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歸原諒,正事兒還是要說的。
在他的嘴唇輕碰到自己的時候,云央就往后退了一下,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道:“先回去。”
司墨糾結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挫敗的從后座退了出去,聽話的繼續坐到前面開車。
腰間似乎還有她揉捏的熱度,滾燙到好像被烙鐵燙過一樣,不痛,卻能夠直達心扉,讓他很想對她做一些一直被理智克制住的事情。
好不容易回到住所,云央先是脫下外套,冷不防被人從身后抱住后,她抬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頰,道:“別鬧,我想知道除了你跟申屠鼬以外,還有幾只喪尸王。”
司墨吻著她的耳垂,道:“具體還不清楚,在能夠威脅到我們的范圍內,有五只。”
“人為的,還是?”
手慢慢往下,“自然增長,吃掉同類進化上來的,不過有我在,它們不會對z市動手。”
“而且喪尸王并不是那么可怕的東西,只不過能力比較強大罷了,晉升成為喪尸王的喪尸都會恢復生前的記憶,哪怕身體里有把人類當做食物廝殺的本能,卻還是因為那份記憶克制,不用太擔心它們會帶領喪尸隨意的獵殺人類。”司墨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放心的讓那只喪尸王在外面逍遙。
“世界這么大,不可能只存在這么幾只喪尸王,只不過那些存在著的東西超出我們該關心的范圍,自然會有其他人去壓制和清理它們。”
他們都不是救世主,只要維護好z市的發展就夠了。
只要基地變得強大,其他地方的大基地自然會派人過來談交易談結盟的事。
“我從以前就很好奇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云央在聽到他說的這番話后,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我聽很多人叫你都是不同的稱呼,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跟我解釋解釋?”
“只是稱呼而已……”司墨并不覺得稱呼有什么好在意的。
發現她的眼睛里帶著一些些的警告后,他抱著她坐到了床上,讓她乖乖的窩在自己懷里,抱緊了幾分后又怕力道大了讓她不舒服,于是又放輕了幾分,“唔……其實只是經營了幾家安全公司,偶爾做做小生意。”
“安全公司?”
“嗯。”司墨撥弄著她的頭發。
“小生意?”挑眉。
“嗯。”司墨一直覺得在世界末日后那些東西都只是一堆數據,除了那幾個存放貨物的倉庫還有點價值外,其他東西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說出自己以前所創建的東西感覺就像是一種近乎無知的炫耀。
“就這么不想說?”
“不是。”枕在她的肩頭,道:“那些東西放在現在根本不值一提,利用不起來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是垃圾。”哪怕那些精英特種兵或者是雇傭兵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但現在能聯系上的并不多。
好吧,他有他的想法。
捏了捏他的耳朵,“可我想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如果我說我是被訓練出來的殺人機器你信不信?”司墨挑眉,“好吧,其實也不算,只是背負的家族榮譽比較重,跟那些人一起訓練好增進兄弟感情,方便利用。”
利用和價值是他們教他的東西,隨著自己一步步變強,當他們意識到已經無法掌控自己的時候,他已經獨當一面,讓他們無從下手把他這個家族里的異類去除掉。
為什么說是異類?因為……他是被收養的,他們以為他不知道,但很多細節都是他特別注意的,也許真的是聰明倒有些變態吧,在他們覺得不懂事的年紀,他已經懂得觀察他們的微表情,從他們的行為習慣和說話方式來判定他們是不是在撒謊以及想要做什么。
“boss是公司里的人對我的統稱,總督是家族里的人對我的稱呼,至于其他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唯一想要的稱呼就是……”
“什么?”
“聽你叫聲老公?”身體往后一倒,雙臂松了松,讓她在自己懷里翻了個身,趴在自己身上,“我們這叫老公,你們那叫什么?只要是同一個意義,叫什么都無所謂。”
“你真是……”明明剛剛的問題是有點嚴肅的,被他這么一帶,反倒叫她嚴肅不起來了。
他寥寥幾句已經足夠讓她分析出他是做什么的,安全公司手底下不可能沒有退役的特種兵之類的存在,想想秦蘇等人的身手,恐怕不單單是安全公司那么簡單,聯想到有不同國家的特種兵,那是不是跟各個國家之間也有著牽扯?
加上他之前有拜托自己幫忙運送軍火……
那些軍火是他的小生意?
“我怎么?”這個稱呼可是他這輩子最在意的了,有哪里不對嗎?
看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云央憤憤然的咬了下他的嘴唇,“算了,都是過去式,就不跟你計較了。”
司墨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所以啊……為什么會突然問我這個?”
“突然好奇了而已。”雙手自然的摟住他的脖子,道:“以前還不能夠確定你是不是真的能夠舍下這邊的一切跟我走,現在能確定了,我很開心。”
“哼嗯?”就這么不信任他。
她目光柔軟的看著他,“因為我是從異世而來,所以我知道一個人變得一無所有后面臨的艱辛和痛苦,人心都是肉做的啊?我知道你對很多事情都不在意,可是……這里怎么說都是你生活了這么多年的地方,哪怕不會因為一些人感到難過,可終究還是有感情在的。”
司墨回以同樣的目光,淺啄了她一口,道:“我有你就夠了。”
“我很遺憾沒有更早的遇見你。”
“你確定更早的遇見我不會與我為敵?”
“嗯……”這還真不好說。
“你不會忘了最開始的時候你對我的敵意吧?”她可是很記仇的。
“嗯…………”
嗯的時間還加長了?
云央剛想說什么繼續調侃與他初遇時的事,可一切的一切都消失在他如狂風暴雨般的親吻之上,“過去的事情還是不要再提了,過好當下就可以了。”
“你……”
“我覺得我們可以盡快的辦一個婚禮?”說完,他用熾熱的那處緊緊地抵住她,“我感覺它要不聽話了。”