著一些悵然,這種悵然的感覺,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
她只是覺得,自己想多關心關心那個叫做滿滿的小女娃。
顧溫溫在房間里低頭凝視著自己熟睡的一點都沒有被剛才的環境所吵醒的女兒,想起滿滿來,真的覺得,她們兩個,從出生開始,或許就是差距了。
“滿滿的父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能忍心不要這么乖巧可愛的孩子,讓她一個人在孤兒院里飄零。”
顧溫溫氣憤,她最是討厭那些生而不養的父母,既然不想養孩子,那就不要生下他們,讓他們孤苦伶仃飄零在這世界上。
“你剛剛說滿滿和江止墨有緣是怎么一回事?他們認識?他們很親昵?”
傅城并不覺得江止墨會是一個好父親,拍戲那么忙,可沒有時間照顧孩子,江止墨也不像是有耐心的父親。
“我就是覺得滿滿的眉眼有點像止墨,眼睛,眉毛,不管是分開來還是組合在一起都特別像。”顧溫溫回憶了一下,依舊是這樣感慨,“滿滿長大后一定是大美女。”
“說不定滿滿就是江止墨和哪個十八線女明星一夜風流后生下的,女明星原本想用孩子拴住江止墨,結果這招沒用,為了保住自己的未來,就把孩子丟給孤兒院了。”
傅城一點都不遮掩自己對江止墨的敵意。
顧溫溫卻皺眉,搖頭,“止墨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和別人有孩子的。”
看顧溫溫說得這么肯定,傅城吃醋了,脫了鞋子,爬上了床,摟住了顧溫溫,還掐了一把她還沒有恢復完全的,有些肉肉的腰部,“因為他喜歡你,所以不會和別人有孩子么?”
顧溫溫一癢,臉色又一紅,“不是!”
“那難不成是他不育?”
顧溫溫一時無言,傅城這家伙,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反正不會是江止墨的孩子……肯定不是他的孩子……應該不是他的孩子……”
在傅城的視線下,顧溫溫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快站不住腳跟了,江止墨是肯定不會和其他女人有孩子的,但是她想到唯一有可能有孩子的或許就是和安夙兒了,可安夙兒和江止墨之間的事情應該是她與江止墨認識之前發生的了,那么,他們如果有孩子,也會比葆貝大一些,而很顯然,滿滿比葆貝小,看起來才四歲左右。
可她在江止墨身邊五年了,滿滿的眉眼真的很像江止墨。
難不成,真是他和哪個十八線女明星生的?
不可能啊,他從來不和女明星過夜的,頂多就是唱唱k吃吃飯,應酬一下罷了。
滿滿和葆貝前腳走,江止墨帶著水果就過來了。
當他進來時,安夙兒剛好抬頭,兩人的視線撞上。
江止墨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抬腿就朝樓上走。
安夙兒猶豫了一下,上前幾步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干什么?松開!”江止墨對于安夙兒的觸碰反應很是反感,在她抓上自己的時候,條件反射一般一甩手,安夙兒差點被他甩到地上去。
安夙兒咬了咬牙,“傅城和溫溫好不容易相聚,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好好溫存溫存,你就別過去湊熱鬧了。”
結果,她一句話,將江止墨又給點燃了,“我做什么事情,用得著你插手么?!”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實在是濃,在一邊的傅老爺子和顧光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決定不管年輕人的事情。
沈瑤和傭人阿姨在廚房里面研究著一會兒午餐給溫溫搭配的美食,也沒空搭理外面。
江梨爽癡癡傻傻地玩著自己的玩具,所以,沒人管江止墨和安夙兒。
兩個人就在樓梯口處僵持著,誰也不讓誰。
“安夙兒,別以為我真的不打女人。”
最后,是江止墨率先沉不住氣,他的臉色陰郁難看,盯著安夙兒的目光充滿仇恨,一只手狠狠捏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腕從自己的手臂上拿開,用了他自認為很大的力氣。
可安夙兒也用了很大的力氣,死死抓著他的手臂,不肯松手,也不說話。
就是這樣固執。
一如她當年拋棄他的固執與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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