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盤泡面,司墨眼皮就跟著跳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久,有時候他也會看到云央抱著一本怎么做菜的書研究,應該不會像之前那么恐怖吧?
寵妻狂司墨覺得,其實咖啡煮泡面沒有什么問題,只要把調料包不放進去,也是可以……接受的?
要是止風他們知道司墨這種想法,一定會對司墨退避三舍,寵人寵到連味覺都可以不要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云央拿出元素法杖,接近兩米的法杖的元素水晶上繚繞著濃郁的自然元素,七彩斑斕,感受到風元素的止風舒服的瞇起了眼睛。
“你先退后一點。”
云央推了推司墨,一米九幾的大男人挑眉,很聽話的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給你看個魔法。”云央對他眨了下眼睛。
說完,云央把法杖置于身前,單手握住法杖,斂眸,神情肅穆,嘴里念出一串綿長古老的咒文,咒文在空中形成了一條透明的鎖鏈,就好似高溫下產生的折射一般圍繞在云央身邊不停地扭動著。
漸漸地,大自然中的元素形成顏色深淺不一的星輝逐漸的在她的身邊形成一個包圍圈,在結束咒文的那一剎那,讓人感覺平和的元素星輝似被驚擾的螢火蟲群一樣朝四周擴散,驚起一片絢爛!
龜裂的大地開始漸漸恢復,倒下的草木也漸漸恢復生機,就連縈繞在空氣中的腐臭都被清爽的風元素帶走,只留下一片讓人心曠神怡的清新。
風眷戀的吹拂著云央的發,似乎是在跟她道別。
云央抬頭看著變得蔚藍的天空,在力量漸漸恢復的同時,她也變得比以前更強了,這種情況,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以那些猶如星輝般的元素粒為背景,她在漸漸恢復生機的地方轉過身,看向驚嘆這一切而不知道要說些什么的司墨,道:“好看嗎?”
司墨覺得她此時的笑容比那些讓煙火都為之失色的元素粒更讓人驚艷!
他癡癡地望著她,在被那些星輝包圍的環境下,也不顧及止風在旁,上前兩步抱住她,輕輕地在她柔軟的嘴唇上碰了一下,“好看。”
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能如此耀眼奪目。
看著他們秀恩愛的止風都在想是不是要給自己找一只母蜘蛛來尋求安慰了,整天這么被秀一臉,就算是契約獸也會忍不住心動的啊?
“不是說法則會有約束?這么大的陣仗,沒關系?”司墨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下。
“沒事。”云央怕他不明白,就多解釋了一句,“法則禁止的只是破壞性的魔法,這是非常大的修復型魔法,它高興都來不及,哪里還會約束。”
“算它撿了個大便宜。”司墨的話里還帶著一些冷意,似乎對法則很不滿。
“你就別看它不爽了,它是法則,總要公正一些,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這個位面好。”云央做事從不遷怒也非常理性,法則的壓制也只是為了保護它所守護的這個位面罷了。
司墨挑眉,不作答。
云央知道他性格,若是真看什么人不爽,別人說什么都沒用,更不要說她確實是因為法則的約束而處處受限,時間久了,總是縱容她寵著她的男人當然會有一些情緒。
她拍拍他的胸口,“去軒那里看看吧。”順便讓他多練習一下能力。
“嗯。”
止風直接回到了空間里,司墨毫無壓力的帶著云央到了南宮軒暫時管理的f基地后,看到的是南宮軒目光溫柔的給他逝去的妻子換著防腐的藥水。
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他手里的是一件易碎品,視線緊緊地鎖住那張沉睡的臉,祈求著她能夠醒來,再看他一眼就好。
云央和司墨都沒有去打擾他,安靜的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等他處理完一切。
南宮軒摸著特殊材質制成的營養艙,“謝謝你。”
云央微微一愣,隨后才反應過來,并沒有轉過身的南宮軒指的是她花了一番小心思,給他弄來了更好的設備用來儲存他的妻子。
“朋友間還需要說這個?”
她走過去,看了眼被保養得很好的尸體,“蘭星上次跟你說的,你覺得怎么樣?”
“風險太大,我不敢搏。”南宮軒對蘭星的提議無疑是心動的,可是想一想那百分之五十的風險,他只能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就這樣陪著她也挺好的。”
“擔心她會失去所有記憶嗎?”云央轉了話題,問了一個讓南宮軒沒有多想,讓司墨側目的問題。
“不擔心,我擔心的是,她會在蘭星都沒有太大把握的實驗里消失。”他不是沒有看到過化為濃水的喪尸,他害怕。
“那,如果她就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懂,甚至沒有自理能力,跟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呢?”
“只要是她,無論變成什么樣,我都會照顧她,甘之如飴。”南宮軒眼中帶著讓云央都驚嘆的溫柔,這樣的愛,真的太執著,太深了。
云央得到答案之后,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反倒是南宮軒這時候抬起頭看她,“怎么突然問我這個?”
“好奇。”她沒有做多的解釋,“方便說說基地里最近的情況嗎?”
“你看出來了?”南宮軒以郵件形式發過去的內容里只提好的方面,“我覺得我寫的挺隱晦的。”
云央眼底閃過笑意,“是啊,全都是好的方面,沒有壞的,這讓人不懷疑一下都不行。”
南宮軒招呼他兩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并沒有什么大事情,只是新加入的人又多又雜,人手不太夠。”
“真的只是這樣?”
“混進了幾波不同基地的人,煽動民眾情緒搞分裂,我一個人要應付起來還真的有些吃力。”她安排過來的人也是忙的兩頭熱,加上基地也需要物資,他們自然是要帶隊出去搜刮一番的。
“需要調派人手過來?”云央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不過想著末日的特殊性,南宮軒這樣的人都忙不過來的話,也是情有可原的。
正當她這么想著,南宮軒就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根裝著血液樣本的試管出來,“這是偶然得到的,檢驗出來的結果讓我有點在意。”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