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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顧,接葆貝放學了么?嗯,好的,我在回家了……葆貝今天有沒有想媽咪呀?”
顧溫溫走出了公司,一邊聽著電話里頭葆貝奶聲奶氣的可愛十足的聲音,一邊笑著,只要是和葆貝說話,她的心情就會很不錯。
公交車是在公司對面的馬路上乘坐,此時剛好是紅燈,顧溫溫等在斑馬線的一頭,等著跳綠燈走過去。
葆貝和她總是會有很多話,所以,和葆貝打電話的時候,只需要聽著他說話,就夠了,她做他的聆聽者。
顧溫溫聽著,嘴角一直維持著淺淡的微笑,時不時還點了點頭,不管葆貝說了什么,她都覺得很有意思。
抬頭看了眼,此時剛好綠燈了,顧溫溫一邊注意著四周的車輛,一邊過馬路,很快就到了馬路對面。
她過馬路的時候,總是比較謹慎的,即便是在和葆貝打電話,也會很注意四周的車輛,畢竟,她曾經親眼看到過馬路上發生的車禍事件,如今回憶起來,只要想起當初看到的那人下肢被碾碎的樣子,她便是心生恐懼。
傅城從公司里出來,站在門口朝外面掃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已經在公司對面的公交站臺等著的顧溫溫,也不知她是在和誰打電話,臉上的笑容又暖又開心。
難道是江止墨?
男人的嫉妒心發狂起來,有時候比女人還要厲害,從前,傅城一直克制著,可如今,卻是不需要再多多地克制了,一旦毫不克制地釋放自己的天性,那這妒忌心和想象力,便是止也止不住。
傅城的臉色,冷得可怕,以至于在門口里面的還沒有出來的人都不敢出來。
昨天葆貝的生日會上,江止墨和她之間似乎也沒有過多的親密。
這么想著,傅城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應該不是江止墨的電話,這個時間,是葆貝吧。
慕念深從公司里出來,今天這一天,過得可真是累,他一邊轉動著脖子活絡一下筋骨,一邊推開了旋轉門。
剛才心里還納悶著他站在門口堵著別人出來是發什么神經,結果,一下就看到他似乎是專注地盯著一個方向看,慕念深往那兒一看,就看到了馬路對面的公交站臺那里站著顧溫溫,此時她正翹首以盼地等著公交車來。
這家伙……
慕念深摸了摸下巴,長眉一挑,對于現在的這情況,還真的有點看不懂了,這家伙不是喜歡林頃澄么,不是要和她結婚么,現在又盯著溫溫看做什么?!
“阿城?看溫溫啊?”
慕念深從后面幾步上前,搭住了傅城的肩膀,笑瞇瞇地隨口一問,可話里,卻有試探的意味,眼神里,也帶著些意味,“你都是要結婚的人了,溫溫也有人家江止墨追著,你現在盯著人家看做什么?晚了!”
而他的話,更像是在暗示傅城什么。
這樣低劣的暗示,傅城又怎么會聽不懂。
“不晚。”
他才唇角一勾,聲音低沉肯定,伸手將慕念深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的狼手給拍開,然后抬腿就走。
不晚?
“阿城,什么不晚啊,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啊?什么不晚啊,你說說清楚啊!你不是要結婚了么?”
慕念深苦思不得其解,一下追上了傅城的步子,并直接跟著他上了他的車,并在傅城將他趕下去之前,火速系好了安全帶,他那雙邪氣又好看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著傅城,好像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
“下車。”
傅城剛坐上車系好安全帶,轉眼就看到慕念深已經上了副駕駛,還已經系好了安全帶,他的眉頭一蹙,低沉冷冽的聲音有些無奈。
“我不下車,除非你跟我說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好歹是看著溫溫長大的,她在我心里邊可是和妹妹一樣的,你現在都要結婚了,還說什么不晚,什么不晚?阿城,彎彎可是絕對不會做什么地下情人的!”
慕念深也皺著眉頭,平時面對其他人時,總有些邪氣和風流,可這會兒說到溫溫的事,他就像是一個最稱職的大哥一樣,關心著自家妹妹的人生大事。
傅城趕不走他,也懶得趕,啟動車子朝外開,而等他把車子開出來時,公交站臺那兒早就沒了顧溫溫的身影了。
看到此,傅城那冷酷的視線又朝慕念深剮了一眼。
“你再怎么看我,我還是想要知道你那兩個字,不晚,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么多年了,慕念深也早就習慣了傅城的冷眼了,他的心臟早就是是有很強大的承受能力了。
“我會解除婚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傅城的心里依然是感覺很爽的,以至于他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揚著。
“什么?!”
這句話給慕念深的沖擊力簡直比傅城的一百個冷眼都來的大。
婚禮還有兩個月就要舉行了,這個時候傅城說要解除婚約?
“為什么?你和頃澄感情破裂了?不可能啊,你們一直那么好,婚期也早早定下了,怎么會要解除婚約?”
震驚過后,慕念深便是冷靜下來了,這消息對他來說,或許還不是個壞消息呢。
阿城和林頃澄解除婚約的話,那是不是就說明,溫溫和他終于有可能在一起了?
身為一個男人,傅城不愿意說太多林頃澄的壞話,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一個決定,終于被感性所擊敗的結果。”
什么亂七八糟的!
慕念深還想追問幾句,可不管好話壞話,傅城都是未曾說過,他保持著一個男人最基本的風度。
“這是你一個人的決定,還是傅老爺子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林頃澄知道了么?”
慕念深不覺得傅城是一個任性而為的人,他既然做出了這決定,應該是都有了準備才是,“而且,那林頃澄不是懷孕了么……難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慕念深的桃花眼一下睜大。
“該知道的,早晚知道。”而他,依舊淡淡地回答。
顧溫溫回到家,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時,包包里的手機就和催命似地響,她一邊開門,一邊拿起電話。
Joe哥打來的?他找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