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運動之后的許君與,側身躺在一旁,懷里緊緊抱著軟軟的散發香氣的女人的身體,些微休息了一會兒后,才側頭看著她。臉蛋和身體簡直泛著粉嫩嫩的紅,粉嫩地胸口上下起伏著,呼吸還略微有些急促,眼睛微微闔著,臉上的情谷欠明顯還沒散去。
那慵懶的,渾身散發著香糜的樣子,讓許君與心情異常愉悅。
這就像是辛苦努力一番之后,得到的獎賞一樣、
看著她一臉饜足的樣子,還能有比這更加有意義的獎賞嗎?
伸手將她因為汗水貼在臉頰兩側的頭發勾到一邊,看著她因為癢而輕輕動了動腦袋,那慵懶溫順的樣子看在眼里,簡直想讓人直接將她揉進骨子里。
這個女人,軟起來怎么可以這樣軟呢?
看著蘇暖的呼吸漸漸地平穩,許君與才抬起身,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覺得她現在連呼吸都是溫溫軟軟的,本來只是獎勵性地吻她一下的,結果嘗到那軟軟的唇瓣,便又有些舍不得放開了。
“嗯……”
被欺負的動彈不得的蘇暖被許君與這樣吻著,可能是被許君與欺負習慣了,在許君與吻著她時,并沒有想著拒絕,被許君與帶著,竟然不自覺地回應了他、
這對于許君與來說,倒是一個莫大的收獲。
“嗯……”
許君與用力吻了她一下,得到她一聲低吟,才緩緩放開她、
整個人此刻哪里還有半點往日里彪悍的樣子,軟軟嫩嫩簡直太誘人,
“怎么樣,感覺還好嗎?”
許君與一邊問她,一邊用手輕輕地揉著她的腰。
蘇暖微闔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她看向許君與,胸腔里一開始便匯聚了一點點的怒氣,但是想了想她現在的狀態,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她都懶得用,再生氣只能是跟自己過不去。
一肚子氣,有處發,沒力氣發出來,也是悲催!
看著她怒目瞪著自己的樣子,許君與抿了抿唇,繼續發揮瞎子的特長,視而不見。
然后翻身,下了床,一把摟過蘇暖,抱著她進了浴室。
蘇暖先是抗拒性的掙扎了兩下,結果許君與顛了她一下,問道:“怎么?不洗澡?想留著我的東西過夜嗎?”
蘇暖頓了頓,兩秒之后,忽然反應過來許君與話中的意思,幾乎是同時,她也感受到了身下那種濕濡黏膩的觸感。
她當下就羞紅了臉,張了張嘴,發覺嗓子發燙的很,最后索性閉了嘴,不掙扎,也不說話了,乖乖地靠在許君與的懷里,閉著眼睛任由他愛咋地咋地了!
許君與看著她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不說話就當默認了。”
許君與自顧自地說道。
蘇暖掀起眼皮給了他一個淡淡的一個眼神,那眼神頗有深意,一副你要臉就這么認為,隨你丫兒的便的眼神,讓許君與看起來無端的覺得她異常可愛。
真是……服了這個女人。
進入浴室,許君與將蘇暖放到了洗浴室外的真皮沙發上,自己進了浴室,蘇暖疑惑的時候,里面便傳來幾聲響聲,叮叮當當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不一會兒便傳來了流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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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平衡,她這邊赤身果體的,把她晾在一邊,自己倒是先去舒服去了。
這才哪兒跟哪兒,立馬就見分曉了。
看來以后,她還是要靠自己啊、。
搖了搖頭,順便嘆了一口氣,對自己的未來擔憂的要命。
“嘆什么氣?”
蘇暖正在自怨自艾的時候,許君與的聲音突然響起,蘇暖轉頭,正看到許君與一步一步朝著她走過來,身上光溜溜的,肉,色的肌膚明晃晃地去快要閃瞎了她的眼。
她這個時候,也才發現,似乎剛剛,他就是這樣赤果著身子抱著她進來的、
她噎了一下,視線該死地不受控制地移動了他的某處,最后覺得不對,又連忙移開了視線。
隨后嘴角硬生生地抽了抽,該死的,她到底怎么了?
怎么這么不要臉地偏偏對著他的那里看?
而且剛剛差一點收不回來視線。
明明知道不應該,但是就跟剛剛自己的身體反應一樣,她所有的動作,完全脫離了她的大腦中樞,一個個有主見的很!
到最后,闖了禍,還得自己的腦子承擔一切。
“沒……沒什么……咳……”
她不自在地說了一聲,最后發現自己的嗓子因為剛剛的喊叫難受的很,又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又是一陣尷尬。
蘇暖撇過頭,閉著眼睛,恨不得打自己兩下。
怎么就這么沒出息!
丟死人了。
許君與這個時候也很不給面子的輕笑出了聲。
蘇暖更囧了。
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別人的尷尬嗎?
本來就很尷尬,結果現在更加的尷尬了?!
許君與走近她,低頭看著蘇暖就這樣赤身果體,坦坦蕩蕩,側臥在沙發上的樣子……
他的眸子又微微瞇了起來,怎么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呢?
知道他眼睛看不到,就這樣有恃無恐?
彎身,他的雙手忽然穿到了蘇暖的身下,把蘇暖嚇得一個激靈。
“你干嘛?”
“……你這是怕我?”
許君與沉了沉聲音道,但是動作卻沒停,用了力將蘇暖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蘇暖皺著眉,渾身沒力氣,只能任由他抱起,雙手用僅剩的力氣緊緊地抱著許君與的肩膀,生怕這個瞎子一個不小心將自己扔出去。
許君與抱著蘇暖一路走進浴室最里面,然后又彎身將蘇暖放到了浴缸里。
蘇暖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剛剛浴室里傳來的聲音,原來是他在給浴缸注水。
不過漸漸被溫熱的水包裹著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感覺全身的毛孔都仿佛打開滲進了身體里一樣,舒服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剛剛在沙發上的嘆氣,現在想想,白白浪費感情了!
“現在這樣總應該是舒服的聲音了吧?”
許君與蹲下身,似乎鐵了心要讓她從嘴里說出“舒服”兩個字。
蘇暖抿了抿唇,微微沉了沉身子,將鼻子以下的嘴巴和下巴藏到了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