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出了房間的林顏夕,自然不知道桑佳雪看到的那幾艘希亞國軍方的船只。
但走出船艙,卻也注意到了船上的緊張氣氛,雖然他們還沒對游客做什么,但從工作人員的臉上,卻也能感受得到,應該是出了什么事情。
幾步走到了甲板之上,卻也看到了遠處在慢慢靠近的希亞國船只,并且看到了他們已經升空的直升機。
林顏夕見此,臉色頓時一變,雖然是希亞的軍隊,但是她卻有種感覺,這些人是沖著自己來的。
但她這個時候卻告訴自己,不能慌亂,更不能自亂陣腳。
四周看了一眼,正好一旁一個工作人員也緊張的看著那個方向,上前一把拉過他,直接問道,“現在是什么情況,我們的船為什么停了,還被希亞的軍隊包圍?”
工作人員被她的氣勢嚇到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是的,他們只是要搜查我們的船,檢查有沒有可疑人物,現在懷疑我們的船上有逃犯,如果沒有查到,他們會馬上離開,不會傷害船上的人員。”
而話才說出口,就反應過來,這些話是不能對乘客說的,頓時臉色變了變。
弄不好還真的有可能會引起慌亂,忙搖頭解釋道,“你們不用擔心,只是例行檢查而已,和你們沒什么太大的關系。”
可林顏夕卻沒有就此罷休,愿意大聲的問道,“他們憑什么搜查我們,我們又不是希亞人,他們憑什么想搜就搜,我要投訴,我要聯系我們的大使館,外交部。”
此時甲板上的人并不少,此時聽到了林顏夕的聲音,頓時都有些慌亂了起來。
而甚至有人經林顏夕一提醒,也都吵著要聯系自己國家的大使館,有的人甚至付諸于行動。
船員見自己一句話壞了事,頓時異常的后悔,忙上前安撫起大家來。
而林顏夕在聽到他說要搜索船上的時候,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在攪渾了水之后,沒有多做停留就向回走去。
走回去的路上,不時的可以看得出像她一樣走出船艙來看情況的游客。
而林顏夕見此,頓時一付慌亂的模樣,還不停的說道,“希亞人想扣留我們,想要上船搜查……”
在這種和平年代,大家幾乎都沒有見識過戰爭是什么樣的,所以一個扣留一個搜查,幾乎就可以讓大多數人帶著幾分恐懼。
一時許多人都慌亂了起來,打電話的打電話,或是上前詢問船員是什么情況。
于是還不等希亞人上船,船上就已經一片混亂。
而趁著慌亂,林顏夕轉身進入船艙之中,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桑佳雪看到她回來頓時松了口氣,卻忙又問道,“我聽到外面好像很混亂,出了什么事?”
“希亞方面派人逼停了船,要派人上來檢查。”林顏夕說著深吸了口氣,“我覺得……他們是沖我們來的。”
“現在希亞國正是旅游的季節,而旅游這一項可以說是他們的重要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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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逼停游輪檢查的事,是很影響他們的聲譽的,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他們是不可能做得出來的。”
“希亞國和米國歐國的關系都很不錯,甚至連國策都是依賴米國,如果米國人讓他們做事,也不是不可能。”
桑佳雪聽了臉色一變,“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林顏夕回過神來,馬上說道,“你戴好偽裝,我們馬上出去,站在人多的地方。”
“希亞國的直升機馬上就要上船,他們不可能派太多人上船檢查,即便是有搜查的資格,也要顧及到國際影響,所以不會有太多的人上來。”
“我們躲是躲不過去的,可留在房間里直面他們,太不安全了,反而躲到人群之中,會更安全一些。”
桑佳雪沒有考慮她的話的可行性,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抓起那個以假亂真的護照就跟在她身后向外走去。
待兩人隨著人流走了出去的時候,希亞國的直升機也終于落在了游輪之上。
待看到從直升機中走出來的是新亞警方,林顏夕還松了口氣,至少不是軍方的人,看來事情還不是那么絕對。
就算他們依舊是沖著自己來的,那么派警方的人前來,顯然還不想將事情鬧僵,留了一些余地。
而在林顏夕觀察他們的時候,船上的游客在聽到他們到來的意圖竟真的是搜查船上的時候,頓時喧鬧起來。
不少人在質問他們,憑什么搜查國際的游輪,他們又有什么資格檢查其他國籍的游客。
他們前來,雖然還有所顧及,但畢竟是有備而來,不但出示了搜查證件,還向他們解釋搜查原因。
無非是國際逃犯之類的理由,并且有槍在手,直接上前控制住人群。
這樣的狀況林顏夕到也早就考慮到了,拉著桑佳雪站在人群之中,和他們一起蹲了下來。
而游客中顯然不全是像她這么識趣的,更何況這些人的身份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哪里受得了這種委屈。
這面對的又不是什么海盜之類的,有些人會本能的覺得警方更容易講道理,而且他們的顧慮也會更多。
所以在讓他們像嫌疑犯一樣蹲下的時候,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上前與他們理論了起來。
聽著那蹩腳的英語,林顏夕竟一時都沒聽清是什么意思。
不過希亞的警方可不會像她一樣去仔細聽對方在說什么,見他竟有危險的舉動,頓時一個槍拖砸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聲傳來,剛剛還耀武揚威不知哪國的男人瞬間暈倒在地。
眾人一片嘩然,看著倒在地下的男人臉色都變了變。
而剛剛出手的人抬頭看向他們,再度開口說道,“你們最好配合我們的工作,待我們檢查這后,你們也馬上可以離開,如果不配合,那么就和他一樣的下場。”
雖然只是被打暈,但看著他倒在地上的模樣,卻沒有人敢再去試探,雖然臉上一個個的都不滿的模樣,卻再也沒有人站出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