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楠楠李
蘇暖又想了想,確定她這個決定是真的正確的,想開了之后,剛剛陰郁的心情,瞬間覺得輕松了很多。
的確,她沒必要再去招惹一些讓她感到糟心的人和事。
只是,說到底,一個巴掌總是拍不響的,你不想,不代表一些事情就不會發生、
“對了,什么時候回去?我看看能不能給你張羅點什么……”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蘇曼突然說到了這個問題,蘇暖的心情一下子又不好了。
“媽耶,我才剛剛回來,屁股還沒有坐熱呢,你就想著要趕我走!”
“胡說,你一輩子待在家里好了!我肯定什么都不缺你,好吃好喝好穿地供著你,行嗎?”
蘇暖噘嘴,“你知道不行還這樣說……”
“有什么不行的,住著啊,我還養不起怎么地?”
“那多不方便,你跟趙叔叔這么多年終于有機會單獨相處,我才不給你們當電燈泡呢!”
蘇曼斜睨了蘇暖一眼,哼笑了一聲,“我看不是吧。你跟老公新婚燕爾的,別是在我這里放不開吧。搞不好我們才是你們的電燈泡……”
蘇暖的臉紅了紅,一身的不自在,“媽!你在說什么啊?都不嫌害臊啊?”
蘇曼捂著嘴巴笑了笑,“害臊什么?這種話你跟我說都不好意思?都是女人嘛,左左右右不過那點兒事兒!怎么樣,有什么疑問嗎?不懂得可以跟我說說……”
“哪里有什么不懂的!沒有!媽你別再說這個話題!”
如果調侃別人她也能很樂此不疲,可現在被調侃的是她,而且還是她親媽,在她剛結婚沒兩天,實際上剛剛昨天晚上,甚至今天早上出門前剛剛做過那種事情,想要當做沒事兒人一樣討論這個問題,她怎么可能做的到?
什么時候她媽居然變成現在這樣了?
“行了,不鬧你了。我出去看看那兩個人聊得怎么樣了,兩個大男人,聚在一起怎么比我們女人還能聊?”
蘇曼說著站起了身,嘮嘮叨叨地要往外走,結果蘇暖也跟了過來。
“我也去看看,他眼睛不方便,找不到房間。”
蘇曼笑了笑,兩個人出了門。
樓下,趙宏山和許君與正面對面坐在沙發上,人一到了年紀,就喜歡一些清雅的東西,這次回來許君與是帶了兩盒上好的茶葉的,趙宏山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就煮了、
茶幾上的茶盤上擺滿了暗色的茶壺和茶杯,旁邊的水已經又燒開了。
趙宏山親自給許君與倒好茶推到他面前,還不忘叮囑一下小心燙,許君與點頭,嫻熟地舉起了茶杯放到嘴邊喝了一口。
那熟門熟路的手法和泰然自若的表情,顯然兩個人這半天,一直在喝。
“嘿!還喝上癮了!”
蘇曼在一旁吐槽了一聲,抬腳走下了樓、
“還聊啊?”
話說著,臉上笑著,趙宏山卻抬眼看了一眼蘇曼,眼角抽了一下,“就是閑聊……你們,悄悄話說完了?”
“我們有什么悄悄話,我看你們兩個之間的悄悄話倒是不少?”
蘇暖在一旁捂著嘴笑了笑,這真是,什么話從她媽的嘴里說出來都能變了味道。
許君與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蘇暖走到許君與跟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蘇曼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
趙宏山也站起了身,看著蘇暖笑道:“恩,你們也早點休息。暖暖,這邊你還不至于陌生,休息夠了,明天帶著君與到附近轉轉,就是這東北的天兒冷的早,記得多穿一點……”
蘇暖愣了愣,“我們明天……”
“既然回來了,就多待幾天吧?正好趙叔叔剛剛介紹了很多值得去的地方,不去可惜了。”
許君與這個時候抬手握住了蘇暖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說道、
“可是公司那邊……”
“公司還有什么大事嗎?現在,有媽盯著,足夠了。”
蘇暖微微蹙著眉頭想了想,似乎好像是這樣,昨天的董事會上,許君與那霸道獨斷的作風,不常見,還帶了點流氓做派的舉動,倒是真能夠將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給壓制住。
況且現在他們手里的股份被趁機剝削,應該安分的不得了才是,昨天體會到了許君與的“小氣”,如果再不安分,傳到他的耳朵里……
股份再剝削……他們可真就只有卷鋪蓋滾蛋這一條路了。
恩,這樣想起來,公司里應該是前所未有的安穩才是。
“只是,恐怕得多打擾您二位了。”
“要住就盡管放心的住下,什么打擾不打擾的,每天只有我們兩個人,彼此瞪著也瞪不見瞪出一朵花來,你們難得回來,我們還能熱鬧熱鬧。”
蘇曼可是求之不得呢。
蘇暖反應過來,整個人突然更加明媚了起來、
蘇暖拉著許君與到了房間里,雖然是第二次進這個房間,但是蘇暖看到那張大床和大落地窗,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適應。
不過好歹許君與眼睛看不到,也不知道她之前的房間其實并不是這樣,心下微微松了松,如果讓他知道這是為他們剛剛結婚的兩個人刻意準備的,他指不定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索性他現在不是看不到嗎?
一想到自己可以在家多住幾天,瞬間什么事兒都不叫事兒了。
而且功臣還是許君與,如果不是他松口,她也說不出要在家多待幾天這種話來、
兩個人先后洗完澡,蘇暖先,許君與后。
許君與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蘇暖正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靠近的時候,越過她的肩膀,看到她手里拿著手機,似乎在查什么東西。
依稀可以看到商場之類的字眼,許君與勾了勾唇,還真是,這女人的天性,到哪兒的第一件事無外乎就是逛街。
這里的秋天可真冷,跟阜城的溫差估計得有十度左右。
蘇暖身上的睡衣估計是她之前的,是一件藍色印花的棉質睡衣,很明顯看到有些洗過的痕跡。
頭發吹的八成干,她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時不時地抓著頭發抖擻兩下,漏出纖細白嫩的后脖頸,剛剛洗漱過后的身體,站在遠處,他都能聞到一種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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